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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方式,应该是饿死吧?」 白兰煽风点火的插了一句,「哎,吃不到棉花糖死去,那可是超——痛苦的啊。如果让我生活在没有棉花糖的世界,真的是超——绝望呐!」 已经没有冠冕的彭格列十代目,牙冠在嘴唇内克制的合上,充满包容的暖棕色眼眸再也掩盖不住愤恨。 「卡茨契,白兰,你们!」 金发男子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沢田纲吉有这么容易被煽动吗? 可那份激烈的情绪并不是作假,那么里世界里所说的[仁慈的教父],是反讽吗。 过于在意身外之物,可不是一位合格的黑手党。 卡茨契唇角一勾,接受了沢田纲吉的应战。 ……他正好也想,堂堂正正的打败这位十代目呢。 那一晚,三方的大空火焰冲破天际,照亮了西西里岛的天空。 在吸引了港黑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得到情报的夜行者摸进了地牢,救出了所有被关押的人员。 第145章 7:3——0:10 “总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一次性说了那么多话的迪亚哥有些口渴, 他看向金发青年手部的位置, 尾尖小幅度的动了动。 “我要喝咖啡。” 恐龙的静态视力并不好,在轰乡停下来后, 他其实已经看不清金发青年的身影了,但恐龙的嗅觉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静态视力的不足,他闻到了咖啡豆的味道,并知道轰乡拿着它。 金发青年垂眸,看着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把它递给了迪亚哥。 手臂有了动作,咖啡和那条手臂出现在迪亚哥的视野里。 迪亚哥直接去拿那杯出现在眼帘之中的白色杯子, 毫不在意它的烫度喝了下去。 “咳咳噗——” 轰乡歪了歪脑袋,静静的看着迪亚哥咳嗽起来。 “你放了多少糖……甜死了!”迪亚哥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身后的尾巴也下意识的拍向地板,幸好卡茨契私人住宅的屋子质量非常好, 被恐龙大力的践踏也毫发无伤。 “意大利不都是浓缩咖啡吗, 一定很苦, 所以多加点糖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缓过神来的迪亚哥嫌弃的拿远了杯子, “……什么歪理。” “其实咖啡里放棉花糖和牛奶也是很好喝的, 迪亚哥你下次可以试试。”轰乡真诚的建议道。 “绝对不要。”蓝色的瞳仁中表现出了nongnong的抗拒。 他刚来意大利时,卡茨契给他冲泡的第一杯咖啡差点把他这个传统英国人给腻死, 但当时的迪亚哥还不知晓自己与卡茨契的兄弟关系,为了不惹男人生气他忍着喉咙的甜腻一口气干了它。 然后男人又给他添了一杯。 …… 后来卡茨契见到在厕所反胃的迪亚哥, 还一脸无辜的问他怎么了。 迪亚哥:…… 现在想想, 这家伙的口味是从十年前就这样了吗! 迪亚哥拾起地上的匣子, 继续道:“在那天,你、白兰、沢田纲吉的对战过后,据说沢田纲吉虽然成功逃出了港黑总部(以前彭格列总部的地方),可却因为伤势过程而死亡。至于真假,还不好判断。” “但万一是真的,那天被彭格列救走的余党和未捕获的十代目守护者要孤注一掷复仇的话……你最近要小心一点。” 散下着的金发有些凌乱,但迪亚哥宝石蓝眼眸里的担忧做不得假。 就是不知道是装出的关心,还是为了有继承权的港黑(兼并彭格列)会被夺走导致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会消失就是了。 迪亚哥此人,为了名声和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在原作之中,迪亚哥以20岁的年纪和一位83岁的富裕老太太结婚,在半年后老妇人便去世了,而迪亚哥作为她的丈夫继承了老妇人的全部财产。 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看中血缘,迪亚哥作为卡茨契唯一的血缘关系人,不知道会不会为了家族的掌握权和DIO一样做出下毒弑父的事情。 轰乡不是卡茨契,他不能确定迪亚哥的一面之词是真是假。 他便留了个心眼,再次拒绝了迪亚哥与迪亚哥睡同一间卧室的要求,“抱歉……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听到这番话,迪亚哥先是一愣,继而烦躁得甩了甩尾巴。 轰乡压根不需要观察迪亚哥面部的微表情,那条尾巴就把他的情绪表达的一清二楚。 迪亚哥暗暗皱眉,十年前的Fratello并不知晓他的存在,突然有了个弟弟确实会有些抵触心理。 “……我睡沙发。” 轰乡:“……”感情你还想和十年前(其他世界)的Fratello睡一张床上的吗!我知道你是英国人,但英国人真那么开放的吗! 想通了迪亚哥心里仍是有些郁闷,他蓝色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尘埃,挡住了原本宝石般闪耀的色彩。 一股不可忽视的失落降落在迪亚哥的周围,尤其是他身后真的有一条耷拉下来的长尾巴。 轰乡:“……好的,我知道了。” 浅睡眠就好了吧! 第二天,阳光洒进卧室,白色的被单被光影分为两个部分。床头的帘子遮挡了一部分亮度,可还是有些许的光透入,投在了床头的位置。 西西里岛在地中海中央,随着白日微风传来的,还有早潮淡淡的咸湿味。 而怀里抱着一条龙尾巴的金发青年开始怀疑人生。 昨晚明明迪亚哥还规规矩矩的躺在沙发上啊! 然后轰乡低头,看见自己的手牢牢抱住某龙的尾巴不放。 轰乡:“……”那个啊,这可是龙哦!和托尔那种神话里的龙不一样,是远古时代真正存在的恐龙喔!是个男人都会都会对这种强大又美丽的生物有兴趣的吧! 啊,托尔那是可爱。 双马尾女仆和赛马贵公子两龙的属性完全不一样好吗。 表情木讷的松开尾巴,轰乡起身去洗漱。 正当金发青年吐出口里的泡沫时,宅邸的门铃响了。 镜子里的金发青年眨了眨眼,面上的懵逼还没有消失。 一大早的,谁啊? 慢悠悠的走出洗漱室来到走廊,一个拐角处的墙壁感应到了宅邸主人的热源,跳出了一个屏幕。 屏幕上的画面解转着门口的摄像头,而当轰乡蒙眬的瞥去一眼时,画面里的墨绿发男人正好抬头,冷静的眼眸和镜头外的轰乡对上了视线。 ……啊,是流。 即便是十年后,比水流的外貌轰乡还是认得出来的。 屏幕上有几个按键,其中的【aperto】是意大利语【开】的意思。 还有些迷糊的金发青年伸出食指,触摸上【aperto】。 见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