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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戏子,我仔细研究过他做饭的那个视频,虽然是一镜到底,但是,绝对有特效的痕迹。呵呵,怪不得要去美国拍,人家那边的特效水平高嘛。要是在国内做,那种辣鸡五毛特效,要不了30秒就到处穿帮了。” “哎呀,也不知道美国的群演价格怎么样,不知道他们为了请这些群演来天天吃饭,花了多少钱。啧,就装逼,艹什么民族自豪感,也不知道被外国人看到这个综艺,会嘲笑成什么样子呢。” “宴灯据说是个高三生?呵呵,学生不以学业为重,到处拍戏拍真人秀,这是一个很不好的示范,简直就是在教全国青少年不学好,给他们树立了一个很坏的榜样。让他们觉得,学习无用,只要长得好看,就能去娱乐圈捞金,轻轻松松躺着就把钱赚了。这是一种很恶性的价值观导向,建议封|杀宴灯。” “别尬吹了,你们吹的不尴尬,听的人尴尬癌都要犯了好吗?这是真人秀,是有台本的,懂不懂啊?也就是说,宴灯在里面表现出来的形象,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节目组精心设计出来的,给你们造出来的一个虚假的形象而已。亏你们还真情实感地吹吹吹,也不嫌恶心,想吹去吹节目组设计台本的幕后工作人员吧。” “哈哈哈……不是之前有通告吹宴灯,说他是什么学神,一直保持年纪第一,早早预定了高考省状元吗?东青省,快来看看你家未来的省状元,人家拍戏上综艺,就是不学习,□□不□□?碉堡了啊!哈哈哈,坐等高考以后,来打脸,想想就刺激。” “大家赌一把,这姓宴的高考能考多少分不?一毛钱,我赌他300分。” “哈哈哈,楼上的太损了吧。如果那个成绩单是真的,就算他荒废了大半年,好歹底子还在吧?五毛钱,我赌他350分!” “……” “……” 这些黑子里肯定有对家的人在里面带节奏,泼脏水。但是,这样的情况也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宴灯红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和速度,爆红了。 对此,方盛表示,只要没有出现大规模有理有据的泼黑水,这群黑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随他们去吧。 现在,他需要考虑的是要不要提前离职,先当个独立经纪人,跟宴灯签一份长约呢。 自从宴灯爆火,他的很多资料也被无孔不入的狗仔记者们给挖出来了。其中就包括宴灯跟方盛是一部戏签一个临时代理经纪人约这样的事情。 公司上头原本是让他去挖宴灯的,当时他在谢辞声的劝阻下,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把公司也给糊弄了回去。 现在这事情爆出来,再看着宴灯这爆火的程度,公司上层对方盛不说恨之入骨,也差不离了。哦,你当初说宴灯不想签约公司,想先考大学,等学的差不多了,才会考虑签约公司正式出道的事儿。结果,你一扭头,悄没声息地,跟人一部接一部地签了临时代理经纪人的合约。 怎么的,方盛你翅膀硬了啊,糊弄公司,拉拢宴灯,想出去单飞单干了? 之前他挖的人传来消息,说让他小心一点,公司上面有人恼羞成怒,打算对付宴灯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与日俱增的宴灯黑粉闹腾,里面有没有公司插手。 方盛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出去单飞一阵子,就纯粹给宴灯当个经纪人。 至于谢辞声,人家后台硬着呢,就算合约还有一年多,公司会给他另外指派经纪人,那经纪人也不敢对谢辞声指手画脚的。 想通了这点以后,方盛就觉得轻松多了。他直接向公司提交了辞职报告,虽然上面还没有给答复,估计也是毛着呢,给他批了以后,怕是就会下达黑宴灯的命令了。 “唉,咱们这公司心眼也够小的哈,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说这闹得,好好一个公司,因为没有签成一个艺人,吃到rou,就恼羞成怒要对付这个艺人。啧,说实话啊,这种心胸,也难怪做大不了。” 方盛翘着二郎腿,对谢辞声说:“你说,我当初是哪儿比较瞎,觉得这公司不错,还忽悠你也签进来了?” 谢辞声有点愁眉苦脸地给自己身上的瘀伤涂着药油,听到方盛的吐槽,没有理。 他烦着呢。 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那天宴灯跟他撒娇之后,整个人就好像打破了什么樊笼一样,彻底化身撒娇怪。每天只要一见面,就扑上来撒娇,不是扑背上,就是扑怀里,抱脖子,抱腰,甚至那天看电视剧的时候,说起抱大|腿这事儿,宴灯居然伸手抱了一把他的大|腿! 那个位置,距离要害就只有半个巴掌! 虽然被心上人如此这般的亲近,谢辞声是很享受的。 但是,享受着享受着,就发现苦恼随之而来。 他是个男人啊,正值壮年的男人,母胎solo至今,还天天看着心上人在眼前晃悠,积压在心底的火气就够旺盛的了。宴灯还老是不经意地来突袭,撩拨的他这两天严重上火,腮帮子肿了不算,还起了口腔溃疡。 忍的不能更苦逼。 每天只能趁着宴灯睡着以后,悄悄跑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每次解决完以后的贤者时间,他总会在洗手的时候,升起浓郁的自厌情绪,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龌龊,越来越猥琐了。 宴灯现在是真的拿他当最亲密的人,最好的哥哥看待。 他呢? 他简直每时每刻都是意yin着宴灯,满脑子的龌龊思想,每天晚上的梦里都像是变态狂一样,换着各种花式做梦。 最可怕的是,那天他看到宴灯洗完澡也不穿睡衣不穿浴袍,就那么在重点部位围着一条小毛巾溜溜达达出来了。看的他鼻腔发热,借着洗澡的借口冲进卫生间里,就发现鼻血已经簌簌地流了下来了。谢辞声有些后怕地使劲捶了捶墙,心想,要是再晚那么一两秒进来,让宴灯看到他的丑态,就算宴灯是傻子,也该明白什么了。 结果,他好不容易冲了两遍凉水,终于冷静下来以后。按照惯例拿吹风机去给宴灯吹头发的时候,走到门口就发现宴灯门没关好,还留着一道缝。 然后,他就听见里面传来沙哑性|感的喘息声。 顺着门缝看去,就能看到宴灯坐在床边,半闭着眼睛,半长的黑发被他全部掀到头顶,昏黄的床头灯洒下的灯光,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