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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还不错,主要是姐夫们都比较强大。”东东笑着又扭过头去重新开车。 荷兰笑,“这小子会打算盘咧。快给他找个丈母娘家嫁出去,要不,整天想着沾姐夫们的光。” 犰犰还一本正经,微起身推了下前面的东东,“邮科院那个还在谈吗?” 东东直摆手,“你还真当是我姐了。” 犰犰靠回来,嗤笑,“要不是黄叔叔把这事拜托给我,鬼管你。” 三个人家长里短滴。初一一直静静扭头看着窗外,一句话不说。听着,想着,幸福着,真实滴死犰犰可爱极了——— 回到家。 犰犰走在前头, 初一跟在后头, 上楼, 犰犰还回头看他, 他低着头也不说话。 犰犰拿钥匙开门进去了,换拖鞋, 他进来,也换鞋, 犰犰还望着他。 他去厨房给她冲蜂蜜水儿,她也一直望着他走进去。 蜂蜜水冲好,端出来,递给她。她微撅着嘴接过来,刚想开口跟他说话,他手一松,自己向房里走去。 犰犰咬着唇,蜂蜜水也不喝了,往矮桌上一放,跟着他走进去。 犰犰酱个翘气包,站在门口看他默默脱下那身深红佛袍,里面是朴素的僧衣僧裤, “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犰犰气呼呼走到床边上重重坐下来,扭头看他继续脱衣裳, 他解开僧衣的衣带,要 露 出里面的身 体了,犰犰扭过脸,不看了,不过,依然气呼呼,“你说话撒,你今天抢了我的风头还拽上鸟?还妖言惑众,还卖弄风sao!还——”话儿,突然被定住了! 他在她身后双臂环住了她的颈项! 他跪在她身后的床上,僧衣带子松了,前襟敞开,僧裤还穿着, 唇,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后,很轻,很轻, 犰犰定着了, 心,突然,揪着,揪着,———总以为他会吻*的耳垂,甚至,咬上,———没有,没有,他始终没有这么做, 就像那么一瞬入了迷,入了魔, 他双手掌着她的双肩,开始扶着她往下躺,犰犰入了魔障般,也跟着往下躺,躺在了他跪着的双腿上, 她仰着望着他, 他低着头望着她, 都没有说话, 他慢慢低下了头, 亲吻她的额头, 亲吻她的眉心, 亲吻她的眼睛, 犰犰闭上了眼,—— 他顺着眼睛,亲到鼻梁上,然后,上移,就是她的唇了,—— 两口唇,因为方向不同,交错着,没有贴在一起,差一点就贴在一起了,———一起呼吸,她呼吸着他的呼吸,他呼吸着她的呼吸,——— 点点,点点,挨上了,再贴近,再贴紧,——胶着了,—— 犰犰嘤 哼,一手反环住他的颈脖,一手也反着扒在他的肩头, 这种姿势闻得实在难过,总不得尽兴,犰犰哼哼得更娇了, 他慢慢磨,身体向一侧滑,姿势越来越别扭,犰犰的姿势也越来越别扭,却最后,——两人四手四脚紧紧像紫藤*在一起,在床上磨,厮 磨———唇舌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重重的呼吸, 翻过来,他重重吮 吸她的颈项,她的锁骨,往下移,——犰犰仰着头,身体弓着,手抓着被单,紧紧地揪,又一松, 翻过来,犰犰趴在他身上,也是重重吮 吸他的红唇,甚至咬。他的一手牢牢掌着她的腰,一手没进她的裤子里,——— 犰犰双手撑在他脸两侧,重重啜 着气抬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他僧衣敞着,露出美丽的身 体,所看之处,都是她或咬或亲或磨出来的红痕, 他重重啜着气,美丽的——犰犰想死!想不停亲他!亲他!亲他!亲他的全身—— 她自己呢, 初一眼里的犰犰还不是惊心动魄! 她的发全披散了下来,衬衣扣子全磨开了,露出内 衣,鼓鼓的,再加*剧烈的啜息着,————她将一边的发绕到耳后,所见之处,哪里又不是他亲出来的红痕?——— 犰犰突然像不耐烦又像要哭地,俯*重重吻上他的唇,“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刚才还勾 引那个坏蛋,——” 他抱着她一翻 身,将她半压在身 下,一腿插 入她的双 腿间,膝盖轻轻磨,要说有多yin荡就有多yin荡。手,伸 入她的衬衣内,轻轻抚 摸着她的背。唇,一啄她的唇,再啄一下,笑,笑得勾魂摄魄, “你知道我在勾引?你看出来了?我的yin犰犰,我的荡小犰犰哦,———” 手又钻入她双腿间,指腹轻磨,手段高超,“犰犰,犰犰,今天你要破我的身吗,要吗,要吗,——” 他太会弄了,犰犰哭泣!犰犰揪住他肩头的手指甲尖儿都是白的,说明有多难耐的甜蜜!——— 她想要, 是她的,为什么不要? 她的右腿开始向上缩,去蹬他大 腿上的僧裤,要往下蹭, 他抱着她两个人像一团rou 虫往上面磨,自然而然,裤子磨下来了, 犰犰双 腿大张,环上他的腰, 他对准了几次,都没进去, 他笑, 犰犰也笑, 两个荡货儿! 犰犰的手伸下去,他的手也伸下去, 又不慌着进去了,两个yin浪货,你摸我,我摸你, 床,被揉来揉去,床单一塌糊涂, 两个人纠缠着,还在磨, 受不了了,终于,进去。————俱是大大舒了一口气, “疼不疼,”她摸着他的脸蛋儿,一脸心疼样儿, “疼。” 她又揪他的脸蛋儿,微嘟着 嘴儿,“那个坏蛋真舔了你的手心?” 咳,终是纠结这个问题啊,你以为她一路盯着他琢磨什么呢?她就纠结这个问题呀,到底舔了没? 也不是占有欲, 也不是嫉妒, 纯粹好奇。她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他最会陷害人! 他埋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往里埋,往她的心魂上埋, 幽幽地在她的唇边说, “谁也别想沾我分毫,他要真舔着了,我总有一天会割了他的舌头。犰犰,我只属于你,这辈子,这身子,都只是你的,只是你的了。” 如何不好听? 这话,如何不好听! 犰犰酱个小兽呜咽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他。 再坏,这最美的,是我的了,我的了,——— 75 折腾到后半场两个娇气包都没有劲了。不过,犰犰抱着他还是不愿意松手。 他好软,软的比自己还香艳。没有骨头,一拥,就是一滩春水。 犰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