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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现在举个给我看看,呐,正好在花楼里,随便抓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的小美人!” 凤凰原本想用激将法去激阮星阑,不料被反激将,当即有些沉不住气,深呼口气道:“我举不举,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吧,别成天到晚跟发|春的猫儿似的,当初撒欢!不对,你现在身怀妖丹,你身后还有蛇尾巴,该不会是春天里的蛇吧,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的那种蛇?” 阮星阑立马道:“我要是春天里的蛇,那你就是秋天里的凤凰,我是春光无限好,你就是秋叶近黄昏!” “你!” “我什么我?” 两个人斗嘴的声音一大,立马惊动了屋里的人,就听一道糙里糙气的男音从屋里传来:“……cao!哪来的两个混小子?毛都没长全,就学人来花楼里快活,老子大耳巴子抽你呀的!” 阮星阑和路见欢一齐抬腿,将男人踹了回去,男人rou敦敦的身子跟个大皮球似的飞撞到屏风上。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屏风一塌,红帐里的景色就挡不住了。 只见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多岁的少年,不着寸缕,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成了粽子,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身上一片狼藉,隐隐可见的摇曳春色,旁边还放着一条赤红色的九股软鞭,眼睛被人用发带蒙住,嘴里还塞着袜子,此刻正在床上扭成了蛆,又惊又恐,瑟瑟发抖。 咕噜— — 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阮星阑的脖颈僵硬着,用胳膊肘捣了捣路见欢的胳膊,压低声儿道:“凤凰,你……你看见了没有?” 路见欢满脸通红,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霞色,低声怒道:“废话,我又不瞎!” 那恩客被两个人踢晕过去,屋里还有没散干净的甜腥气味,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站在屋里,双双望着床上的少年,之后又鬼使神差地对视了一眼。 阮星阑道:“你……你看我做什么?” 小凤凰:“是你先看我的!” “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把头转过去怎么样?” “嗯!” “一……” “二……” “三!” 两个人都没动。场面一度非常诡异。 阮星阑尴尬道:“你怎么不转过去?你老看我干嘛?” 小凤凰咬牙道:“你不是也没转过去?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无耻,下作!” 恰在此时,远在林知意身边的慕千秋得到了一些感应。 伸手一招,一块魂石就落在了掌心。 林知意拽紧了慕千秋的衣袖,眼睛哭成了大核桃,瞥了一眼魂石,怯生生地问:“师尊,这是谁的魂石?怎么一直在闪烁不停?” “你大师兄的。”慕千秋攥紧了魂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也没说什么,将魂石收起来后,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安抚道:“不哭了,师尊再陪一陪你。” “嗯。” 林知意低声应了,放大胆子把慕千秋的手拽了过来,脸贴着他的手闭眼睡了。晚风一吹,外头林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千秋才把手抽了回来,起身吹熄了灯火,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按照魂石的指引,慕千秋寻至了花楼。 站在门口,望着楼上的莺莺燕燕,眉头蹙紧了。 “哎呀,这位公子生得好俊俏啊,今天可真是遇见神仙了,一晚上工夫瞧见三个俊俏公子,还一个比一个俊!” 老|鸨扭着水桶腰上前,谄媚地笑道:“该不会是哪座仙山上的仙长吧,竟也来我们这小小的花楼!” 慕千秋蹙眉问:“花楼是什么意思?” 老|鸨见他一身白衣,风仙道骨,看起来应该是个玄门修士,不太好招惹,可能是脑子有点问题,连花楼都不知道,于是就逗他:“花楼里当然都是花了,仙长想赏什么花都行,像什么百合,海棠,还有小雏菊,咱们这要什么有什么!” 慕千秋的眉头皱得很深了,又问:“三个俊俏公子是什么意思?” 老|鸨道:“仙长有所不知,刚刚不久前来了两位俊俏公子,长得就跟画上的仙家一般,别提多俊了,出手还大方,一来花楼就点了十几朵老菊,这会儿正在楼上赏花!” “赏花?” 慕千秋不知座下两位徒弟什么时候有了这个雅癖,并且他知道菊花的种类有很多,像什么瑶台玉凤,绿水秋波,雪海,羞女,墨菊,仙灵芝,可不知何为老菊。一时颇为不解。 老|鸨很善解人意地搀扶着慕千秋上楼,笑着道:“不懂没关系,可以先上楼看一看,喜欢什么花,仙长只管去摘,要是碰见带刺儿的,仙长也莫生气,只管跟我说一声,我让人给仙长送些去刺的精巧玩意儿!” 慕千秋不喜与人触碰,挥手挡开老|鸨的手,闻言淡淡道:“我知晓了,不劳你引路,待我寻了我那两个徒儿,便自行离去。” 老|鸨觉得此人势必脑子有点问题,来花楼不去探花,还寻思着找徒弟,莫不是想与徒弟来一出三龙戏水,于是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下楼。 上了二楼,入眼可没见有什么花,到处都是男女抱在一处儿亲亲我我的场景。 慕千秋蹙眉,不知两个徒儿在何处赏花,翻出魂石细瞧,应该就在附近了才是。 屋里,阮星阑和路见欢还站那不动,互相对视着,谁也不率先开口。 阮星阑心想: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小凤凰怎么还不动啊,该不会真的不举吧? 路见欢心想:阮狗平生最爱yin|乱,男女不忌,此刻见到此等香艳场景,怎么还不动。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都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终是阮星阑率先开口:“凤凰,你看床上那条鞭子,跟剑宗的刑鞭像不像?” 小凤凰很认真地看了一眼,摇头道:“不像,刑鞭粗重长,此鞭细轻短,差别很大。” “可这鞭子是九股鞭啊,而且颜色很鲜艳。”阮星阑撺掇路见欢,“你想不想试一试?” 凤凰摇头表示不想。 阮星阑再接再厉地撺掇:“就试一试呗?这个打人不痛,很有情趣,反正来都来了,你不见识一番再走?” 凤凰还是摇头:“不试,没兴趣。” 阮星阑为难道:“凤凰,你如果真的有隐疾,你一定要同我说啊,千万别藏着掖着,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凤凰怒道:“谁说我有隐疾?”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怎么跟林知意一样,娘们唧唧的。” “阮星阑!你说谁娘们唧唧的?”凤凰暴怒,上前一步欲推阮星阑。 脚下一挪就躲开了,阮星阑狂摆手,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这个不喜欢,我们再寻下一个,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