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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阳给我叫来。”景七被男人委屈地小模样给逗乐了。 见景七乐了,云诺也跟着傻笑,“奴才马上去。”男人端着果盘就要离开。 “东西留下,你滚吧。” 有了主人的命令,云诺更加开心了,脸上除了傻笑还是傻笑,深行一礼后快速起身离开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云诺自觉地跟在江阳身后,二人朝书房走去。书房的门没有关,江阳迈步直接进入。 “爬进来。”景七翘着二郎腿,命令道。 江阳不敢询问原因,立即跪下,朝景七爬去,跟在后面的云诺也随着江阳的步伐,跪下,四肢着地,朝景七爬去。 景七打量着江阳,难道是她太过放纵,让男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竟敢连同主人的宠物一起争宠。 “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景七的手轻敲着靠椅扶手,慵懒的神情看起来丝毫没有动怒。 江阳了解景七的性格,看似平静,其实却动了真怒,江阳不敢放松,跪伏在景七脚下,认错道:“奴才知错,只求主人不要因为奴才气坏身体。” “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你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景七一脚踹在江阳的腰上,男人依旧跪伏在那里没动,景七看着更来气,一连踹了五脚,只把江阳踹倒在地上。 江阳不敢还口,也不敢去抱住景七的小腿,只能任由景七发泄,之后又爬回景七的脚下,跪伏着。 “脱。”景七冷冷地说,云诺头一次见景七动怒,吓得窝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江阳不敢去看景七,火速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顾不得衣物的洁净,随手将其丢在一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狗东西,没听见我的话吗?”景七冰冷的目光看向云诺。 云诺顾不得求饶,赶忙脱下身上的衣服,爬到景七脚下。景七冷哼一声,缓步走出书房,江阳二人跟在景七身后爬行。 客房里,景七依着门框,双手插兜,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 “你俩互相掌嘴。”景七留下一句话后离开。 客房内只剩下江阳和云诺,二人互相对视,江阳一脸怨恨地看着云诺,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 江阳连打云诺三巴掌,云诺才反应过来,回手还了江阳一巴掌,这是云诺第一次出手打人,还是他惧怕的江阳。 不过做主人的狗,就不能被欺负,主人吩咐互相掌嘴,即使不会,云诺也努力地去打。 江阳的脸色愈加冰冷,每次都下了狠手,云诺的脸不到片刻便红肿起来,而云诺每次打江阳都轻飘飘的,对江阳丝毫没有影响。 江阳打得顺手,都快忘了自己正准备受罚,这时景七叼了根烟走进客房。 景七一脚踹在江阳的脸上,将其狠狠地踩在脚下,“除了欺负云诺,你还会干什么,狗东西。” 江阳没了刚才的神气,磕磕绊绊地答道:“奴才奴才不敢了,奴才该死,该死。” “真以为自己是个玩意了。”景七收回脚,蹲下*身体,“你不过是我养的狗奴,外面人尊称你一声江少,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奴才知错,求求您。”江阳这次是真的怕了,他来到景七身边两年,从未受过景七如此责难。 “舌头伸出来。”景七将正燃着的烟按在江阳的舌头上,熄灭半根烟,“自己把东西套上。” 景七不再理会江阳,起身来到云诺近前,看着男人红肿的脸颊,冷笑道:“肿的跟个红苹果似的,你个蠢货。” 云诺摸了摸脸颊,有些痛,龇牙咧嘴道:“奴才是蠢货,求您不要生气。” 看到云诺的贱样,景七来了兴致,往日里都是景六被自己欺负得鼻青脸肿,被弄得如此yin*贱,还要第一时间反过来安慰自己。 “后*xue痒吗?”景七看着云诺,道,“往日里你主子在床上都是这么贱,撅着屁股求我玩弄。” “奴才痒,求您玩弄。”既然主子都这么做了,他说出心中所求也是正常。 景七一脚踹开云诺,“你什么身份,也配求我干*你。”如景五景六这样的身份,也不敢太过于放肆,只能趁景七心情好时求些福利。至于云诺这样的狗奴,不过是景七闲暇时的玩具罢了。 景七摊开鞭子甩在云诺身上,不过十下,云诺咬着嘴唇没敢喊出声,主人说得没有错,他就是个狗奴,只配活下主人脚下。 所以云诺不觉得委屈,心甘情愿接受景七的鞭打,之后还伸出舌头舔着景七的脚面。 景七还未等江阳爬过来,便将鞭子甩在男人身上,足足抽了五十下,景七才停下来。 江阳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起身跪伏在景七脚下,由于口中带着口塞球,男人无法谢恩,只能不停地磕头。 “除了嘴里的东西,其它给我带够五天。” 景七将鞭子扔在江阳身上,“记住,没有第三次机会。”说完后景七转身离开。 “夜景”里迎宾目不斜视,不敢朝门口看去,只因鼎鼎大名的厉家大少和三少此时正站在门口。 “一会收敛些。”厉凡依旧不放心,嘱咐着厉青。 “哥,你都说了十遍了,我记住了,为了厉家,我今天要装孙子。”厉青有些不耐烦,低着头不去看厉凡。 厉凡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迎面开来一辆奔驰,车停下后,厉凡自降身份,主动去打开后车门,江阳从里面出来,随行的还有张家两兄弟,张跃和张智。 “江少,您总算得了空闲。”厉凡跟着江阳身后,众人一同走进“夜景”。 自从厉凡在“夜景”遇到景七,之后又发生张智的事情,厉凡总觉得不踏实,如果当时跟在景七身后的男人也就是孟寒,要是七爷的小宠,那无论如何他们厉家也要登门道歉。 厉凡知晓孟寒的家世,孟家眼看就要破败,可孟寒跟在景七的身后,厉凡不能不高看男人一眼,越是快要破落的人家,越是什么都能舍得出去。 “我有没有时间还要向你汇报吗?”江阳冷声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会我自罚一杯,给您赔罪。”厉凡没敢耍大少爷威风,陪着笑脸。 江阳身上的项圈和玉势刚刚去下,如果不是厉凡在一周内连约江阳三次,江阳不会在身体没有恢复前来见厉凡。 江阳坐在主座上,厉凡和张跃分居左右,接下来是厉青和张智。 “让江少不高兴,我先自罚一杯。”厉凡一口气喝下满满一杯白酒。 既然厉凡如此降低自己的身份,江阳也不会再给男人脸色看,淡淡道:“近些天身子不适,我就不饮酒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