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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那也很有讲究的。 最高境界,就是不与受受灵rou合一,也能让受受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哭着喊着要上天。 阮星阑想试一试。 就想看看慕千秋情难自禁,被逼得面红耳赤,热汗珠顺,哭着讨要的小模样。 想看看慕千秋是怎么被自己撩拨的泪眼朦胧,喉咙哽咽。 遂往水底下一沉,然后纡尊降贵的张开了嘴。 黑暗中,慕千秋的身子猛然一颤。 十指紧紧攥着在手心里留下了血痕。 从小养到大的小畜生,此时胆大包天,竟如此亵|玩自己的师尊,就在这天衍山上,在林间野地,暖池边上,匍匐在水下面,吞吐着快要他命的东西。 小畜生真的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做什么,那一张嫣红色的小嘴,连颗小小的苹果糖都吃不下,更别说是不可言说的东西了。 徒弟不仅腰绝,身上各处都很绝,与他在一处双修,正是那种龙精虎猛的舒服。 110、三个男人一台戏 慕千秋有罪, 竟不顾师徒关系,强行与徒弟在一处不知廉耻的颠鸾倒凤;他有贪欲,想与徒弟在一处儿,生生世世。修的是无情道, 行的是有□□。他自小所学的道理, 此刻通通都如一纸空谈, 没有哪一本书, 哪一个人,教过他怎么去喜欢别人, 可慕千秋心里清楚,他此刻是喜欢的。 很喜欢,很喜欢。 “咕噜咕噜。” 从水底下冒出一串串气泡来,阮星阑甜滋滋地享用师尊, 汲取师尊身上的美好, 在水下, 这般隐秘的地方, 行着让人面红耳赤,血脉喷张的事情。 若是换作以前, 他会觉得脏,觉得恶心, 可此刻, 心里满是甜, 小脑袋一探一探的, 艰难无比地吞吞吐吐, 水流顺着口腔洗刷着喉管,他在水下侍奉师尊,做尽了快活事。 慕千秋的双手被缚, 眼睛被蒙,无法看清周围的景象,可他的身体却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快乐。 一手养大的孩子,亲手给予他的快乐。 耳边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慕千秋微微侧眸,察觉有人过来了,双手潜入水下,按着阮星阑的小脑袋不准他乱动。 那脚步声缓缓逼近,晚风一吹,林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双冰冷的手,从背后探了过来,林知意伸手抚摸着慕千秋蒙在眼睛上的发带,用素日那种温柔的腔调,轻轻道:“师尊,你怎么了?旧疾又发作了?弟子会几分医术,让弟子替师尊疗伤吧?” 阮星阑在水下面,冷不丁一听林知意的声音,吓得差点一口把慕千秋咬断,脑袋被死死按着,根本动弹不得,面颊撑得鼓鼓的,不是很舒服的感觉— —但却是他自讨苦吃。 慕千秋蹙紧眉头,状若打坐,并不吭声。 林知意轻轻笑了一声,低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里面黑漆漆的,一时倒也未发现什么,从后面拢起慕千秋的长发。 笑声轻快温柔:“看来师尊真是旧疾发作了,弟子不忍见师尊痛苦,弟子想让师尊舒服。” 阮星阑:“!!!” 大……大胆! 小可爱胆大包天!居然,居然趁着慕千秋旧疾复发,过来看他洗澡! 什么让师尊舒服?只有自己才能让师尊舒服! 小可爱生得如此清秀,毛都没长全呢,凭什么让师尊舒服。 阮星阑恨恨地,怕慕千秋色令智昏,一时情动答应了小可爱,赶紧使尽浑身解数,把他平时吃螺蛳的劲儿,通通使了出来。 吃螺蛳的精髓,先含在口中,把鲜美的汤汁嗦入喉中,再吐出,对着螺狮的小孔,双唇贴在上面,狂|吸猛|舔。把螺蛳rou吃到肚子里。 慕千秋被他折磨的十指攥紧,脖颈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像是老树遒劲的脉络,在干净的皮rou下面,声势浩大地跳动,热汗顺着鬓发滴落而下,浅绯色的唇微微抿了起来,从齿缝间吐出一丝粘腻的沙哑声儿。被逼到了极致,一个徒弟在水下,一个徒弟在岸边,一个色胆包天,一个胆大妄为。逼得他几乎无处遁形,想要从水下一跃而起,又恐阮星阑的行迹败露。 小畜生怕是旱久了,在水底藏着,似乎是在争宠,摸索着与他十指相扣,林知意不疑有他,只当慕千秋是旧疾复发,在此疗伤,便趁机从背后环住慕千秋的腰,凑近他的耳畔,轻声细语道:“师尊,与大师兄玩得够久了,该收敛了,否则弟子要吃醋了。” 阮星阑:“!!!” 他奶奶的腿,难道说小可爱发觉了什么? 没理由啊,自己每次与慕千秋双修,都极其隐秘,小可爱是怎么知道的? 怪不得原文里说,慕千秋座下三个弟子都不是啥好东西,三个小畜生年纪不大,审美品味出奇的一致。 原文里的名场面多到数不清,凌|辱慕仙尊的情节,从第一章到最后,中间一千多章,约莫三百万字,各种云霄飞车,不堪入目。 名场面三龙探xue,师徒四人都参与了。阮星阑恨恨地磨牙,想冲上去,一脚把林知意踢开,大声告诉他,师尊是自己的,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别人不准动,动一下就剁手。 可慕千秋的手在水下,死死按着他的头,嗓子眼卡着东西,几乎一个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抬眸,在水下,阴恻恻地瞪着林知意,像极了热带雨林里的野|兽。 “师尊,弟子对师尊的心意,师尊竟半分也不知么?” 阮星阑心想:知你大爷! 林知意得不到回应,小脸贴在慕千秋的颈窝,与他耳鬓厮磨,神色慵懒依恋,眸子宛如皎月,温柔如春水在眼窝里蜿蜒。 修长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捻着慕千秋的长发,惊觉师尊身上发烫,耳根子异常红艳。 此刻正是传说中的病美人,海棠香腮,热汗凝珠。 置身于温凉的水池里,青丝层层铺在水面,月色下,仿佛羊脂砌成的玉人,病弱楚楚,瘦骨纤纤,那身白衫下,清瘦的骨头若隐若现,再往下细瞧,腰窝深陷。 被情|欲所迫,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 被绑在一处的双手,在水底下摸索,按着阮星阑的头,不准他动。岸边又立着一人,贴近他的身侧,林知意的手温凉如玉,在慕千秋的眼前晃动,从他的额头一直抚摸到光洁的下巴,目光中满是欣赏和隐忍的欲|色。 “师尊,您真美,弟子自幼被人当成猪狗,不得世人所容。待我坏的,把我当牲畜,肆意凌|辱打骂。待我好的,把我当个宠物,团在手心里把玩,要我求不得生,寻不得死。只有师尊把我当人看,打骂是恩,疼爱是情,恩情二字,弟子永世不忘。” 慕千秋蹙紧眉梢。在水下震开束缚,掌心团聚着灵力。阮星阑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