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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就要消失在这世界上,他猛然发觉自己也没什么可留恋。 他这一生,没有乐趣可说,从记事起,便几十年如一日的练武、出任务、杀人。但自从假扮东倾月认识她后,他的世界仿佛也有了色彩、有了乐趣。 他第一次将一个人放在心里,还是不知何时悄悄放的,无论是何事,他第一反应都是想知道李清瑟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在做什么,她快乐吗,她悲伤吗。 清瑟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无论这西凌风到底想干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她能利用他! 她可不是什么清高之人,为了一个不值钱的面子或者莫名其妙的原则为难自己,既然西凌风上杆子让她用,她自然得寻自己的方便。 想了一想,突然,秀美皱了一下,而后笑逐颜开。 西凌风见她笑了,以为她同意了,心底有着窃喜,也有着怀疑。他直觉,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喂,我让你做的事,你都会去做,是吗?”清瑟扔了瓶子,向前几步蹲在地上,对西凌风面对面,压低了声音。 后者惊讶,“是。”但声音依旧斩钉截铁,现在要了他的命都行。 清瑟自然不会要了他的命,而是想要自己的命。“你运足内力,向我天灵盖拍下一掌。”指着自己的额头,她笑嘻嘻地道。 西凌风一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你要我杀了你?”她死于非命,凤珠就没了。 清瑟白了他一眼,“我还不想死,让你拍你就拍。”既然凤珠是在她遇到生命危险之时激发,那她就人为“危险”一次,让西凌风对她痛下杀手,看看能激发出凤珠不。 西凌风自然不干,“我做不到。”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话不算话。”罢了,转念一想,这样做也不妥,此时若是真不小心激发了凤珠,这凤珠就那么一股子劲儿,穆天寒还不在身边,等穆天寒来了,她凤珠的劲儿就xiele。 一计不可二用,未有成功的把握,万万不能打草惊蛇。她要确保穆天寒在她身边。 “月,他好吗?”她幽幽的问。 西凌风愣了一下,咬了咬牙,“嗯。”他不知怎么回答,东倾月他不好,时不时上刑,其余时间被关在水牢,冰冷刺骨,此时想必已是凶多吉少。 想到东倾月,他的心思更为复杂。他是他哥哥,见到他伤痕累累、容貌尽毁,本应心疼。但他喜欢的人,眼中有只有东倾月没有他,他又有些怨恨。恨两人容貌及其相似。 他不想做东倾月的替身,尤其是在李清瑟这里,他要做他自己! 是的,东倾月被教主穆天寒毁了容貌,废了武功,成了废人! 李清瑟不再问,明知答案,为什么还寻求心理安慰?东倾月能好就怪了! “如果你对我下不去手,去将穆天寒叫来。”清瑟又说道。 西凌风不解,“李清瑟,让教主来,你想求死?再者说,教主哪是说叫来就叫来?” 清瑟将地上两个小瓶子捡起来,给西凌风递了过去。“很简单,就说我要死了,在地上打滚,虽然不想承认,但如今我可是你们教主的心头rou儿,我死了比他亲爹死了还闹心,你就放心去叫吧。”清瑟自嘲着。 见西凌风不动,清瑟突然嗤笑,“刚刚还说帮我办事,现在就不行了?下回说话之前先想想,能做到再说,别瞎说大话,放屁还有个味儿呢,说话千万连放屁都不如。”嗤之以鼻。 西凌风被骂了,但心里却舒服了些,最起码,他现在在她心中有一点印象了,哪怕是瞧不起的印象。 收起了两个小瓶,头也不回就走了。 清瑟躺在铁笼子中,不知这西凌风能不能去做。罢了,现在她还能怎样?只能听天由命。 不大一会,门外又有响动,果然,穆天寒来了。 穆天寒的到来,让整个房内充斥着无尽的戾气和压抑,仿佛从地狱爬出的冤魂一般。 背对着穆天寒,清瑟的嘴角勾起,来得正好。 她佯装痛苦地爬了起来,面对着穆天寒盘腿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黑衣阴面犹如死神一般的人,“我说,你整天带着银色面具憋得慌吗?”从现在开始,她要将满肚子的尖酸刻薄词都用上。可惜了她平日里不是那种骂人的料,这时候就应该拽个可以骂大街的选手。 “你身体不舒服?”穆天寒不答反问,声音嘶哑。 清瑟歪过了头,她要开骂了,逼着穆天寒忍不住对她下狠手。“穆教主,我猜,你肯定长的很难看,不然怎么每日都带着面具?是不是难看得见不得人,丑得惊天动地?” 穆天寒哈哈大笑,“黄毛丫头,你以为这样就算是辱骂本座?” 这 才是刚开始嘛,清瑟笑了一笑,眼神满是轻蔑。“听说你练童子功?说实在的,端木流觞那等容貌练童子功很是可惜,但你练,应该是被逼无奈吧,因为太丑,没女 人愿意跟你,所以就顺水推舟练了童子功冒充武林高手,如今老了,就弄了个破面具戴上装世外高人?不过我说穆教主,虽然你不说,但大家都清楚。”脸上满是嘲 弄。 穆天寒又笑,实在可笑,三十年前,他的容貌,如是说天下第二,就没人敢声称第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没耐心和她浪费,转身欲走。 清瑟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按理说,你武功也算是高了,虽然说人外有人,学无止境,但如今你还迫切地要得到龙凤双珠,是因你的自卑吧,你……输给过不想输的人?” 刚刚转身的穆天寒浑身一僵,顿时,整个屋内的暴戾之气更盛。 李清瑟完全是在试探,戳人痛处,就要戳他最在意之处,而穆天寒最在意的就是武功。 “本座是天下无敌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他再也赢不了本座了!”穆天寒的声音可怕得犹如恶魔。 清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隐隐知晓自己戳对了位置。不着声色的勾唇一笑,“不,你不是天下无敌,那人死之前,应该赢过你罢,他死了,是带着胜利而死,而你,无论如何都无法翻身,你永远是个失败者,输一辈子!” 整段话,李清瑟说得很慢,却咬牙切齿!一字一讥! “不,本座是胜利者,他死了才是失败者,他即便是活也活不过本座!”穆天寒掩不住怒气。 清 瑟心中暗笑,但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像你这种逆天活着的人,付出代价太大,世间万物,即便是蝼蚁卑微,寿命甚短,尚且在有生之年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