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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同仁,只不过星阑是大师兄,遂对他更为严格,知意自幼身体不好,遂偏袒了些,而你是最小的,为师总归爱护你多些。” 待凤凰也走了。阮星阑还琢磨着要不要进去。 就听里面传来一声:“还不进来,等本座亲自去请你?” “师尊?”被发现了,阮星阑也不藏了,手扒着门板,就探了个脑袋进去,“师尊,屋里现在是阴天还是晴天?” 慕千秋淡定喝茶:“本座不负责执掌天象。” 那应该就是不阴不晴了。 阮星阑深呼口气,抱着水煮羊rou进去,笑眯眯道:“师尊,弟子也给师尊带了好吃的!” 慕千秋看他一眼:“如果再是猪肝,你现在就滚出去跪着。” “不是猪肝,不是的!水煮羊rou!师尊肯定没吃过!”阮星阑笑着说,“羊rou最补了,师尊快趁热尝一尝。” 慕千秋的脸色这才好些,问他:“为何在师弟们面前胡言乱语?” “因为……因为我……我喜欢吃猪肝,”这个理由应该没毛病,“弟子喜欢的东西,便觉得是师尊应该也喜欢的。” “哦,原来如此。那你坐下。” 阮星阑坐着,总觉得有点心惊胆战的。 慕千秋挽起衣袖,从桌面上捞起一双筷子,夹了好大一片猪肝:“张嘴。” “师尊,弟子,弟子不敢……” “不张嘴的话,那你就掌嘴。” 阮星阑听出了两个词不一样的,于是就张开嘴来。 慕千秋道:“张大些。”然后把猪肝往里塞。 阮星阑不喜欢吃这东西,几乎是含泪吃下的,都不敢嚼,直接生吞。 “嘴再张大些。这里还有很多,不吃完,今晚不准回去。” “师尊,弟子的嘴就是小啊!!!” “那不见得吧。”慕千秋抬眸,神情古怪地望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被师尊这么一盯,阮星阑就觉得耳根子热热的。忍不住并拢起双腿,小声道:“师尊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弟子……” “为师用哪种眼神了?你且说来听听。” “师尊就……就好像在暗示弟子什么。”阮星阑觉得自己的脸皮,一定是被师尊硬生生地磨薄了,红着脸绞着十指,“弟子的嘴本来就小……师尊总是喜欢强人所难,吃不下,就……就是吃不下,师尊还逼……逼弟子吃。” 慕千秋道:“吃不下也得吃。” 阮星阑的脸更红:“师尊别说了,再要说下去,再要说……” 再要说下去,他今晚就走不出这个房门了。 “吃不下,全部,今晚不准走。”慕千秋又道,用筷子挑了挑猪肝,“必须吃下,一点不剩。” 阮星阑:“……” 脸红,太脸红了。 “张嘴。” 鬼使神差听从师尊的话,才一张嘴,又是一大筷子猪肝。 “你的脸很红,在想什么?”慕千秋微微侵过上半身,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星阑,你想受罚是么?” “呜呜呜。”嘴里含着猪肝,说话含糊不清,只能摇头。 “不想受罚,就把这些都吃了。” 阮星阑艰难无比地吞咽着猪肝,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勉强吃了几口,肚子都撑圆了,怎么都吃不下了。见师尊还要喂他,情急之下,猛然扑了过去,跨||坐在慕千秋腿上,两手抱着师尊的手臂,忙道:“师尊,师尊!使不得啊,师尊!弟子的肚子都快撑|破了,师尊!” 慕千秋道:“夸张。” “没夸张啊,没夸张,师尊不信的话,那就摸一摸!” 抓着师尊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一贴。 果真是圆了许多,撑得鼓起来了。慕千秋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猪肝补血,极是滋补,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阮星阑心道,有个屁好处,自己撑得跟孕妇似的,肚子圆溜溜的。 冷不丁想到,此前在海棠共情里,自己与慕千秋这样那样的不可描述,面对面时,完全看见共赴巫山时的不可描述。 当时的肚子也是这么鼓的。硬生生地被师尊弄成那样的,脑子突然被狗啃了一样,他抱着自己的大肚子道:“师尊把弟子的肚子都喂大了。” 慕千秋的手指一紧,咔嚓一声,把筷子捏折了。手骨都夸张的崩紧了。 一旦接受了某种设定,好像之后就是水到渠成。 172、师尊真的很爱我 阮星阑纠结着皱眉, 一手按在肚子上,很正儿八经地问慕千秋:“师尊,如果弟子往后从上变下了, 那师尊会不会觉得弟子那方面很没用?” 慕千秋摇头:“不会。” “真的不会?” “嗯。” 其实,阮星阑心里有点不太能接受,本来好端端的在上面,结果在幻境里,一直在下面。 现实和幻境,总是相反的。他这么安慰自己。 “师尊,弟子考虑了很久,觉得……嗯,以后咱们分单日子和双日子, 好不好?” 慕千秋不解:“你是何意?” “就是……”阮星阑脸红了,觉得自己从猛虎变成了野狼, 稍微有点心里落差, “双日子,师尊压我,单日子,弟子压师尊。行吗?” 竟然问他行不行。还商量着来的。 慕千秋没吭声, 觉得徒弟的脑子, 多多少少是有点问题的。抬手摸了摸徒弟的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师尊,弟子不想吃猪肝了。” “不吃便不吃。” 慕千秋把筷子放下,两手扶在徒弟的腰上, 看着徒弟被自己喂的大了肚子,手指一缩,赶紧把头偏了过去, “无事就退下吧,为师要休息了。” “可是师尊说,不吃完就不能回去的啊。”阮星阑咬着手指头,纠结着道,“今天是双日子。” 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滞。 “双日子该师尊出力气。”少年伏在师尊的耳畔,小声诱惑道:“师尊把弟子的肚子……大。” 慕千秋心神一晃,整个人被强烈地震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那个惊到他的字眼,极为下流,是他此生都说不出口的。 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从徒弟的嘴里吐了出来。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逆流而上,连四肢百骸都麻酥酥的。 徒弟勾引人的功夫见长。好似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不要了。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慕千秋偏过脸去,克制道:“星阑,莫要胡闹。”扶在徒弟腰上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阮星阑又亲又啃一阵,这才气喘吁吁道:“师尊,不行,来点花样吧?” “什么花样?” “弟子扮良家妇女,师尊扮街头恶霸!” 慕千秋道:“为师不会。” “师尊会!师尊什么都会!” “……”慕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