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耽美小说 - 自在囚(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着头,闭眼休息,手撩着水往身上浇。

    他回想起自己走时,贺圳甫悄悄往他手心塞了什么东西,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一解相思的物件,上了车一看,竟然是盒擦那里的软膏,气得让他咸鱼翻眼。

    孔陶哼一声。

    把身子泡软了后,老老实实抬起屁股擦药。

    他觉得贺圳甫肯定不是个从小就没了根的,身上那感觉,像个杀伐果断的人,如果是后来才没了的,那真是比从小就没的还惨。

    孔陶趴在木桶边缘,脑袋枕着手臂神游,插进去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地方,自己叫了出来。

    ……都怪那人。

    他把手指抽出来,脸有些热地坐回去继续泡澡。

    下面的痒让他想起那些画面,贺圳甫第一次还算温柔,之后总是做着做着就粗暴起来,非得让他哭着说疼才慢点,还喜欢咬人,真是个十足的变态。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天天晚上被压着玩的缘故,他现在是真觉得累。

    水汽又蒸得人懒,孔陶脑袋往后仰,枕着边缘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梦里画面混乱得很,他好像回到了现世,手术台的灯让他眼花目眩,医生再给他止血,但他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时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他迷迷瞪瞪扭头看过去,又发现自己不在手术台,而是躺在小院子里的摇椅上,贺圳甫站在远处叫他。

    他懒散得很,很不愿起来,但贺圳甫一直在叫他,他只好勉强一下自己,支起脑袋起来。

    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脑子晕得分不清南北,人又直直倒了下去。

    倒下去那一刹那,心脏猛地一跳,孔陶睁开眼来。

    水已经凉了。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xue,站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就倒床上裹被子睡了。

    下回贺圳甫再要,他也不给了。

    昏睡前,孔陶如是想。

    .

    可见,老天就喜欢玩弄他。

    才睡了个觉,孔陶就受了风寒,浑身发热,没了精神,也没什么意识。

    只知道他的房间不少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种声音嘈杂得叫他头都要裂开,心底烦躁得很,又无奈连睁眼的力气都无。

    他的意识恢复了一会儿,又昏迷过去,不一会儿,又渐渐有了些意识。

    这让他不知道自己是躺了多久,唯一能确认的,就是房间里总算没了半点声音,安静得很。

    好极,那就再睡一会儿。

    孔陶放松自己的意识,正准备再睡,就感觉自己忽然被人抱了起来,上半身靠在一个温热的胸膛前。

    嗯?

    他没疑惑多久,嘴唇就被撬开,瓷勺里有药,又冲又苦,灌进自己嘴里。

    呸呸呸,太苦了,这什么东西?

    他恨不得伸舌头把勺子抵出去,但他没力气,动也不能动,不过这也有好处,那就是这药也喝不进去。

    药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又被很快擦掉,那人似乎把碗拿开了。

    孔陶迷糊糊地又要晕过去,感觉嘴唇被人吻住了。

    他空白的脑子停顿了一下。

    不会是风筝吧?风筝竟然趁他不省人事的时候做这样的事?!

    我就知道,她就是馋我的身子。

    还没多想,牙关就被伸进来的舌头顶开,浓苦的药灌进嘴里,差点把他呛死。

    呸,我不想喝药。

    但都到这程度了,又岂是他不想就行的?

    孔陶眼中含泪被喂完了一整碗药。

    喂完后,有人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又敷上来吻住他。

    嗯?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等我醒了就把你给嫁咯。

    那湿软灵活的舌头伸进来,搅了搅他的舌头,就退出去了,然后一粒糖滑进他嘴里,甜丝丝的味道让孔陶终于没了那么暴躁。

    看在糖的面子上,就先原谅你。

    孔陶晕乎乎的,含着糖很快睡着。

    .

    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几天,孔陶终于清醒过来。

    醒来时,天黑漆漆,窗外有月光照进来,他稍微偏点头,就能看见苍穹正中的一轮明月。

    月上中天,这是半夜啊。

    孔陶放空了半刻,慢慢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人抱着自己,他扭头去看,是贺圳甫。

    贺圳甫因为他的动作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看着他。

    “总算醒了?”他刚醒,声音有些低哑。

    孔陶现在脑子不太清醒,没回他,看着他睁眼神游,过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翻身钻到他怀里去。

    贺圳甫把人收紧,“不过让你在家待一天,就生病了,故意的?”

    孔陶抱着他,鼻间是他身上的熏香,熟悉的味道让他更加懒散,“明明怪你,你不弄我,我哪能那么累。”

    “怪我?”

    “怪你。”

    贺圳甫没计较,他知道这懒虫现在脑子还不清醒。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脑袋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贺圳甫以为他又睡了,给他捏了捏被子,也闭上眼。

    结果没一会儿,胸口又传来懒虫的声音。

    “你叫我回去过中秋,那你又和谁过?”

    贺圳甫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细腰,孔陶痒,但是又懒得动,就闭着眼任他摸了。

    “不和谁过。”

    “不可能,你一定是偷偷的。”

    贺圳甫抚摸的动作停下来,抬手捏了捏孔陶的脸,捏红一块,人也没睁眼,该怎么睡还是怎么睡。

    “你想跟我过?”贺圳甫摸着被捏红的地方。

    “倒也不是。”

    “那是怎样?”

    “家里jiejie们太多,个个来问问我这,问问我那,叫我看看这个,尝尝那个……不清静。”

    “小公子被宠着也不乐意?”

    “不乐意。”

    “待在我身边也不乐意?”

    孔陶这时才动了动脑袋,从怀里抬头看他,眼睛半睁,“你是说你宠我?”

    贺圳甫看着那双眼睛,有了些许笑意,“也不是特别宠。”

    孔陶埋下头去,懒懒道,“那我就乐意。”

    贺圳甫搂着人揉了揉,“年关的时候,带你一起。”

    “年关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说带我走我就走啊?”

    “那你走是不走?”

    “走。”

    .

    孔府这几天托人送了很多药来,专让小厮跟贺府的管事说了,小公子从小体弱,常常健朗一阵后,又虚了下去,得时时喝药才行。

    贺圳甫叫人收下了,看了看那些药方,转头继续弄着床上轻喘的人。

    孔陶趴在床上,屁股撅高,股缝间的xue口充血殷红,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硬着的前面用红线绑了两个金银双色的麒麟铃铛,后面的xue口里面插着两根拇指粗的螺旋状玉势,这玉势是贺圳甫特地找人打磨的,用的上好蓝田玉料,冰冰凉凉,水色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