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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儿敏感度还是有的,迅速派人将鬣狗群般的记者用大额红包打发走。问题是为时已晚,直播不可能中途掐断,方庭珩作为一个众所周知“没有背景”的演员,怎么可能只手通天到掐断直播? 林旭奇关上门,愁眉苦脸地看向方庭珩:“你怎么想的?” 何金凯叼着烟,窝在沙发里,忧愁地抓抓脑袋,哀悼自己在谢堂燕面前疯狂掉分的信用度。 “我已经拿到影帝。”方庭珩找了个凳子坐下,轻巧地说,“该做些我早就想做的事情了。” “什么事?”林旭奇问。 方庭珩笑了笑,慢悠悠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刚讲了太久,好渴。” “……你就是要气死我。”林旭奇咬着后槽牙说。 何金凯发出一声哀嚎:“他根本不是气你,他专门克我的。” 作为真正目标的谢堂燕贴着手机说:“赶紧派人把方庭珩接走。” “我给海阔打个电话。”边修平说,“你把左文涛喊起来开会。” “嗯。”谢堂燕扶着共享单车,“我骑车去你那。” “?”边修平惊讶,“你破产了?” “还不快去!!!”谢堂燕挂掉电话,抬手扫了一辆自行车,吭哧吭哧蹬去边修平家。 谢堂燕不是为了省钱或是锻炼身体,而是边修平的宅子离酒吧确实不远,只有四条街的距离,十五分钟后,谢堂燕出现在边修平家门口。 “海阔派车去荣生礼堂接人了。”边修平打开门,“你别担心。” “我特么……”谢堂燕忍不住爆粗口,他抓抓头发,早就没了在酒吧里气定神闲的模样,“当个屁影帝,跟我回家做保姆吧。” 从海阔的车走下来的方庭珩恰巧听到这句话,他从容接下这句话:“好啊。” 第42章 带我回家吧 谢堂燕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攥起拳头,忍住把方庭珩捶到树坑的冲动,双手揣进卫衣的口袋,咬着牙说:“恭喜啊。” 方庭珩瞧他一副想揍人又强行摁下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他走到谢堂燕身旁,用一种弱势的温软腔调说:“我没地方去了,你带我回家吧。” 边修平看不下去了,他觉得方庭珩再多说几句谢堂燕真的能原地爆炸,他开口劝道:“方先生,这外面风言风语的,我在郊区有一处房产,不如你……” “住我那。”谢堂燕说,他瞥了方庭珩一眼,嫌弃地说,“他闹腾得很,你兜不住他。” 边修平瞅着方庭珩来势汹汹,有点不放心,对谢堂燕说:“你又不会做饭,别把人饿死了。” “我会做饭。”方庭珩说。 谢堂燕气得脑袋嗡嗡响,他看向边修平,伸手:“给我一把车钥匙。” 边修平在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扔给他:“悠着点开,注意安全。” “知道了mama。”谢堂燕收起钥匙,不耐烦地挥手,朝车库走去。 方庭珩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掩不住笑:“夜宵你想吃什么?” “铁锅炖狐狸。”谢堂燕没好气地说。 “保护动物,没法做。”方庭珩脾气极好,“我想吃铁板鱿鱼。” 这说得谢堂燕犹豫片刻:“我也想。”他摁开车钥匙,不远处一辆白色宝马亮了亮灯。 谢堂燕拉开车门,低头系安全带:“你坐后面去,副驾驶容易被拍到。” “哦。”方庭珩闷声应道,合上副驾驶位置的车门,向前两步拉开后排车门。 和边修平其他那些花里胡哨的跑车相比,白色宝马很是低调,悄悄滑出车库,驶入车流,绝尘而去。 车厢里十分安静,谢堂燕叹气:“没什么想说的?” “我好想你。”方庭珩说,“其他没了。” 谢堂燕脑门上冒出一个井字符:“你就是要气死我。” “我没有。”方庭珩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拿到影帝了。” “拿到影帝就罢工?”谢堂燕敲敲方向盘,隐约在他脑袋顶上冒出一个加载标志【Loading……】,“方庭珩你真行。” “我证明了一件事,我能成为影帝。”方庭珩认真地说,“我赚的钱够我挥霍十年,未来的十年里,我想让你喜欢我。” 谢堂燕拍了一下喇叭,怒气转个弯朝加塞的车冲去:“挤挤挤挤个毛线,赶着给阎王爷递投名状?!” 方庭珩弯弯眼睛,这只燕子假装听不到他说的话,鉴于现在的情况,他还是不要再吓燕子了,于是他讲起有关自己父母的事情:“我爸是军医,我妈是军人。” “……”谢堂燕闭上嘴巴,专心开车。 “我从小的环境比较……强权?”方庭珩单手撑着下巴,“大概这个意思,反正就是我长大必须当医生或者当兵,可是我喜欢演戏。我小时候去公园和唱戏的爷爷学身段,被我妈打的啊……”他嗤笑一声,略有嘲讽,“我高考报志愿,在截止日期前悄悄跑去网吧改志愿,大学四年,我没回过家,他们不让我回去。” 谢堂燕松开油门,放慢速度,停在一家灯光微亮的小店门口。 方庭珩问:“你做什么?” “买鱿鱼。”谢堂燕推门下车,“四串够吗?” “够了,谢谢。”方庭珩点头。 徐徐微风,谢堂燕站在小摊前,摊子的右上角挂着一个灯泡,昏黄的光照亮谢堂燕的侧面轮廓,随着滋滋的油爆声,散发出葱花和辣椒混杂的香气。 方庭珩坐在车里等他,凭借良好的视力端详谢堂燕的背影。他唇角勾起,谢堂燕总是这样,不经意间用独属于他自己的温柔将方庭珩包裹,燕子既有锋利的长羽又有柔软的绒毛,方庭珩捻了捻指腹,心思蠢蠢欲动。 谢堂燕用手机付账,拎着一袋鱿鱼打开后排车门,自己叼着一串鱿鱼,剩下的塞给方庭珩:“趁热吃。” “好烫。”方庭珩打开塑料袋,拿出一串鱿鱼咬了一口。 “餐巾纸在椅子背后的口袋里。”谢堂燕发动汽车,“别把油滴车……靠!”他手忙脚乱地抽了一张纸擦擦卫衣。 “滴身上了?”方庭珩乐了,三口两口吃完鱿鱼,把竹签放进塑料袋,“越擦越脏,回去洗掉吧。” “好。”谢堂燕把纸巾团起来,扭过身放进装鱿鱼的袋子里,“你帮我洗。” 突如其来的强势撒娇让方庭珩猝不及防,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开:“好,我洗。” 谢堂燕重新发动汽车,一路顺遂地回到家。 说是家,其实是谢堂燕经常住的那套房子,一百六十平的大平层,位于东四环,距离江暖投资的办公楼在不堵车的情况下仅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方庭珩第一次来到谢堂燕的不是精装板房装修风格的住处,他坐在玄关处换上拖鞋。 谢堂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