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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 他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却没有理我,依旧别着脸不看我。 默认了。 为什么呢?他不喜欢锦月国女皇?他并不想做王夫? 我缓缓向他靠近,站在他的面前,耐心地道:“公子,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吗?” 他没有动,眼中冷漠更甚。 我无奈地叹道:“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从你的眼中,我可以看到很清楚的厌恶和鄙视,但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骗过你吗?我洛宝宁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小女子,可我自认为是个明事理、辨是非之人!” “……”他沉默,放在腿上的手指却微微动了一下。 “你不愿回去,是因为吗?”他不说话,那我就继续探测。 他的手指攥紧了,缓缓转头看着我,冷然道:“既然你心知肚明,还帮着他们,你们跟莫璃阳有何区别?” 心,猛地一抽! 果然是!我虽不知究竟是何物,但我很清楚,既然莫璃阳为了得到它不惜代价将月初痕囚禁五年,那么锦月国的女皇也很有可能为了得到它将月初痕继续囚禁! 如果锦月国女皇真的是为了而来,那么月初痕回到锦月国以后一样没有自由!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带你离开!”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许下这样的承诺,只是心中有一个明确的信念,就是月初痕绝不能再受到任何虐待! 因为,我忘不了他被莫璃阳压在身下时的痛苦表情,我忘不了他蓝若星空的眸子里流露出的绝望眼神……() 第120章 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 回到寝房,我的心情很差,月初痕那双蕴含了仇恨、伤害、绝望的眼睛不断地在我眼前闪现。 刚入夜,面具男回来了,径自脱了外袍和靴子钻进被子里,小心地亲亲我的脸颊,从后面将我抱进怀里。 “今天回来这么早?”我没有动,轻轻地问。 “嗯,想我的清儿了,就早些回来陪你。”他窝进我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一口香气。 越发的觉得我和面具男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而奇异,我对他的感觉也越来越混乱。 记得有一首老歌里曾经唱过“拍拍我的肩我就会听你的安排”,在感情上,我就像一朵孤独的野花,经历了前世太久的沉寂与渴望,只要给我一些温暖与爱护,我会很容易动心,可也正是这样的软弱,让我屡屡受到伤害。 玉流渊的隐瞒和莫凡尘的遗弃都在我的心头刻上疼痛的烙印,我不敢再轻易投入,所以,面对风吟的感情时,我给了彼此一年时间去深思熟虑。 那么,面具男呢,我该如何面对? “清儿?”他察觉到我的低落情绪,将我的身子扳过来,低低地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面具男是极其敏感的人,只消一个眼神他都能猜到我的心思,何况我这么明显的郁闷。 我抬起头看着他,勉强一笑,“没,只是这几天在画舫内有些无聊。” 他琥珀色的眼眸闪动着晶亮的光波,妩媚地笑道:“那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如何?” 说着,他凑过来吻我。 我没有推拒,搂住他窄细的腰身,热情地回应他,软舌主动探进他的嘴里,吸出他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到一起。 “嗯??清儿??”他低喃一声,蓦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狂野地吻着。 柔滑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颈。软腻的身子缓缓蠕动,清晰地感受到他热切的欲/望顶着我。 “呼呼??清儿??”面具男粗重地喘息着。抬起迷离的眼睛,按住我不老实的身子,哑声道,“再这样。恐怕我又要去冲冷水了。” 看着他努力压抑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 他捏着我的脸颊,“可是遂了你的意!” 我点点头,“看你憋着,我真的很爽!” “小妖精!”他低头在我唇上轻咬一口,便突然在我的腰上搔起痒来。 我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忍不住要去踢他,谁料他捉住我的脚踝,手按在我的脚心上,一股痒痒的电流从脚底瞬间升至全身,我“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该死。面具男居然猜到了我的脚心最拍痒! 我不停地乱蹬,企图踢开他。他不依不饶地挠个没完,就这样,我们两人像两个小孩子嬉笑着在床上滚做一团。 笑累了,也玩累了,我躺在他的怀里,在他温柔细碎的轻吻中渐渐睡去。 或许是心中的疑虑太多,激发了长久以来的梦魇,那个葬身火海的噩梦竟然又来了。 “你去死吧!”尖锐的声音仿若恶魔的咒语在耳畔盘旋。 我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身边空荡荡。向四周望望,外面一片漆黑。还是夜里,又摸了摸身边的床铺,温热的。 心莫名地跳了一下,直觉告诉我好像有什么事情,我起身向外走去。 走廊内很安静,丫鬟也都不见了。 书房的门缝内透出淡淡的灯光,我缓缓走近。 房间内传来极低的谈话声。 “你怎么来了?本座不是吩咐过,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许来画舫找我吗?”是面具男的声音,语气很是不悦。 “事出突然,属下不得不报。” 我的心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狠狠地抽搐起来,这声音??居然是轻烟!!!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表演杂技的跳梁小丑,从高高的房梁上掉了下来,摔得满身疼痛! 那个曾经亲手杀死阿宝的轻烟,曾经多次陷害我、将我推进湖里的轻烟,竟然就是面具男安插在公主府内的二号细作! 多么讽刺! 只听面具男低沉地道:“什么事?” 轻烟恭敬地回答:“今天下晚时,皇宫里来人宣莫璃阳进宫,莫璃阳从宫里回来后发了很大脾气,还虐死了一名侍郎,属下听她身边的人说,好像皇上想削莫璃阳的兵权。” 面具男语气中带了一丝意料之中的玩味,“削兵权是早晚的事情,皇帝肯定会动手,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能将损失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