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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他老婆的主意,他老婆多漂亮啊。’———我之所以突然想到这些,就是觉着跟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女人处久了也没坏处,心里无比强大了呗!” 荷兰讪笑,“扳回一成感觉爽了?” 东东睨她一眼,“爽了!” 反正,两人一路打嘴巴官司到了会展中心。 今日会展中心内霓裳纷纭,正值香港时装周,大牌云集,潮范儿十足。 荷兰和东东弯开那些红地毯、闪光灯人群,取旁道侧门进入。主道,一辆辆黑色豪华加长座驶入,停下来,出来一个就是一阵闪光灯乱闪。看秀的比走秀的大牌得多。 要不是衙内这事儿心头压乌云,好容易碰上这岔儿,荷兰肯定要随性观赏一番。可现下,当务之急是给衙内赶紧“积了这德”,荷兰和东东并未驻足,心无旁贷,直朝里走找“基金会”。 通过询问,顺利找着那地儿,荷兰抬头看那名牌,刚要扭头跟东东说“就这儿——”———荷兰人定在那里! 东东还奇怪呢,怎么说着话的人突然就顿那儿了,就见荷兰看着那边,———眼,越眯越细,越细,那内火越旺,毒辣辣的! 东东顺着她眼神看过去————这一看,东东都愣了会儿。———龚晓跃?——— 东东北京那“高老庄”里头可有龚晓跃的心意,这位爷他还算熟,不过,真还是第一次见龚晓跃穿便装的模样,———boss Sele的衬衣、西裤、软皮夹克,简洁干练,低调沉稳的奢华感随着这位爷淡漠又隐带玩世不恭的浅笑层层化开,军人的大气又搁那摆着,着实极品。 关键不在龚爷,——东东也晓得,叫荷兰如此“毒眼相看”的,是他旁边站着的这位美人儿。 犰犰家的美人儿够顶天了,所以,再见美人儿,东东已没有往日的惊奇感。当然,这里也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而是,——她站在龚晓跃的身边,两人虽无肢体上的直接接触,可,给人那种强烈的“天造地设”的融洽感———刺眼!抠心呐——— 是的,客观而言,如此出色的男人,身边当立如此出色的女人。 女人绝没停留在简单的皮囊美丽上,主要是,气场很正。同样委婉中嵌些冷淡,又不至于傲人于千里。她看向龚晓跃时的眼神很柔美,却也绝不娇气,有主见有骨头。 女神。属于这个范儿。 荷兰尤为想得心疼。 犰犰没怀孕时,跟那女神上去拼一拼,凭着衙内旧时贵族气,也能拼个一二出来。 可,现在,犰犰怀孕了。 不是没见她那尖丑的肚子。是的,爱她的人爱死她,她穿成糟糠人家也觉得她美若天仙。 但是,客观!!一定要客观呐!! 一个大肚婆拿什么跟外面的鲜亮惊艳去比! 怎么就这样现实?衙内的生活不该这样现实。 衙内的队伍不该对她死心塌地么,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死心塌地”,应该近乎苛刻!你怎能叫一个女人站在你的身边如此夺目,你又怎能将你卓绝的一面袒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毫不吝啬地将你的光芒与她同享?———这些,不都该,只属于犰犰么———— 东东都觉刺眼。 他们似乎在与友人交谈,有时候女人会微侧头与龚晓跃说几句话,龚晓跃会稍低头听,然后浅笑,点头。 等着在看一场秀吧。不断有熟人在与他们打招呼,走过来,交谈。两人仿若是核心。 进场了, 龚晓跃微抬手护住女人的腰侧,并未挨上,却很有心意。随即放下,两人同步步入会场——— 这时候,荷兰举起了右手,指着他们进场的位置——手都在抖! “这,这太伤人心了。犰犰还身处险境———隐婚就隐出个爬墙的了?!!” 东东脸色也不好,“也许不是我们想得那样,不过,——” 荷兰对着那边手直点,“我也想把他往好处想,可连你都说‘不过’了!眼睛骗得了人,感觉骗不了人吧!!他对那女的没动真格的,———我敢说,这都不是在‘玩儿’!” 东东没说话,脸色沉的往“基金会”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荷兰依然气得又愤慨又难过,搁那儿站着看着那个方向, “先把捐款的事儿办了再说,搁那傻站着有什么用!”小吼了一声儿。心却是很烦。 嗯,东东毕竟一家独子,又执掌这小两三个饭馆儿,动真格计较起来,——大有威严! 荷兰不说怵他吧,可想想也有理,别因为这恶心事儿把正事儿耽误了。阴着脸子跟东东一前一后走进“基金会”了。 全程,两人都没说话。心里难受。 (亲爱的大人们,报个备啊,俺近段有点事,所以最近更新不定时,不过,会保持日更。另外,时间精力问题,可能更的不多,也请大家见谅哈。) 83 髙狳明显感觉到这两人沉闷的低气压。 从会展中心回来,荷兰将捐款后的收据给她后,就和东东这两人一直垮着个脸,闷不作声。 髙狳看着自己的这两位同班同学,———一个青龙,一个白虎,从小跟自己不亲,甚至厌烦自己,倒跟犰犰却是一路跟随,不离不弃,———髙狳内心而言,还是十分感激他们对犰犰的这份情谊,他们爱护犰犰不比自己少。 冷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场了,髙狳实在忍不住,“怎么了?”眉头蹙起来。 “没什么。”东东说。髙狳现在也在病中,何必叫上她也糟了这份心。 荷兰先不作声,后来阴沉沉地抬起脸, “我们在会展中心看见龚晓跃了,跟个女的黏黏呼呼,———什么玩意儿!” 髙狳眉心似乎一紧,神情更严肃起来。 “你生病,这事儿少打听了,我找他去谈谈。一来,是误会就不好了,那时候看龚晓跃对犰犰,——确实真心,我都挺感动。你说他为什么帮我,还不是看在犰犰的份儿上,那么痴情。不过,要真是变了心,或者,更可恶,就是玩弄犰犰,当时因为得不到犰犰就巴心巴肝,现在得到了,就不珍惜!——”东东这是真动怒了,说着说着眼睛都冒火了,“老子那份家业,可以不要了!还给他!” 荷兰都抬起头看向东东! 头回哦,荷兰meimei真心觉得黄东东也是个爷儿们,犰犰当姐的,没白疼他! 床上躺着的髙狳闭了闭眼,似乎想了想。 再睁开眼时,好像轻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