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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这些丹药吃下去可以暂时抑制你的伤,但之后会让你修为倒退,你若真的想好了……” 萧淼根本没有一丝犹豫,将那丹药吞入腹中。 萧玉成忽而痛心:“你真是一点儿都不考虑后果!” 那可是修为倒退! 萧淼以拿出了一叠七阶符纸,做出戒备的姿态:“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两年来的相处,老祖难道还不清楚么?” 不管老祖一开始打的什么念头,是想让他成为萧家和寻儿间的羁绊也好,他的存在于寻儿是种束缚也好。 可一旦接受了不想背叛寻儿信任的想法后,他便贯彻到极致……心上,乃至骨血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说谢辞融合的事儿没说,这里先把萧家的事儿讲完,再去写七星镜和大小辞融合的事儿哦~ 下一章攻受见面~看,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以萧淼这随时都要倒下去的身体,如何能对付得了金丹期的萧玉成? 众人顿感荒唐, 无法理解萧淼为何会这么做。 陈栎怔怔的看着他, 毕竟是自己拿出的丹药, 原以为萧淼会犹豫,他却决绝得令人震惊。 那可是修为倒退! 眼前的画面冲击着陈栎的心脏,他的师父莫钧青也同样被困萧家。他厚脸皮的跟着谢辞来萧家, 何尝不是为了救莫钧青? 病体缠身的萧淼都能为了萧慕寻而力抗, 他为了敬爱的师父做过什么? 陈栎顿感羞愧, 鼓起勇气缓步向前, 不再躲于两人身后:“我也想向萧老祖讨教, 我和萧淼两个筑基期,萧老祖应当不会介意吧?” 萧玉成语气平静:“无妨。” 萧淼诧异极了,他虽然同陈栎只有几面之缘,可也知道陈栎总是躲在别人身后, 何曾走出来过? 萧淼:“你……为何?” 陈栎紧张得背后都侵了一层冷汗, 萧玉成可是金丹期,又是修出剑意的剑修,压迫力惊人。光是这样同他直视, 就让陈栎心惊胆颤。 陈栎对萧淼说:“我听师叔祖说过很多次,他的三哥是前途不可限量的符修,你既然是符修,就不该做剑修的事。” 这样硬对硬,岂不是失了符修的优势? 萧淼不由眼眶湿热,难过自责到极点:“什么前途无可限量?不一样成了寻儿的软肋, 还害得他……” “只有先救出师叔祖,才有机会弥补,不是么?” 萧淼点了点头,的确…… 摘星楼的大火呈幽蓝霜白的颜色,像极了传闻里的太阴之火,想必是日月轮的原因。只要能拖住在场之人,寻儿自己就有可能脱险! 陈栎低声询问萧淼:“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萧淼诚实的回答:“……不足一分。” 陈栎哀嚎了一声,他脑子真是坏了,才会送死一样的向萧玉成挑战! 不过……谢辞以一人之力搅动乾坤,又猜到师叔祖在逆境中挣扎,还有这个萧淼…… 他分明不是这样冲动的人,跟这群人在一起,血液都guntang了起来。 陈栎深吸一口气:“我用寒冰碎控制他的行动,你来布下符阵。” 萧淼睁大了眼,没想到陈栎会鼎力相助。 陈栎笑得勉强:“所以你要怎么做,全都灵气传音给我。” 萧淼点了点头,手放到了陈栎的肩上,快速的把自己的布局说了一遍。 陈栎了然,将寒冰碎拿在手心。奇异的花纹覆盖了寒冰碎,注入灵气之后,上面开始绽放起一朵朵冰花,到第七朵时,最大威力甚至能冰封百里。 在这冰牢之中,所有的冰都任他调遣。 头顶的冰壁开始晃动,无数冰棱形成,犹如蓝色的箭雨,瞬间朝着萧玉成的方向刺去。 这东西岂是萧玉成的对手?他连剑也没有拔出,拿着剑鞘一扫,冰棱便碎裂开来,细碎的颗粒飘动在空中,如同一颗颗极小的水晶。 萧玉成:“就这点本事?” 陈栎本来也没打算逼萧玉成出鞘,只是想以攻击控制着他的行动:“这只是开始。” 地上又冒出无数冰刺,这次的攻击比上一次更厉害。 冰刺不断升起,瞬间拔起数丈高。 萧玉成皱紧了眉头,依旧没有拔剑,几个闪身便已躲过。 萧淼乘着这段时间,将符纸藏于冰刺之中,并以最简单的土符辅助。 萧玉成退到最后,被岩壁挡住了去路,前后皆被堵死,他拔出了长剑,只一剑便破解了两人的合击。 萧玉成收剑入鞘,动作快得好似根本没有出剑。 这一系列的攻击吞噬了陈栎大量的灵气,陈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全身冷汗的朝着那边大喊:“萧淼,快!” 萧淼地上埋下的七阶符纸瞬间拔起,四面八方的冰刺朝着萧玉成刺来,此刻已经退无可退。萧玉成微怔,立马便发现这是七阶玄冰阵。 以玄冰的硬度,是砍不断的。 萧玉成全身灵气大涨,硬扛下了这一击。 总算是略微的束缚住了萧玉成,趁着这段时间,陈栎连忙朝着谢辞使了个眼色。 一直观战的萧月明这才发现,原来冰壁的上空不知什么时候破开了一个洞口,正好容纳一个人离开。 等等,冰壁上空? 萧月明睁大了眼,原来一开始从冰壁上脱落的冰棱,便是打的这个主意! 陈栎和萧淼根本没打算赢,这些眼花缭乱的攻击都是假象,目的却只有一个——分散众人注意,送谢辞出去! 萧月明大喊:“不能让他离开!拦下他!” 众人使出了全力,都没能拦得住谢辞,萧月明一把推开了他们,想要自己前去。 哪知道等谢辞刚出了冰牢,陈栎便迅速堵上了缺口。 外面下着雨,寒冰碎祭出,冰壁再次加厚。 萧月明赤红着眼:“你找死!” 陈栎和萧淼站到了一起,现在他们可不止萧玉成一个敌人了,这个举动激怒了所有人:“你的符阵布完了吗?” “只布下了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