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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他呼吸失了均匀,有了淡淡粗喘,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软上,勾引他。他吓一跳,猛地向后一退,“瑟儿,你是姑娘家,不能这样。” “有什么不能?你是我爱的人,也不是陌生人。”清瑟白了他一眼,“我要是大街上随便抓个人如此,那是我yin(和谐)荡,但对我喜欢的人,有又有何不可?” 他想挣脱,但她用力很大,他不敢乱动伤了她,只能红着脸感受手心中的奇妙。 他的反应将李清瑟也弄得一慌。“拜托,以前也不是没摸过?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摸过?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也不是第一次,你害什么羞?”虽然大部分都是她逼着他摸的,至于他的身子,她也摸过无数次了。 她突然一抓他下面,笑得得意,“你真是越来越不诚实了。”也许是刚刚的激吻,让她找到了之前两人相处的感觉,那种欺负与被欺负,包容与被包容的感觉。 东倾月失笑,“我是个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就应该做正常男人的事,你这躲来躲去算什么?之前在宫中你拒绝我,只因为皇室公主若是失身被人发现便是死罪,但如今呢,你又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她不顾他的反对开始解他的腰带,这件事早就应该发生了,如今生生拖到了现在。 东倾月无奈,“在这?”野外。 “嗯,有何不可,如果你还爱我,就拿出实际行动嘛,月。”清瑟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办”了他。 东倾月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运轻功飞下山,到了他的房间。“这里行吗?” 清瑟点头,“行。”吻着他,连拉带扯地弄上了床。 她急不可耐地撕他的衣服,而后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衣衫尽褪,两人赤裸相见。 她的美让他震惊,月光下,她紧致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身体玲珑有致,纤腰长腿,散发着如同罂粟一般致命的诱惑。 他的还是之前她在宫中看过那般,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没有分明的肌rou,但线条流畅完美。 月光朦胧射入放内,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中带着惊艳,伸手轻轻触碰她柔嫩的肌肤,仿佛为了确定面前不是幻境而是真人一般。她侧过身子,轻轻啃咬他的胳膊,温热略带潮湿的气息感染他,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她雪白的颈,品尝她的粉嫩。 他的口有些凉,却给她带来别样的感受。身子被他挑拨得火热,娇喘吁吁。 他覆盖在她身上,温热包裹着他一般,她粉嫩的唇瓣溢出一连串天籁之音。 娇喘与粗喘交织,伴随着爆发,火热的一切又归于宁静。 她睡得很熟,他怀抱着她,借着微弱的光线低头看她睡熟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住了眸子,看不出他的心思。 她睡了,因为累了,更因为他给她点了睡xue。 东倾月缓缓放开她,修长雪白的手臂撩开床帐,随意穿了身丝绸中衣裤便下了床,将床帐重新放下,让人看不到帐内的风景。 他的发丝披散在肩头,与雪白的中衣裤成鲜明的对比。站在窗子一旁,仿佛看向窗外景象。 不一会,只觉得一阵微风过,房内多了一道人影。 那人一身黑色,在袖口处有暗纹,是火焰状。 黑衣人单膝跪地。“属下参见西护法,护法恕罪,刚刚这房间周围有三名武功高手,属下无法现身,直到他们离去,属下才能来见护法。” “嗯。”那声音淡淡,凌尼、如影、刘疏林一直尾随着李清瑟暗中保护,他是知晓的。“回去禀告教主,我已潜入,虽李清瑟的神功平时好像消失,但一切还应小心,我再观察一阵子。” “是,西护法。”那人回答。 没人知道的是,教主穆天寒在那一次和清瑟交手后重伤,修养了好一阵才能行动。 “东护法人呢?”他的脸上永远带着淡笑,温和如风。 “回西护法,东护法被教主关入水牢。”黑衣人答。 “嗯。”又是淡淡地一声,听不出他的情绪。“你退下吧。” “是。”那人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他俊美的面容还是淡笑,但笑容中却有了一丝嘲讽。“哥哥,为了这个女人,值吗?” ☆、179,京城出事了 清晨,凉爽的朝露,鸟鸣,阳光射入房内赶走夜晚山凉,多了暖意。 清瑟感觉到身上有一只手抚摸,动了一动眉头,伸手去抓住那只手,感觉到手上有丝微凉,皮肤细腻手指纤细,比女子的手大上一些,但是照比男子的手又细腻一些。睁开眼,看到他张带着微笑的脸,牵扯了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来这时空的感觉。 “月。”她伸手去触碰他的脸,这一切都不是梦? 他的笑容加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未回答,低头吻上她。还未起身,先缠绵。 他身上穿着丝绸中衣裤,但清瑟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他的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仿佛上瘾了一般。 李清瑟的嘴角抽了一抽,“月,这真不像你的作风。” 他挑了下精致的眉头,“怎么说?” 清瑟看着这在记忆深处的容颜,笑意中带了些许迷惑,“之前我们两人都是我主动,每一次你都说在未成婚前不能行夫妻之事,几乎都是半强迫你的。为什么现在这样……” “瑟儿不喜欢这样?”他不答反问,长臂一伸,将李清瑟翻转,趴在床上,自己则是趴在她的背上。他细细亲吻她雪白的背,表情带了一丝诡异。他自然与东倾月不同,因为他不是东倾月,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西凌风,熠教西护法。 “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算了,是我多嘴了。”清瑟喃喃道。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屋外开始有人行走,隐隐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清瑟有些紧张,如果是在她房间里,没人敢闯,但这是东倾月的房间,要是有人误闯,看见两人正在嘿咻嘿咻,她的老脸可怎么办? 他挺身,再也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她只觉得强大快感将她所有理智瞬间抽空,只能随着他的频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他维持了很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床上趴着之人早已筋疲力尽,再次堕入梦乡。 他将她圈在怀中,淡笑着看她的面容,嘴角勾着。 世人都说征服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征服她的身体,看来果然如此,女人不若男人那般,女人的理智极易被情感所牵制。当然,还有另一原因,便是这女人极为在乎东倾月。 他伸手抚了抚她柔嫩的面颊。真是个矛盾的女人,说她专情?她身边却有一堆男人。说她多情?但却对东倾月一往情深。 床事,他可以。但感情,他还真是玩不明白。 当两人再次起床,已经是吃午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