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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花纹。 一堆[DIODIODIODIO]啊! “迪亚哥……?” 中平行世界的DIO,怎么出现在了卡茨契的床上? 外貌吓人,神色却无比平静的男人应答了,“是的,Fratello?” “你不是在罗马比赛吗?”轰乡记起他刚刚出餐厅还听到了新闻人员的播报,说赛马人乔尼、迪亚哥等人刚结束了那边的比赛。 宝石蓝眼眸的迪亚哥打了个哈欠,有晶莹的泪花从眼角烁出,“罗马到西西里岛不过532公里,飞机只要一个多小时即可抵达。” 哇哦,骑师坐飞机啊,你咋不骑马过来呢。 “你刚才说的状况,是什么意思?”迪亚哥的鼻翼动了动,并没有在轰乡身上闻到血腥味,确认人没有受伤,某龙便放下了心。 比卡茨契年轻了10岁的轰乡:“……”哦,恐龙的视力并不好。 光从外表,迪亚哥感受不出轰乡的变化。 于是轰乡走了过去,坐在了床沿,这一举动惹得迪亚哥皱了眉,“你坐那么远干嘛。” 在恐龙发怒之前,轰乡即刻解释:“我中了十年火箭炮,现在和你记忆中的卡茨契并不是同一个人。” 赛马场上的贵公子——迪亚哥的脑子当然是特别聪明的,在了解所有大前提的情况下,他瞬间就理解了轰乡的话。 “怪不得味道一样,原来是同一个人啊。”他的神色并没有太大波动。 能知道[十年火箭炮],看来迪亚哥是挺了解彭格列的。 但轰乡还是有些困扰,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这位剧本里该是反派的角色,“你叫我……[哥哥]?” 十年前的话,确实是还没有相认的…… 迪亚哥咧开嘴(真正意义上的咧开),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那个混蛋老头子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一个糟老头子了还能在英国播下种……死了都活该。” 轰乡:“……???”这个说法,是真的哥啊! “也许我身上也有糟老头子血的缘故,居然出现了该死的血缘联系……五年前,你在英国把我接了回去。” 明明有着傲人的天赋,迪亚哥却处处被嫉妒他的场主儿子打压,在他刚开始反抗时,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出现了。 这算是他死老头子唯一让迪亚哥看得顺眼的地方。 有了卡茨契的帮助,迪亚哥拥有了自己的第一匹马,出场了当地小有盛名的一场赛马比赛。 明明是穷苦出身的迪亚哥,因为精湛的骑术和英俊少年的面容脱颖而出,拿下了第一名,之后陆陆续续出场的比赛都得到了优秀的名次,名声大噪,被称为[赛马场上的贵公子]。 兴许是这些往事对迪亚哥来说已经不值一提,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诡异的平淡。 蓝色的尾巴从身后甩起,有意识的左右晃了晃,“之前我参加一场马术比赛,因……意外受了重伤,是你第一时间赶到用火焰救了我。” “但我伤得太重了,你就去找了那个白兰,做了什么交易我不知道,但那个白兰不是好东西,你离他远一点。”提到白兰,迪亚哥厌恶的打了个响鼻,龙里龙样。 “现在我的身体有点特殊,原理像是你们用得那个……[匣兵器],所以我定时需要补充一些火焰。” 金发青年没有出声询问,他静静的消化着迪亚哥的话。 「匣兵器」,白兰……白兰真六吊花的修罗开匣就是变成恐龙,所以迪亚哥的身体构造是和那些人一样了吗? 话说他现在是彭格列BOSS的话,白兰会不会要对他下手抢指环了,他是不是抢了沢田纲吉的戏份? 口丕,什么枪戏份,是被集火啊! 那么他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打败白兰阻止这个野心家统治世界! 沉浸于自己思绪的金发青年一时忽略了对面恐龙的动作。 迪亚哥翻身上前,一把按住了轰乡的肩,顺势向后推倒。 他毫不遮掩赤/裸的上半身,对这个举动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金色的散发披落下来,几缕落到了轰乡的脖子上,有些痒丝丝的。 “十年前的你已经有了吧,死气之火。” 精致的蓝色眼眸带着野性和凶狠,他俯下脑袋,尾巴却朝后竖起,勾住了身下人的脚裸。 “给我——” 轰乡:“……”看来卡茨契也有龙呢,和托尔差的有点多的那种。 第141章 7:3——0:10 迪亚哥的母亲是英国某地贫瘠土地上的一名少女,某晚被一位经过此地喝醉的意大利男人纠缠上。 少女怀孕, 但身体健康, 根据, 不允许她堕胎。 未婚先孕的少女被本就贫穷的家人所看不起,在生下孩子后, 家人将孩子扔到了河流中,18岁的少女赶忙跳到河水中抱起了孩子, 却因此彻底和家人决裂。 走了很远很远, 少女被“好心”的农场主所收留。 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便给迪亚哥冠上了自己的姓氏。 「不用去追究你的父亲是谁, 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女佣没有担保人和机构支持的话, 能取得的薪水是很微薄的。即便迪亚哥五岁时就能照顾马匹为母亲分担,他和母亲的生活依旧很贫困。 「迪亚哥, 不管是性子多烈的马,只要你一靠近,它就会乖乖的听话。等你长得足够高了,你可以骑上马去走走, 这是你天生的才能。」 不止是马术,迪亚哥的直觉也十分敏锐。 一位出名的骑师会拥有绝赞的声誉, 权利和财富信手沾来。少女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这样的骑师。 少女不过二十多岁, 美丽端庄,在农场中老练精干的女仆中格外显眼, 又没有担保人为她撑腰, 农场主起了歹心。 迪亚哥的母亲厉声拒绝了他, 她告诉迪亚哥:「不管多么贫困,都不可以舍弃尊严。」 农场主打碎了母子俩的餐具,母亲便用手去接去guntang的食物。 没有薪水和存款,农场主又怀恨在心,不会给她请医生。一年后,迪亚哥的母亲因破伤风去世。 年幼的迪亚哥失去了母亲,为了不睡在被粪便沾染的马棚里,他将马棚打扫得干干净净。 农场主在看到整洁的马棚后,便忽视了他的马厮没有独立房间,直接将马棚默认成迪亚哥的住所。 晴天还好,一旦下雨或是天气阴沉,沾上水汽的垫料和干草会散发出一股酸酸的腐烂味。 农场主的儿子和迪亚哥差不多大,在迪亚哥照顾马匹的时候,农场主的儿子将粘成一坨的湿草料整个盖到了迪亚哥的头上,「小野种,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快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