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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院。 在他们走之后,趴在横梁上的一人打了一个手势,墙角上一左一右的两个影子在移动。 刚才两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有人躲在这个院子里面。 本本本 养心殿外 在和吕崇卜分开之后,谢安就进了宫里来,脚步不受控制的就往养心殿这边过来了。守在 门口的公公见到这位主子来,略带歉意的说道:“不巧,皇上去了香莲苑,不知要到何时才能 回来。” “不知殿下找皇上有何事,奴才去替您禀报一声。” “不必了,本王是想过来问候一句父皇,既然父皇不在,那便算了。”得知他父皇去了顾 妃那里,谢安自然是不会找到香莲苑去,他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他才想起来,是啊,在这个宫里,他父皇不会只去他母亲那里,还会到许多妃子那边去。 现在他父皇经常去的一个地方,就是香莲苑,顾妃那里。 若是在进宫的路上,他的心里还有所犹豫,那么到此刻,他的心已经坚定下来了。这个宫 里太多的女人,他母亲从来就不会帝王的唯一,而他这个儿子,也不是皇帝唯一的儿子,在他 之上,和在他之下,都还有许多皇子。 如果他不争的话,这个太子的人选,不一定会选他,最大的可能会是谢胤,也有可能,会 是别人! 深吸了一口气,谢安就转身走了,往他母亲住的地方过去。 “娘娘,安王殿下来了。”宫女前来通传,得知儿子来了,萧贵妃很是高兴,忙的让人去 请儿子进来,“快,请人进来。”伸手扶了扶发髻,觉得自己的头发是不是有些乱了,让宫女 来帮她梳理一下。 “安儿和宁儿这两个孩子,整日都不见人影,宁儿是整日往外面跑,安儿是十天半个月都 不来本宫这里一回。” 对于自己的这两个儿子,萧贵妃是cao碎了心。 “奴婢/奴才见过安王殿下。”外头的宫女太监们纷纷的跪下行礼。 谢安进了殿内,行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哎,还行什么礼,这里就咱们母子两个。”萧贵妃让儿子坐下来。谢安坐了下来,就有 宫女递上了茶。萧贵妃见儿子的面色看起来不太好,挥挥手,让边上伺候的宫女们下去,问道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刚从养心殿那边过来。”谢安说道。 “见到你父皇了? ”萧贵妃顿了一下,问道。 谢安摇摇头,目光透着冷意。 萧贵妃就明白什么了,叹了一声,说道:“你父皇现在是天天在顾妃那里,一个月也不来 我这里一回。”萧贵妃是不在乎皇帝来不来她这里,其实要说起来,她更不想皇帝到她这里来 。她从未喜欢过那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是皇帝,这个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男人,当 年她也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心思去勾引这个男人了。 更何况她现在找到了自己所爱的男人,她更想和自己所爱的男人长相厮守,而不是天天对 着一个老皇帝,还要用身体去伺候那个老皇帝。 “安儿,咱们要趁早做打算了啊。”萧贵妃能感觉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她身上了,一旦她 失去皇帝的宠爱,她在后宫中的地位将会不保。还有她儿子的太子之位。 她这些年伺候老皇帝、哄着老皇帝都是为了什么了? 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够坐上那个位置,只要她的儿子成为皇帝,她就是这个天底下 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皇后算什么,能比得过太后,比得上皇帝的亲娘吗?日后这个皇后里头,就连皇后见了她 都要下跪行礼,区区一个皇后的位置算得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到时候她就能和她所爱之人永 远的在一起了。 “母亲,我已经决定了。”谢安转头看向萧贵妃,说道。 “你是说? ”萧贵妃面上一喜,问道。 谢安点点头,眼里带着坚定。 “等会。”萧贵妃用手指在唇上比了一下,带着儿子进了内室,母子两个谈了许久的话。 等到谢安从宫中出来的时候,西边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高高的宫墙竖起,多少人做梦都想住到这个地方来,坐到那个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和地 位的椅子上去,成为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人。而他,是不是能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由得他了,生在皇家,他不争,就是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底下,他只有 争,才能有一条活路。 所以,他必须去争! 本本本 这个时候街上没什么人了,整个京城都冷清了不少。 “殿下,我们是不是要回府去?”在宫门外的奴才等到他们主子出来,请人上了马车,问 道。 “不回去了,随便找个地方吃饭吧。”谢安说道。他实在是不想回去面对着那个女人,想 起那个女人他就吃不进饭,更别说还天天对着那个女人了。 只要他回去王府,就别想摆脱那个女人,还不如不回去了,在外面找个地方还能吃一口饭 “是。”外面跟着的奴才让赶车的车夫去他们主子常去的酒楼。 这个时候街上没什么人买东西,铺子都一间一间的关门了。他们医馆也要关门了,乔颐跟 秋鸣意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就让秋鸣意回去,“我回去了。” “好,明日见。”秋鸣意摆摆手,让乔颐回去。 门口是等着的马车,乔颐上了马车,王大虎和初六坐在外头赶车。 路上的两辆马车错身而过,往不同的方向走了…… 第229章,不平常的夜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了整个京城。 宫中的宫灯一盖一盏的点亮了起来,这座白日富丽堂皇的宫殿,一到夜晚,整个皇宫都变 得冷清阴森,路上有宫女太监匆匆而行,不知道赶往何处。 这个夜晚和平常似乎没什么不同。夜里寒风呼啸,这个天一天比一天冷了,宫门口的守卫 还在站岗。 “哎,兄弟,走了啊。” “换你们站岗了啊,我们回去了啊。” “行行。” 这天夜晚,宫门口的侍卫又到了换防的时候,一队队的人马替换掉了宫中原有的侍卫。 御书房中的灯火还亮着,弘帝还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咳咳……”喉咙有些发干,皇帝 手握成拳头咳嗽了一声,端起手边的茶杯,发现杯中已经没有茶水了。 “来人。”皇帝把茶杯放下,喊了一声。 外面并没有人立即进来。 平时他一喊,外面候着的奴才就会立刻的进来了,今日却没有立即进来。皇帝皱了皱眉, 还以为是下面的奴才一时半会有什么事走开了,有些生气的把茶杯放下,继续批阅手上的奏折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这个声音不大像是身边这些奴才们走路发出的声音,皇帝心里有 些疑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内,皇帝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