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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抱抱!” 殷栗别过头,权当做没有看见。 路成大沉吟半响,转而对着殷栗说道,“证据自然算不上,但是大人,这可是我今日亲耳听见看了八卦小报的人说的。” 后面两个人就像是应和着他说的话,立刻点头如同捣蒜,“对对对!” “呵。”殷栗轻嗤一声,手上的剑往前刺入一分,直接划开了路成大胸口的衣裳,剑抵着皮肤,一颗晶莹的血珠从剑尖抵着的地方落下,“八卦小报的东西你竟也信,倒是把我当做个傻子来看了?” 他本就不算是什么耐心好的人,倒是他徒弟的耐心大得出奇,但这几日四处奔波已经让殷栗有些厌倦了,胸口就像是有一把小火苗在烧,让他越发地烦躁。 剑尖下的身体抖了一下,又稳定了下来,路成大目光灼灼地看着剑身,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小人略通占卜之术,小人今日敢发誓,关于先前所说的仙重门门主归位一事,若是有半分参假,就让天道再劈我一次!”说着,就要指尖朝天再次发誓。 殷栗皱起眉,一拂袖子就把这人的手按下来了,“行了,本尊知道了。” 他眉间无端地跳得厉害,看着包子陆渊其实心中也不太确定,干脆对着吴缘说道,“带好他,我们现在先回仙重门一趟。” 吴缘傻了一下,“啊?老祖,就因为这个说话遭雷劈的家伙,我们就要回一趟仙重门吗?那砚清修士我们还没有找到啊!” 吴缘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路成大因为被雷劈到变得破烂的褐色大袍,脑子里琢磨半晌,也不明白殷栗的意思。 殷栗一眼扫了过去,身上的气场向来无人能敌,浑身都是压迫感,“本尊的决定,还需要你来质疑吗?” 吴缘顿时冷汗涔涔,连忙跪倒在地,“弟子不敢。” 吴缘心里一时有些发虚,自己这几日真是和老祖相处时间长了,差点就胆大妄为起来,忘了这人还是那个走火入魔过的殷老祖。 “知道就好。”殷栗抬起倨傲的下巴,点了点头后,便带着吴缘和包子陆渊消失在了原地。 见三人终于走了,原本一直在地上半跪着的路成大才一下子xiele气似的,屁股往后一撅坐到了地上。 原本在看好戏的两个豆绿衣裳的修士,连忙伸出手搀扶起路成大,两双眼中都有着如出一辙的担忧,“师父,你还好吗?” 路成大擦擦额头的汗渍,先从脸上扒下一个面具之后,连着易容诀也解除了,露出一张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脸来。 少年浓眉大眼,一双小鹿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眉间一点红痣,看起来活泼又精神。这幅容貌和刚刚那个面具有几分相似,但若要说这两张脸有什么联系,却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 少年从两个绿裳青年手上拿了两粒丹药吃下去之后,边喝着水边说道,“真是的,旁人我贴一张面具就能糊弄过去,这殷老祖找我找得太紧,方才神识都散出去百里远,加了这个易容诀之后才勉强掩盖了,差点没有把我憋死。” 原本属于路成大带着一些粗哑的声音霎时间被拉长,成了一个苍老如同洪钟的声音。 少年模样却有着老者的嗓子,这样的诡异的组合在两个绿裳青年眼里,却早就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两人收了面具,其中一人却皱起眉头说道:“师父你为何又要给殷老祖发一次誓?做戏也只要发一个就是了。” 少年瞪大了眼睛,拿着手上的一个药瓶子去敲少年的脑袋,“谁说我是做戏,第二个我可是说的真话,本来我早上算卦时就算出仙重门门主已经在仙重门了,这怎么算得上假话。” 说完,少年得意洋洋地叉腰站着,一副他人都看不穿的样子。 “还以为殷老祖有多厉害,绕了半天,还不是被我糊弄了过去?” 身后两个青衣修士对视一眼后也都笑了起来,三人正乐呵呵的时候,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瞬息席卷而来的狂风。 “哦,是吗?” 殷栗抱臂立于空中,睥睨着还保持狂笑状态的三人,吴缘傻傻地带着同样一脸呆萌的包子陆渊,站在自家老祖身后,脑子里面嗡嗡乱响。 他刚刚跟着老祖走到一半的时候,老祖突然就杀了一个回马枪,重新回了这里,还隐蔽了身形,基本听完了全程。 吴缘眼神怪异地看向那个少年,心中想着,难道这个少年……不对,这个大爷……好像也不对,那……这个大年?就是砚清修士?! “砚清修士,是不是本名便叫路成大呢?”殷栗眯着眼睛,看着地上战战兢兢的三人。 少年的声音卡住了,瞪大了眼睛看向半空中凌空踏步向他走来的殷栗,还有那阵阵阴风,都不断吹拂着他,甚至令他双腿都有些发软。 但做人要有骨气,少年强撑着,纹丝不动,摆出一副痴呆状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殷栗扯出一个笑来,少年看着他缓缓抽出来的剑,先前还明明在殷栗自己的手上,却霎时间变化成数十支,凌空在他的眼前,闪烁着致命的寒芒。 殷老祖露出一个微笑,“很好,那我就打到你听得懂。”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快乐! 第13章 诊病 正值金秋时节,玉泉山内随处可见的梧桐树叶也已经枯黄,被风裹挟着打着卷儿落在地上。彼时日暮西沉,昏黄的日光更为满目的落叶铺上连绵不断的红色光影,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派燃烧的火红。 殷栗脚踏虚空,单手置于身前,剑光霎时如同暴雨一般,和着狂风瞬间朝着砚清修士的脸直袭过去。 砚清修士面色冷凝,立即后撤两步,冲着身后两个绿衣弟子喊到,“拿我的幡来。” 双胞胎弟子得了命令,当即应了一声,从储物戒指中掷出一个以黑玉石做把,用灰白色的平绢做成的平幡,上白下黑,有颠倒黑白之意,看上去略有些诡谲。 幡遇狂风,就如同鱼入池水,振动着幡上的玉铃铛哗啦作响,发出一片玉石之音,直接抵消了大半的攻击。 但狂风所到之处,飞沙走石,都尽数被破坏掉,连带一旁的院子门都摇摇欲坠,“啪叽”一声落在了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砚清修士更是直接“哇”的一声,吐出半口鲜血来,配合上他那张少年脸,更是让人觉得可怜兮兮的。 殷栗见状,干脆利落地收回了手,他只是来找砚清修士治一治陆渊,又不是来搞拆迁的,再闹大下去,恐怕更不好收场。 殷栗双手背在身后,冷眼看着地上的砚清修士,淡定开口道:“如何,你听懂了没有?” 驱动了玉石平幡的砚清修士也耗费了大半力量,双膝一软,险些就要跪倒在地上。汗水濡湿了他整张脸,他背脊绷直,一眨不眨地望着殷栗的方向,面上虽是宁死不屈,心里却慌的一匹。 这就是殷老祖的实力吗?他险些以为要被当场绞杀在此,若不是殷栗收回了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