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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他跑到外国干什么? 并盛它不好吗? 也许是呆在原地太久了,亦或是久违的自卑作祟,沢田纲吉总觉得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似乎朝他这边看了看。 有的是隐晦的打量,有些是直接把视线扫过来,甚至有人大胆的走上前来搭话,可他们的英语语速都很快(不过就算再慢也听不懂就是了),棕发少年只能露出尴尬的笑容,不停的重复着“sorry”…… 没办法他只会那么几个英语单词啊! 沢田纲吉身上空空,手机手表都没有,口袋里那两枚小面值硬币想想也没用。 棕发少年心情低落的叹了口气,头上的棕毛也耷拉了下来,活像一只待宰的兔子。 “你好,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是日语! 他徒然抬头,仰着脖子望向面前的一位男子。 男子一头黑发,绛紫色的眼眸和略显瘦削的脸颊突出了他的五官特点,看来他并不是日本人。 他穿着深色的外套和宽松裤,这个打扮还挺正常。就是在这个大夏天还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和手套…… 沢田纲吉感受了一下温度,十年前正是夏天,在家里他穿得并不多,仅仅只有一件薄衬衣罢了。 但即使像他这样冬天都会病一场的身体素质,只穿着一件衣服在这个不知名的国家,也并不觉得冷。 不过现在没有功夫管那么多了,眼前这个会说日语的外国人是沢田纲吉能看见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 “是,我是日本人!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呢?”他赶忙询问道。 男人似乎对少年提出的问题感到些许困惑,但还是回答了他,“2019年7月9日。” ……真的是十年后啊!!! 见到男人探究的眼神,不擅长撒谎的棕发少年憋红了脸,“我……我跟家人走散了……” “这样啊。”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抚上了下颌,男人的眼眸是冰冷的紫色,与西伯利亚的雪一样毫无温度,“要我送你去警署吗?” “不,不用了!”沢田纲吉赶忙摆手拒绝。 确认了这里是十年后,那么这个样子的[沢田纲吉]绝对是黑户啊!送到警署万一被查出是黑户要不要关进国家大牢啊!(被关进御柱塔那次有了阴影) 戴着白帽子的男人思索了一会,忽然恍然大悟道:“你……那个词日语是怎么说来者,青春期叛逆?” 沢田纲吉:“……”谁家小孩青春期叛逆能离家出走到国外啊! 貌似脑补了一堆设定的男人做出了[我懂得就是这样]的神色,“要不要跟我先走,我们喝杯茶好好聊聊吧,少年人。” “……” 没有去处的沢田纲吉答应了,在无依无靠的十年后,他要先找到容身之所。 “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十四岁的少年依旧是个孩子,忽然跟着陌生人走总让他的心里有些忐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棕发少年悄悄把手放在了背后,握成拳头藏好手指。 这个男人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对他手指上的戒指……彭格列指环,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 “伊洛维奇,这是我的名字。”低沉的嗓音从上方考前传来,沢田纲吉不得不迈大步子跟上男人。 “是的,伊洛维奇先生。我是沢(sa)……佐仓(sakura)空一郎,请多指教。” 第147章 7:3——0:10 这边, 轰乡继续和司机闲扯了几句后,便拉开车门坐上了车。 墨绿发的男人没有对轰乡的言论发表任何意见, 见轰乡有了上车的动作,他主动走到另一边, 同样拉开车门坐上了后座。 “切——”意大利男子碎碎念了一声, 两人都坐在后面的话, 就是没有聊天对象了啊。 不过算了, BOSS突然缩小(和十年前的自己互换),那几个守护者大人都要急死了吧。 霍尔马吉欧便履行着专业司机的职责, 油门一踩上了路。 黑色的车膜贴在防弹窗上,典型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看得见外面”。可轰乡并没有欣赏异国风光的意思,他还需要迪亚哥以外的人讲讲[故事]。 “流,十年后的我是怎么样的?” 被叫了名字的雷守很快瞥头, 瞟了一眼比十年后卡茨契稳重度下降了不少的金发青年,在脑内组织了一下语言,“十年后……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眼眸沉寂的绿之王转头看向了窗外, 卡茨契的私人住宅地理位置很好,远离喧嚣, 又靠近海滨和农园。 很久以前的卡茨契,说过自己最想要的生活——就是住在有树有海的地方, 每天摘摘果子捞捞贝壳……和大家一起。 途中虽然远渡重洋, 踏上陌生的国土, 可最终……卡茨契说不定真的会[归隐山林]也说不定。 比水流很快回过了神, 想着和晖君现在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突兀的被未来的自己搞破坏来到十年后,内心估计也会有点不安吧。 他对着十年前的卡茨契道:“不用担心,你就这样一直下去就好。” 看出比水流神色的轰乡:“……”并没有担心,只是有点懵。 毕竟百年前都去过了还苟下来了呢,区区一个十年后……呵! 在前往西西里港黑总部的路上,不管轰乡如何暗示,比水流都会打着[未来的事情还是不要干扰比较好]的明示朝轰乡扔回来。 “那你还把我带到卡茨契的实验室去,不怕我[干扰未来]吗?”金发青年颓废的倒在车中的靠背上,贴上软软的靠垫,没忍住蹭了蹭。 明明十年前还是个可爱的崽崽,现在都学会说话拐弯抹角了,哎…… 爹爹心里累,但爹爹不说。 好久没看到卡茨契孩子气一面的比水流下意识的扬起嘴角,声音里带上了笑意,“卡茨契的[实验室],是只有卡茨契才能进去的。” 再说,卡茨契之前几次和他的谈话中,有着征兆。 *** 「呐,流。」披着黑色风衣,口中叼着意大利烟草的男人叫住了他。金发男子碧色的眸子里蹿出了几分戏谑,「要是某天“嘭”的一下,看到了变小的我,可不要太惊讶哦。」 *** …… 西西里的港黑办公楼,就是轰乡昨天刚来的地方。 在周遭西西里风情的欧式建筑内,一栋日本东京风格的写字楼拔地而起,在此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车直接开到了地下停车场,比水流在一旁下车后,留着车门请轰乡往他那边下。 “谢谢。” 听到这个单词的墨绿发青年似乎有些诧异,他的疑惑表现出来一瞬,随即立刻接上,“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