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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有所回答,就主动脱下内裤,腥热粗大的yinjing弹跳出来,存在感十足地贴着孙姝予的腿根。 阿遇抱着他缠着他,撒着娇往下面摸,粗大的骨节隔着湿透了的内裤往他凹进去的rouxue里顶。 孙姝予惊喘一声,里头涌出一股黏水,隔着内裤溢出来,沾了阿遇满手。 阿遇彻底醒了,懵懂间把手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低声道,“哥哥,你的小逼在吐水。” 明明是个傻子,可这样专注看人时充满攻击性的五官就凸显出优势,眉骨高,鼻梁挺,偏的嘴唇又很薄,是个不好惹的矜贵长相,压低了嗓子说话的时候又英俊的让人无法直视。 阿遇肩膀宽,肌rou块状分明,情欲又突如其来,烧灼着全身上下。 他一只手撑着床虚虚压住孙姝予,另一只手隐匿在他又长又匀称的双腿间,握住yinjing急躁地在他胯间顶弄,隔着内裤往里进,嘴里不住央求,“哥哥,我就蹭蹭,你让我蹭蹭吧,想亲哥哥的小逼,我再也不撒谎骗人了。” 他呜呜咽咽,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逼,不知打哪里学来的荤话,几乎是让孙姝予立刻生出一股道德羞耻感。 孙姝予被他的动作弄得双腿发软,股间一片泥泞,屋子里被一股暧昧腥臊的味道充斥着,阿遇又捧了他的脸过来亲嘴,两条舌头推来挤去,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又被阿遇一一舔去,从下巴亲到胸口,嘬住小奶尖就不放。 床上的人脊背一挺,以一个投怀送抱的姿势绷紧了背,胸口传来诡异的湿润吸咬感,内裤也被人脱下,孙姝予胯间一凉,总算是找回几分理智,抓着阿遇的头发不让他往下继续。 他摸着阿遇后脑勺的疤,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那时阿遇全身脏污狼狈,说他对他好,可孙姝予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哪里对他好了,也只是给了他些店里要处理的面包而已。 如今一年眨眼过去,阿遇干干净净,知了美丑,有了羞耻,头发半长不短地留着,倒是正好盖住那条不再生长毛发的丑陋疤痕,从背后看去也同常人没什么两样。 他问过阿遇疤是怎么来的,阿遇却说忘了。 孙姝予羞赧无比,还没做好准备,制止了阿遇的举动,徒劳无功地拖延,“你……你还没攒够一百个瓶子。” 第四章 阿遇动作一顿,像被人提溜住后脖颈的猫。 然而也只是停顿了一秒,反应过来后要不管不顾地去亲他下面,像条发情的公狗,弯腰时背后的肩胛鼓起绷紧,硬邦邦的肌rou上贴着层薄汗,块状分明,轻易就能将孙姝予扛起。 阿遇一身蛮劲儿,但凡是没良心,铁了心要按着他cao,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拒绝不了。 孙姝予直接坐起身,合了腿,阿遇又追过来亲他,握住孙姝予的手往胯间按,叫他摸自己勃起的yinjing,撒着娇转移话题,“不让我蹭,也不摸我,你都不疼我了。” 这回孙姝予的手摸了上去,顺着茎身来回抚摸,手指灵活的拨弄着冠头。 阿遇被他摸得意乱情迷,英俊的面容上显出红晕,手下意识朝着那个湿润温暖的地方摸了过去。 孙姝予抓住他的手腕,交缠的唇瓣也分开。 阿遇不解地看着他。 他听见他哥这样问道。 “逼来逼去,跟谁学的。” 阿遇浑身都僵硬了,心虚地看着孙姝予,那对于情欲一知半解的隐秘肖想与不甚成熟的启蒙,还要从上一对同他们合租的小情侣说起。 …… 孙姝予周末休息时会专门抽出半天的时间备菜、做饭,把接下来一个礼拜的饭都准备好冻进冰箱,并教会了阿遇用微波炉和蒸锅。 阿遇在附近的超市找了份搬货卸货的工作,一个礼拜去四天,见装货的纸箱也能卖钱,便受了启发,剩下的三天偶尔而找不到临时工,就去收卖废品。 那对情侣大概没料到阿遇会突然回来,正抱在沙发上亲得浑然忘我。 阿遇一开门,三人都吓了一大跳,那女人尖叫一声,捡起地上的内衣捂住胸冲回房间,男人咬着烟,抽了桌上的纸巾擦湿漉漉的yinjing,神情倦懒地提好裤子,追进屋前朝阿遇瞥了一眼,笑容间有种男人间心照不宣的暗示。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阿遇的裤裆,十分好奇傻子看到别人zuoai会不会勃起。 实际上阿遇压根就没反应过来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好奇这个男的为什么要把尿尿的东西塞到别人屁股里。 他像往常一样把冰箱里的饭盒拿出来,伴随着身后房间里嗯嗯啊啊rou体拍打的声音,化冻,热汤。 孙姝予不让他刷碗,可阿遇却十分懂事,回忆着孙姝予做家务的步骤,小心翼翼地模仿学习。 房间里暧昧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骂。 阿遇心无旁骛,满心满眼都是孙姝予做家务时温柔认真的表情。 海绵上挤点洗洁精,洗一遍后还要把泡沫冲干净,不然下次吃会拉肚子。 他最后一个碗还没刷碗,那女人就怒气冲冲地撞开门,一遍系围巾一边冲了出来。 阿遇偷偷瞥她,被发现后挨了眼瞪,不等她迁怒,便赶紧把头扭了回来,装作没听见女人骂他,去冰箱里翻找水果。 防盗门被人狠狠摔上,吓得阿遇一抖。 他又洗了串葡萄,一颗颗摘下来分成两碗,好的留给孙姝予,长得歪瓜裂枣的等下就吃掉,他捧着碗回房,发现女人走时没把他们房间的屋门顺手摔上。 男的做到一半被打断,情欲无处发泄,开电脑放了个片子,光着下半身坐在椅子上,拿来了床头的纸巾,一回头见阿遇站在房门口,眼睛盯住屏幕上女优的下体,正好奇地往里看。 他起了捉弄人的心思,穿好裤子后把阿遇叫了进来,问他跟人弄过没有。 阿遇摇摇头,意思是听不懂。 室友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嘲弄地笑了笑,好像只有弄过女人的男人才叫真男人,住的屋镶金,睡的床带钻,连吐出口气都带着血性,在阿遇这样的人面前自觉高人一等。 他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看着阿遇颇为颐指气使。 特意把画面暂停到AV里插入的画面,指着被撑开的xue口对他解释,说这个东西是女人的逼,问阿遇见过没有。 阿遇没有说话。 室友却以为阿遇没有什么见识,笑得更加嘲弄。 阿遇面无表情,心说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哥也有。 他不说,只是潜意识里不愿和人分享孙姝予的一切私密罢了。 他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囫囵一吞就咽下,咂摸两下嘴,都是甜滋滋的味道,又觉得有些无趣,不是活塞运动无趣,而是听到室友这样描述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