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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若无其事地拉好,给他打上领带:“现在有了。” 泽西还在犹豫该不该因为他的举动而生气,没想到却听见这么无厘头的一句:“什么。” “私事。”加尔文隔着衬衣在他锁骨上戳了戳,“不能被人发现的事,自己的事,我的事,都是私事。” “为什么你也要算进来?” 加尔文故作惊讶:“难道我不是你的东西吗?!” 泽西嘴角一抽:“你是什么……东西。” 居然把自己物化成一个“东西”,真够可以的。 “你说呢,”加尔文小媳妇似的枕在他肩上,扳着指头数道,“你把我藏在家里,不给我见人,还让我每天睡在你的身体里……反正我就是你的,你要管我。” 什么叫“每天睡在你的身体里”???!!! 他抱得太紧,泽西怎么都推不开,只好咬牙认了:“是是是,快松手!” 加尔文心满意足地放开他,软声道:“那你今天早点回来好不好。” 泽西原本不想理他,可看他的样子又似乎真的有事:“怎么。” “陪我回去拿点衣服吧,我们还可以在那边住一晚,明早再回来。”拿衣服只是借口,他不过是想找机会和泽西相处,一晚上的时间太短了,再多几个小时也好。 而且他见不得泽西总把一门心思放在联邦上,最需要他关心的分明是自己。 关上衣柜前,余光晃过里面只占了小小一角的衣服,泽西沉吟片刻,意外地颔首道:“好。” 他还记得加尔文之前说过的那个房间和“罪证”。 他好奇很久了。 加尔文找理由的时候压根没想起这回事,听泽西答应了还兴高采烈地缠过去,把人压在衣柜门上窸窸窣窣一通吻。 早餐过后,加尔文依然守在门边,静静地目送泽西远去。 对他而言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看着这个挺拔清俊的身影穿过洒满阳光的树林离开,最终又在自己的期盼下踏着晚霞回来。然后明明挺高兴却故作镇定地和他说:“你怎么又等在这里。” 就喜欢他这口是心非的样子。 带劲。 加尔文的住所位于近郊一带,那里环境清幽,远离喧嚣,但距离基地却不算太远,算来只有半小时车程。 应约早归的泽西乘着暮色,在加尔文的邀请下,踏入了这片在他看来稍显神秘的地带。 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带了个生机勃勃的小花园。园中栽种的都是一些生命力极强的植物,茎叶呈现出自在招摇的姿态。 新奇的感觉在泽西走进屋内那刻戛然而止。 一楼所有的布置均清晰地映入眼帘,带给他一股诡异而又莫名熟悉的错觉,他确定自己从未来过这个地方,但…… ——我、我是你的主、主人。 ——你是泽西。 ——亲我一下。 …… 泽西捂着耳朵退了半步,撞上紧跟着他的加尔文:“怎么了?” “有人在说话……” 谁? 谁在说话。 加尔文。 是加尔文的声音。 “亲爱的,”加尔文关上门,将屋内的遮光帘通通升了上去,抱着泽西低声安抚,“这里没有别人。” 未尽的霞光顷刻间洒满家中每一寸角落,橘黄的光线烤得身周暖融融的,同时驱散了空气中隐约的清冷氛围。 泽西难得脆弱地窝在加尔文怀里,自耳侧传来的低沉嗓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让他逐渐放松绷紧的神经,勉强冷静下来。 “我听见有人在说话。”泽西笃定道。 他怀疑加尔文搞了什么鬼把戏来“迎接”自己。 加尔文脱去泽西的外套,挂到一旁,猜测道:“是我在说话?” 果然如此。泽西回头瞪视着他:“你又做什么了。” 加尔文神秘一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听,是这个声音吗?” 泽西别扭地半蹲着,认真听了一阵,却只听见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什么。” “它在说爱你。” “……” 加尔文在泽西动手之前把他松开,收起嬉闹的神色,认真道:“你太累了。” 被他这一打岔,泽西不得不放下追究的心思,随他四处参观起来。 只是疑惑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只等合适的时机便能抽芽。 第五十二章 自从来到这里,泽西总会时不时听见一些声音。强势的、温和的、充满情欲的……一道又一道,确是加尔文不错。 但那些纷杂的语段中,许多都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他从未听过。 就好比现在,他原本正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加尔文鬼鬼祟祟地摸进来,一声不吭地跨进浴缸里搂他。半软的性器抵在股间,蹭着蹭着就全硬了,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命令自己张腿让他进来。 只是咬着他的耳朵讨饶似的磨,边磨边哀求:“亲爱的,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好不好?” 总要先问一句“好不好”。 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 得不到回应的加尔文蹭得愈发厉害,前端吐出的黏液把股缝全打湿了,明显有异于自来水的质感,让他夹着腿都觉得不安生。 “我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把你带回家里,再没有人打扰我们。然后我们就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尽情地zuoai……” 热情的气息钻入耳内,盖过烦扰了他半天的奇怪声响,泽西弓着腰试图摆脱加尔文纠缠的动作停了下来:“你的脑子里除了zuoai就不能再装点别的?!” “也有别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行……”加尔文似乎有些沮丧,“可是你好像不喜欢和我做别的。” 泽西攥着拳,长出一口气:“你还想做什么。” “就聊聊天,抱抱你之类的。”说得简单。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大概洗得久了,泽西只觉胸口发闷,脑子也像被水汽蒸锈了似的,反应有些跟不上。湿热的环境显然不是聊天的好地方,“……走,出去说。” 怀里的身体一下变得沉重起来,加尔文关了水,扯过浴巾随意擦了两下就把人抱出去,光溜溜往床上一放,细细地观察:“好点没。” 泽西不自觉蜷缩起来,艰难地喘息着。 加尔文摸了摸泽西湿漉漉的头,没有发热。又让管家机器人送来干发器,不顾自己尚还硬挺的欲望,蹲在床边给他吹头发:“没事的,什么也别想。” 温和的暖风吹得人睁不开眼,泽西蒙胧地看向加尔文,抬手在床上拍了拍。 加尔文刚一上床,泽西就自动自觉地枕到他腿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能舒服一点。 果然,当脸颊接触到男人大腿的瞬间,嗡嗡作响的脑袋霎时静了下来,呼吸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