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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嗯...”等到门关上后,薛爵才重重地哼出了声音,他从桌子下面将作怪的薛妙妙提了出来,一个翻身将她正面压在桌子上。 薛妙妙瞧见了薛爵黑沉沉的面色,知道自己刚才故意的动作惹怒了他,娇娇怯怯地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 薛爵凉凉的,冷冷的吐出一句话:“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这丫头翻天了,竟然敢对他使坏了。不过,薛爵还是很喜欢她刚才的主动。但是,薛爵却还是给她惩罚,免得她无法无天了。 薛妙妙用分外可怜的目光乞求地望着薛爵,这样的眼神让薛爵体内的兽血越发地沸腾了起来。 他将她的腿儿搁在了双肩上,看着自己的‘小薛爵’亲密地亲吻着她此刻充血的花瓣,整根儿取出,然后又整根儿放入,一下重过一下,探究出她的ming感,并将她所有的ming感和所有的娇嫩都一一辗过。 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后便毫不客气地进入到她最ming感处。薛妙妙眼泪啪啪地细碎声求饶着:“大哥.....别.....弄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求你了....大哥.....” 娇娇嫩嫩的sheng吟求饶根本就是助长薛爵兽性的气焰,带着哭音的嗓音可怜兮兮的,让他更加用力的欺负她。 最后,薛爵终于在薛妙妙几乎快要晕厥之时才释放了自己。 薛爵抱起桌子上身体无力向他完全展开的薛妙妙,激情未退的小脸妩媚而柔弱,魅惑之极。 薛妙妙似软体动物一般毫无力气地附在薛爵的身上,似乎全身的精力已被抽光,她低哑而软绵绵地在薛爵耳边嘟囔:“大哥,坏人。” 明明是她主动勾引的他,这会儿他反而成了坏人了。 薛爵抱着薛妙妙进了套间,扒光了她的衣服,一边享受着她饱满身体的柔软,一边给她清洗了身体。 薛妙妙被薛爵弄得早就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依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揉搓,表情似嗔似娇地抱怨着:“大哥....坏人......” 薛爵没有理睬她,只是揉搓够了她柔软而细嫩的娇躯后,将她抱到了床上,道:“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薛可可的定亲宴会。” 薛妙妙撅着小嘴“嗯”了一声,卷了被子,迷迷糊糊地想着:男女这事儿,为什么女人就这么累呢? 薛爵坐在床头盯着薛妙妙情潮未退的晕红脸蛋,手指磨蹭着她细腻的肌肤。他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体竟然能让他如此的着迷,如此的疯狂,和她结合的感觉美妙得就像在天堂翱翔一样。 薛爵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弯起,继而又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房间。 ........ 薛爵带着薛妙妙去商店买了一身嫩黄色的抹胸蓬蓬裙小礼服,薛妙妙不解地问道:“大哥,家里不是有很多小礼服吗?” 薛爵手指上夹着烟,淡然地说道:“那都不是我的。” 一句话将他的霸道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妙妙娇滴滴一笑,双眸顾盼生辉,软糯糯地说道:“大哥,我真高兴。” 薛爵睨了一眼薛妙妙,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没有说话,接了薛太太和薛可可便前往江城会所。 薛妙妙知道薛爵一直都沉默寡言,早就习惯了他的不回答。 车上,薛太太一再叮嘱道:“卫市长为人低调,不喜浮华作风,可可,你也不要因为只是两家人简简单单吃个饭就订了婚而带有负面情绪,知道吗?” 薛可可甜甜一笑,亲密地挽着薛太太的胳膊,甜声说道:“mama,我现在还是学生呢!如果卫家大肆cao办,我才会不满呢!这样就两家人一起吃饭,可可反而觉得轻松无比。” 薛太太见薛可可如此懂事,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冷冷瞧了薛妙妙一眼,讽刺地说道:“妙妙,你要是有你meimei一般懂事,刘少能跑了吗?” 薛妙妙将目光转向了薛爵,一脸的委屈模样。 ☆、026 薛爵这一次没有让她失望,他不冷不热地开口说道:“妈,她的事情,你以后不用管了。” “我不管,谁管?小爵,妈也是为你好。”薛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 薛爵从镜子里看了薛太太一眼,薛太太心底猛然升起一股子寒意,气势立刻削弱了下去,柔声道:“小爵,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妈.....” “妈。”薛爵叫了一声,脸上浮起了一层不耐烦,道:“妈,在巴黎多玩些日子吧!” 薛太太整个人都怂了,老老实实地回答:“好吧!” 看着颐指气使的薛太太像老鼠见了猫的神情,薛妙妙和薛可可心中都无比畅快。 她们私生女的身份在薛太太这个正室门面前活得战战兢兢,而薛太太却在自己儿子面前活得战战兢兢。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物降一物。 薛妙妙和薛可可在昏暗的车内相互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不止她们心底清楚,薛太太和薛爸爸心底同样清楚薛爵对当年赎金一事至今耿耿于怀,不然薛爵吞并了薛爸爸的公司,不止是因为薛爸爸技不如人,更因为赎金的事情让薛爸爸理亏,所以薛爸爸只能忍了。 当年薛爵被绑架时,绑匪提出索要一个亿的赎金,指明要现金,并且只能让薛家的女人去送。 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薛爸爸竟然只拿出了一部分真钱,其余的都是白纸。 而这样的赎金无异于让绑匪撕票。 薛太太知道真相,所以不敢去交赎金。 薛可可摔伤了腿,自然也不能进入大山里,所以她主动要求去交赎金就薛爵。 当时,薛可可觉得她是个傻子加疯子。极力劝阻她不要去,但是她还是去了。 在交赎金和换人质的过程中,绑匪发现了真钱下面的价钱,当成就恼羞成怒,要把她和薛爵都灭了。 茂密的大山深处,她和薛爵就像误入丛林的小麋鹿,后面还有凶恶的猎人。 薛妙妙到现在都还记得子弹穿过她肩胛骨时的感觉,痛得让她觉得不如死了好。 而,当时在大山里不变方向的他们,血腥味只会引来野兽,所以她让薛爵一个人走,至少那样,他还有希望活着出去。 薛爵也算是有良心,离开的时候将她搁在了一个大树上。后来的事情,她失血过多晕了就不得而知,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在医院了。 从那以后,薛爵就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似的,心思越发诡秘莫测,少年老成得就跟混迹商界多年的老油条似的。 薛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