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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去找人,朝堂和军营也得注意,尤其军营那边,顾将军突然失踪,怕是会出乱子。” 顾淮笙闭眼深吸口气,紧绷的情绪才稍微放松一些,半晌哑声道:“我知道,别担心,这点事情,我稳得住,倒是军营那边,怕是得麻烦王爷帮忙了。” 赵越点头:“我这就安排下去。”抚了抚顾淮笙胳膊,随即松开手:“你去忙吧,我先安排一下,一会儿过去找你。” 顾淮笙颔首,没有多话,转身就疾步离开了。不过比起方才的慌乱,明显冷静沉稳了许多。 顾淮笙离开后,赵越当即便响指叫出隐藏暗处的云墨等人。 “云岚擅长易容,在顾将军找到之前,就由你代他掌管军营要务。”吩咐完云岚,赵越看向云墨等人:“召集所有暗卫,秘密前往落霞山,务必找到顾将军!” “是!” 予。 西。 独。 家。 顾淮笙跟赵越的谈话,几人在暗处都有听见,闻言二话不说,皆是抱拳领命,旋即便火速离开,各司其职。 几人离开后,赵越原地凝眉沉思须臾,这才转身朝着顾淮笙离开的方向,大步跟了过去。 此时的顾淮笙,已经到了奴儿的房间。 本来是想问个详细的,到了才得知,奴儿失血过多,回来说完话就晕倒了,虽然已经找大夫处理过伤口,但人却发着低烧尚未醒来。 “是伤口感染引发的低烧,伤口化脓的地方已经处理过了,也喂过药,等烧退了,应该就能醒来。”向来沉稳有度的元伯这会儿眼睛也是红红的,看到顾淮笙犹如看到主心骨,可看到顾淮笙眼底的红血丝,到嘴的话便咽了回去,再出口,就化作了安抚:“笙少爷,您也别急,大少爷武功高强,兴许就是跟奴儿冲散了,他吉人天相,肯定能逢凶化吉的。” “具体的事情,等奴儿醒来再问。”顾淮笙转身朝外面走,对跟上来的元伯道:“召集人手……” “不用了。”赵越打断顾淮笙走进门来:“找人的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军营那边也安排好了,你眼下要做的,就是稳住大局,别让消息泄露,然后,耐心等着。”顿了顿,上前拥住顾淮笙肩膀,用力拍了拍:“有我呢。” 顾淮笙顺势将下巴搁在赵越宽厚结实的肩膀上:“谢谢。” “应该的。”赵抚着顾淮笙肩膀:“还好吗?” “我没事。”顾淮笙闭了闭眼,从赵越怀里退开,转头就对元伯吩咐道:“让人去查,埋伏大哥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叮嘱好府里下人,大哥的事暂且保密,不可泄露风声,府里一切照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老奴这就去办。”顿了顿,元伯终究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笙少爷,您也要紧着些身子,别太着急……” “我知道了元伯,你去吧。”顾淮笙叹气,打断了元伯,挥了挥手。 元伯哈了哈腰:“是,老奴告退。” 元伯离开后,顾淮笙让果壳儿好好看着奴儿,便跟着赵越一同从奴儿房里离开了。两人也没去别处,一路沉默着去了顾淮笙的院子。 “此时王爷怎么看?”回到屋里,待奉茶的丫鬟离开,顾淮笙才问坐在对面小口喝茶的赵越。 “有人狗急跳墙了。”赵越沉吟须臾,放下茶盏道。 “你是说?”顾淮笙俊眸微敛:“五皇子赵宥?” 赵越冷哼一声看向顾淮笙,捏着茶盖漂了漂杯里浮茶:“五皇子勾结苗疆,结党营私一事方露出端倪,几方派系就闻风而动明踩暗斗了起来,就连太子……” 赵越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但就两人之间的默契,顾淮笙当即就明白了话中深意:“夺嫡纷争,历来如此,作为纵观全局的人,那位的目光从来都不曾集中在几个皇子身上,反而因为局势态变,准备出手清扫障碍。”顾淮笙指尖抚过杯盖,垂眸闪过一丝凌厉:“于他而言,皇子争斗不管谁输谁赢,最终留下的,都是他儿子,再者他心仪太子这个未来储君已久,夺嫡争乱,权当磨砺,所以不管结局如何,只要没有超出他掌控范围,他都是最后的行棋赢家,而纵观全局,你烎王,才是最该除掉的破局隐患。” “没错。”赵越勾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他之所以会对顾将军下手,一来为兵权,而来也是为了断我羽翼,怕我们两家一旦联手,进而脱离掌控,但顾家乃是忠烈之后,不能冒然发难,所以才有此一出。” 第72章 重伤 第72章 重伤 赵越分析的不无道理,但顾淮笙却觉得,这事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顾淮笙沉默须臾,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不止是皇上?”赵越眼眸微敛。 “正如王爷所言,狗急跳墙。”顾淮笙转着茶盖:“这急的,又何止一方?赵宥私通外敌处境岌岌可危,若是罪名坐实,几乎死罪难逃,想要逆风翻盘,唯有放手一搏,可这造反逼宫,少了兵力可不行,而赵邑……更是早就等不及了。” 说到这里,顾淮笙冲赵越勾勾手指,待赵越倾身凑前,这才手指沾一点茶水,在桌面写下两字。 “弑君?”眼看着最后一笔落成,赵越瞳孔剧震,猛地抬头看向顾淮笙,声音却压得很低。 顾淮笙点头:“麻朵已经按计划搭上赵邑这条线,借他助力,已然晋升嫔位,如今恩宠正浓,同样,因为有麻朵里应外合,赵邑最近在皇上面前颇为得脸,可再得脸,也撼动不了皇上对太子的看重,赵邑此人,阴险有余,谋略有之,却急功近利,再经人点拨,必然沉不住气,所以……这着急的何止一方?按如今这局势,便是没有你我私交,我顾家也注定会被卷入其中。” “确实如此。”赵越凝眉细思,赞同顾淮笙的分析,只是有一点他心里耿耿于怀,不大舒服:“不过,你为何这么了解赵邑?” 顾淮笙一愣:“知己知彼啊,王爷不也一样?” 话是没错,可赵越就是在意,但眼下顾淮准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是计较掰扯这个的时候,便只得忍着内伤,将这冒头的醋劲儿强压进心底憋着。 “难道不是?”见赵越皱眉低头不吭声,顾淮笙挑眉。 “没错。”赵越颔首,眼睛却不看顾淮笙,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调整好情绪抬头,然而刚要说话,就被突然跑进来的果壳儿给打断了。 “少爷,乔公子来了,正在前厅客堂候着。”果壳儿眼睛还红红的,显然心里正为顾淮准担心呢。 顾淮笙有点意外乔仁义这时候过来,不过还是道:“知道了,这就过去。” 果壳儿传完话就退了出去。 顾淮笙看向赵越,赵越便跟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