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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是你的填房呢。” 他懂道理。 霍之潇帮他,是因为霍家给他下了药。 他不想要霍之潇继续帮下去,是因为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道德伦理,礼义廉耻。 如今安瑜为了解药效,已经都顾不上了,若真和姐夫偷到底,那才是万劫不复。 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暗度陈仓,哪怕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背着jiejie颠鸾倒凤…… 起码他心里知道,姐夫没做过对不起天地的事。 霍之潇忽然摸他湿漉漉的xue口。 安瑜惊了又惊,扶着男人的肩,屏息凝神,好不容易聚起光的眼睛,又涣散了。 他大汗淋漓,嘴角逸出了甜腻的呻吟。 偏生有人不懂规矩,这时候敲门。 安瑜正用xiaoxue含住手指,玩得不亦乐乎,敲门声仿佛一阵佛音,瞬间将他yin乱的内心震得稀碎。 “姐夫!”安瑜越恐惧,xue口越潮,最后身下的水声掩过了低低的抽泣。 霍之潇安抚地揉揉他的xue口:“不怕,是送热水的来了。” 先前霍之潇嘱咐伙房送水,现如今便是那边抬了热水来给安瑜沐浴了。 他将通红的脸埋在掌心里,兀自拒绝:“不要,不要!” 霍之潇却已经起身,随意将披风搭在肩头,走到了院外—— 北风呼啸,瞬息带走了男人身上甜腻的气息。 送水的下人战战兢兢地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霍之潇施施然走过去,伸手试了试水温:“热了几回?” “三……三回了。” “端进去吧。”霍之潇淡淡道,“眼睛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谁要是多看一眼……” 后面的话霍之潇不说,下人们也知道。 得罪了帅府的姑爷,就算他们有十条命,都不够丢。 安瑜住的院子两进两出。 屏风隔着的里屋下人是进不去的,但屋里弥漫的味道,是个人都能闻出端倪。 可这事儿就算传出去,也不算是什么丑事。 安欣快没了,安瑜又是霍家点头抬进去的填房。 他迟早是霍之潇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对一个庶子而言,并无分别。 躺在床上的安瑜用胳膊遮住了脸。 那些下人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只听水声响了几下,屋内就又剩他一人了。 霍之潇推门进来,看了眼快烧完的香,再次伸手试水温:“阿瑜,再不洗,水要凉了。” 他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理会姐夫的劝告。 霍之潇不在乎安瑜的孩子气,走过去,直接将他抱起,脱了外衣,按在水盆里。 水是烫的,安瑜倒吸一口凉气,骨子里的寒意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汩汩的热流。 他的眼皮子慢慢沉重,靠着霍之潇的肩,打起瞌睡。 “药便是这样,”霍之潇的手顺着安瑜纤细的腰滑落,“过了,人就乏。” “……睡吧,睡醒了我带你回家。” 这是安瑜睡去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霍之潇将他里里外外洗干净,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用披风裹了,放在床上,自己去了趟安欣的卧房。 他娶了安欣,房中自然有他的衣物。 换好衣服后,霍之潇遇上了安老太太。 安家的老祖宗殷切地望向霍之潇:“姑爷,我们阿瑜可好?” 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冷意。 可惜安老太太老眼昏花,看不见:“屋里的香是好东西,老婆子我花了大代价才找来的,望姑爷不要嫌弃。” “安老太太言重了。” 霍之潇不咸不淡的回应让安老太太着了急。 安瑜一日不成霍之潇的人,他们安家的富贵就一日得不到保障。 所以她才想到用香迷晕庶孙的昏招。 原打算生米煮成熟饭,最好是安瑜一朝怀了孩子,那么日后,就算他被霍家的男人克死了,安家也能凭着这个孩子富贵百年。 在安老太太看来,安瑜这条贱命,唯一值钱的,就是他那随时会鼓起来的肚皮。 “阿瑜很好。”霍之潇背对安老太太,眉间涌起不耐。 他是在关外见惯枪林弹雨的人,最烦后宅的腌臜烂事。 可安瑜……与他不同。 霍之潇念及此,收敛了情绪:“他体弱,日后怕是不能常回来走动了。” 安老太太大喜:“那是自然,阿瑜既然是姑爷的人,就该伺候着姑爷,姑爷……” 霍之潇懒得再听安老太太的浑话,抬腿走进了风雪。 “老祖宗。”安老太太身边的下人扶住她的手,“要是安小少爷真怀了姑爷的种,苗姨太岂不是长脸了?” “怀了又如何?”老太太冷哼,“你看我们欣儿,嫁去时没病没灾,不过三年!眼瞧着要没了……安瑜跟他娘一样,弱不禁风,若真的怀了,不用霍家的男人克他,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死。” “若是怀不上,霍家更亏欠咱们,若是怀上,霍家就得敬着咱们!”安老太太算盘打得好,安瑜是生是死,只要成了霍之潇的人,都旺了安家满门。 “姑爷看上去并不好相与,咱们的想法怕是也瞒不过他。” 安老太太向着霍之潇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我呸,他看出来又如何?左右是他害死了我们欣儿。” “一家子粗人,等着吧,关外若是太平……” 安老太太和下人渐行渐远,霍之潇也重新回到了安瑜的卧房。 他还在睡,情欲退去,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霍之潇用指尖轻轻拨弄安瑜湿软的唇,等窗外的风雪小些,将他打横抱起,坐上霍家的汽车,回帅府了。 是夜,安瑜是饿醒的。 他浑身酸痛,挣扎着爬起来,还未起身,就被腰间箍着的手搂了回去。 换了平时,安瑜怕是要惊得跳起来,今日,他却由着那暖意,重新倒回去:“姐夫。” “怎么知道是我?”霍之潇低下头。 微烫的呼吸在安瑜的脸颊边徘徊,他缩了缩脖子:“姐夫……姐夫身上的味道,我记住了。” 霍之潇微微一愣。 安瑜的小手已经按住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姐夫,我身上的衣服……” 他记得在安家时,裤子已经被霍之潇扒掉了,身上的衣服后来也扯得不像样子。 但是安瑜现在穿着不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