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4
,”小彭弱弱地接一句,又恐惧远处柳岸的背影,“这是幸福肥!” 夏烧一愣,皱眉佯怒道:“只需说胖!不许说肥。” 小彭没明白:“啊?” 夏烧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鼻尖,“肥,更严重。” 等拍摄工作结束,夏烧实在是被柳岸说得更想吃炸鸡了,于是给应与臣发消息问他在哪儿,等会儿下课回家记得买点炸鸡来。 今天已经十二月二十七号了,再过几天就是跨年,到周末应与臣也该回家了。 胖一点没关系的! 夏烧捏捏自己脸,长叹一口气…… 为什么恋爱会长胖啊。 到下班时间,应与臣还真抱着肯德基全家桶来了。 夏烧所在的传媒公司在一栋写字楼里,到了下班时间不少人都在往外走,路过的行人也频频回头看向路边。 应与臣开着他那辆极其风sao的独角兽911,把全家桶放在副驾驶,等着夏烧拉开车门后惊呼一声:兄弟我爱你! 正当应与臣纠结要不要把敞篷打开时,夏烧准时出现在了车边。 只不过他的情况和应与臣预想的不太一样,他骑了辆薄荷色的铃木,看起来浑身蓝绿蓝绿的,分外扎眼。 冷风呼啸。 应与臣嘴角抽搐道:“你不怕冻死?” “拉风吧?”夏烧哼哼起来,特别得意,“比你那车还溜得快!” 应与臣看看自己的宝贝911,看看夏烧那花里胡哨的铃木,嘴角又抽搐一下。 Porsche911:??? 看这人春风得意的样子,应与臣默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唬他:“你就这样回去?小心你哥和我哥突然一起回来了。” “不可能吧!这近年关的,车馆可忙了,”边说边笑,夏烧敲敲自己的头盔,“哎,你知道吗,上次你说的那个特别难缠的女客户,前段儿在一环内追尾还上头条了呢。她肯定要把她那宝贝拿去你哥那儿修的,有你哥折腾的。” “谁让她买那种全碳纤维的?”应与臣念叨几句,话锋一转,“唉,不过等会儿你车停哪里?” 夏烧脸色变了变,小声道:“不用你cao心。” 见鬼了,应与臣居然听出一种害羞感,想一巴掌呼到夏烧脸色让好哥们儿清醒点,“什么cao心不cao心的?你停哪儿啊?” “停……反正车库有位置的。”夏烧不自在地说。 他下车来检查了一遍应与臣买的全家桶,视线若有若无地往车内瞟,心虚得紧。 完了,我要怎么开口啊! 时机现在就挺好的,不如现在开口说了? 夏烧看一眼正在驾驶座上喝珍珠奶茶的应与臣,想想还是算了……不然等会儿一珍珠给这兄弟噎死可就麻烦了。 夏烧一想到应与臣给自己发的那个表情包就犯恶心,就是一只小羊问要不要喝珍珠奶茶的。从此他再也没喝奶茶了,结果这始作俑者喝得上好,每回都把家里的奶茶一口气全干了。 喝酒怎么没见他这么利索。 越想越气,夏烧猛地掐了应与臣一耳朵,掐得应与臣在驾驶座上无处可躲:“我靠,你家庭暴力啊?!” “……” 哼。 夏烧什么也没解释。 “走走走,回家。”应与臣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了望江的车库。 夏烧骑得快,先到得早,鬼鬼祟祟地把车停在了江浪霆的位置上,蹦蹦跳跳地去自家车位上找应与臣。 后者锁了车就蹦下来,要报刚才揪耳朵的一揪之仇,一掌拍到夏烧头盔上:“给爷死!” “你干什么!” 夏烧被这掌风劈得一趔趄,差点腿软磕在水泥柱子上。 他朝前跑几步,觉得自己这防身头盔不能摘,一路和应与臣你追我赶地从车库跑到负一层的电梯间边,按了上楼键,又像高达打架似的,接下应与臣一拳。 应与臣赤手空拳地砸在夏烧的骑行服上,疼得龇牙咧嘴,不得不躲闪一二。 也许是四周无人,两个人小男孩儿上身,打打闹闹地进了电梯间,发现电梯在一楼停下后迅速恢复宁静,毕竟有外人要进来了。 刚刚光顾着打架,还没按楼层。 夏烧突然发现一楼要进来的不是别人,是辛猎。 辛猎手里还拿着文件夹,看样子是替江浪霆在家里拿什么东西。 手一抖,夏烧多按了两层。 按完他就收回手了,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按错。反观应与臣,也正在低头回微信,眼神望着电梯里的人脚尖儿,没顾上按了多少层。 电梯里就三个人,辛猎自然也看到夏烧了,也认识这一身行头,瞬间换上灿烂无比的笑容:“那个,嗨!二……” “您是二十几楼的住户吗?” 夏烧边咳嗽边朝辛猎使眼色:别乱喊啊这我家里人。 “对啊……”辛猎顿悟,边说边去按了江浪霆家所在的楼层。 电梯厢内陷入短暂地沉默之中。 “叮咚。” 江浪霆家楼层到了,辛猎朝夏烧微笑一下,转身出了电梯。 由于多按了一层,电梯又太快,夏烧惊魂未定,莫名其妙地就拽着应与臣出了电梯厢。等出了他才发现出错了,扭头又要去按电梯。 应与臣赶紧拦住他:“没事,就走楼梯下去吧。我吃撑了,现在得锻炼锻炼。” 夏烧没什么异议,于是跟着应与臣走消防通道了。 “你看刚刚那人按的楼层没?好像是你喜欢的那个男人住的,”应与臣走在楼梯上,语气神神秘秘,“是吧?” 夏烧脚步一顿,“是,怎么了?” 只听应与臣的声音在楼道里来来回回地荡着,讲个事儿讲得像鬼故事:“虽然说在背后议论人家不太好,但是你是我兄弟!我要跟你说说我属于女人的第六感!” 沉默几秒,夏烧累得小喘气,“你是女人吗?” 应与臣继续说:“伟大的生命都是雌雄同体的,听过吗?” “……?” 夏烧现在就想一脚把应与臣往楼底下踹,“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不定啊,说不定那个,是他男朋友。” “哦。” “哦?”应与臣夸张地重复他的话,又下了好几级阶梯,跑到夏烧面前想堵他的路,“你爱得这么卑微了?” “哈哈。” 夏烧干笑两声,不想在楼道里刺激他,快速绕过人,走在了应与臣前头。 “我知道了!”应与臣拽住他肩膀,“哀莫大于心死!” “……臣臣。”夏烧忽然叫他。 “嗯?”应与臣在想这最后一段楼道的灯怎么不亮呢,“你怎么还不把头盔取了?” 我怕你等下揍我。 夏烧没敢说出来,又喊了遍:“臣臣。” 应与臣意识到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