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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泽义面露委屈,他那壮实的身材作出这样的表情,委实让人吃不消。 “表哥,我主要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帮我找一下我女朋友,打听打听她在哪个班,有什么关系好的男同学,最好也能知道家住哪里,家境……” “不帮。”相十方拒绝得直接了当。 杨泽义不高兴又不敢发脾气,说:“哥,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 “你的人生大事该让你妈知道。”相十方说,“要不要我告诉她?” “别别别!”杨泽义一个劲儿摇头,“我妈太势力了,她那人看重的身份财势,我的真爱不会让她满意的。” 相十方说:“我也不满意。” 杨泽义就泫然欲泣的看着他,说:“哥,你也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我以为你一直是我的战友,今天早上我还为了你驱赶敌人,你怎么能不支持我呢?” 他实在太烦人了,相十方的眼刀都刺不破他的脸皮,只好点头答应,帮他打听初恋女生的消息。 “谢谢哥!”杨泽义快乐道,他拍拍胸膛,颇为仗义道,“以后你的安全我来保障!” 早上的一次大课间,林既又在教室门外遇见了任潇潇和齐欢。 这两个女孩也和相十方的其他爱慕者一样,经常会以路过教室的形式来看一眼相十方,至上次林既没有答应她们的请求后,她们也没再让林既办事,只不过林既看见她们俩总有些心虚,毕竟因为他的私信,他没有帮她们把礼物送出去。 “林既林既!”见他出来,齐欢便朝他用力挥手。 林既走到她们面前,先注意她们的手,没拿东西,才说:“你们好。” “你好你好。”任潇潇眯眼笑道,“听说你分班之后进步了好多,数学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经常以你作为榜样激励我们。” 数学老师也就是林既的班主任,她之前在给他们班上课的时候也夸过林既的进步,但林既不知道其他班的状况,现在听到了,心里不禁冒出喜悦,因为听到别人口中的自己,对他而言是陌生又奇妙的感觉。 任潇潇看得出自己的话说到了林既心坎里了,于是乘胜追击,“是这样的林既,上次我们看到照片,你和相十方一起去食堂吃饭了,是不是?” “啊?”林既的注意力瞬间被那三个字收紧集中。 “我们在照片里看到的,那天群里都疯了。”齐欢说。 林既想要扶额,也是,那天简直太张扬了,作为相十方的资深爱好者,她们俩怎么会得不到消息? 林既又日常懊悔当初他到底怎么想的,竟然把相十方往食堂里带。 “之后几天食堂人流量大增,大家都想在那里偶遇相十方。”齐欢又说。 “他应该不会再去了。”林既无奈道,“他不太喜欢人多和不太干净的环境。” “你和他的关系果然好起来了!”齐欢眼神发亮。 “呃……” “好羡慕啊。”齐欢扁了扁嘴,“潇潇,我也想来一班上课。” “你?上次考试才多少名啊?”任潇潇摇了摇头,对林既说:“既然这样,林既,我们能不能在你这里知道一些关于相十方的事情?” “这个……”林既感到为难。 “不是什么隐私,只是一般的日常,比如说他今天吃了什么东西,聊天聊到了什么,因为什么原因笑了之类的。”任潇潇补充道,“而且也不用你刻意的去偷听,你们聊天说的话就行。我看见你和他是前后桌,肯定每天都说话吧?” 齐欢又向往道;“我也想和他前后桌。” “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任潇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卡片,“你在这上面告诉我们就行。这样,不过分吧?” 林既低头看着递到面前的卡片,却不想伸手去接。他和相十方确实会每天都说话,大多数内容关于问题和解题,但即使是这样刻板显得无趣的交流,都是林既所珍藏的,舍不得分享的经历与回忆。 “林既?”任潇潇疑惑地叫他。 “抱歉。”林既低声说,“我不能答应,未经他人许可,就把他说的话做的事告知给别人,我认为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齐欢瞪大了眼睛,“他又不知道。” “我做不到,抱歉。”林既说着,重重低了下头,就转身要回教室。 “哎!”齐欢想也不想就拉住了他的手臂,“你不能走!” 林既有些僵硬,他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甩开一个女孩,只好停驻。 “林既你就帮帮我们吧。”齐欢委屈又急切地说。 任潇潇不像她放得那么开,但也用眼神在请求着。 林既进退两难,但仍不妥协,“我真的不行,你们找别人吧。” “我们认识的人里只有你和相十方关系最好。”齐欢说。 林既狠下心,把齐欢的手慢慢推开,不去看她的眼睛,“我真帮不了你们,抱歉。” 说完,林既低下头快步往教室走。 “你是不是因为在七班的时候我们没帮你所以现在才不愿意帮我们?”齐欢快而急地说。 林既顿住。 “齐欢。”任潇潇拉住齐欢的手腕。 齐欢却用倔强不公的目光看着林既,“当初的事情我们又没做错什么,对你不好的是赵历那帮男生,你怎么能迁怒到我们身上。” 林既不上了眼睛,缓缓呼进一口空气,才说:“我不是在迁怒你们,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们?”齐欢咬着嘴唇。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他也喜欢相十方! 林既对一个女生产生那么大的烦怒,他真想对她们说以后别来找他了,就当不认识他,就像那个班的其他人一样! 因为从来没有好事。 从来没有。 “齐欢同学,任潇潇同学。”林既用冷淡的口吻说,“因为我没时间,没义务去做这些事。” “齐欢,别说了,我们走吧。”任潇潇低声说。 齐欢到底还是个青春期较真任性的女孩,这时她明知这件事不可能成了,却还是犟着不走,就想让林既承认她以为的答案。 “当初赵历被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