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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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凌雪,ABO强制,NP多rou。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夜风裹挟着几分凄冷,妄图打破眼前的繁华喧闹。 欢笑声,吆喝声此起彼伏,混杂着鞭炮爆竹的声音,更是彻底将原本冷清萧瑟的夜晚点缀得热热闹闹的。 大红灯笼和鲜艳的缎绸在风中飘荡起舞着,想要卖力地再增添几分喜庆的色彩。 来往的宾客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哪怕不会笑的,都要在脸上堆满了笑意,手上捧着大礼来赴这一场喜宴。 今天是藏剑山庄少庄主的新婚大喜日子,赴约的宾客无一不是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人物。 寻常人就算想要攀关系,挤破了脑袋也挤不进大门口。 就大门口站着的几十个家丁,专门仔细查看喜帖,又收礼的,排场极大。 少庄主忙于叶家生意,白日里都还没回到山庄,在外头奔走,直至傍晚才得空,拜堂当然也改到了晚上。 虽说不符规矩,但也人敢说什么。 婚宴上,一个个都说着道贺的话,将气氛越炒越热,叶山倾一身华美的红衣,玉冠束发,眉目俊朗又透着几分疏离,冷冷淡淡的迎合着众人。 对方性格如此,即便在生意场上,也是冷静自持,不喜言笑,合作得久了,不少生意人都称其爽快,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浪费彼此时间。 所以这来的宾客除了巴结奉承的,也有不少是真心跟叶山倾结交的。 大厅里人满为患,叶家家底殷实,宅子也是大得出奇,这么大的地方却是挤满了人,足见叶家人脉交际之广。 来的各路人马里,也不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各行各道都来了人。 江湖上的,朝廷里的,黑白两道,都有。 只是今日不问来处,来了就是朋友,一醉方休便可。 良辰到时,那新娘才露面,盖着红盖头,一身喜袍,也看不清样子,只从高挑纤瘦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个长相不错的佳人。 只是对方身份神秘,叶家也并未对外提起过对方出身何处。 有人猜测怕是寻常人家的姑娘,没什么身份背景。 但又觉得不符合叶家的身份地位,总之颇有几分神秘。 叶山倾放下了手中的杯盏,亲自迎上前去,握住了对方手中的红绸,两人这样就像是连在一起了。 一辈子。 明明连面都没有见过。 玄鸮站在喧闹的大厅中央,内心却是一片荒芜,他神情空洞,眼底只有刺目的鲜红,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被叶山倾牵引着往前走,温顺的,像一具没有灵魂,任其摆布的人偶。 耳边是道喜的声音,似乎所有人都在为这场婚事,祝福、喝彩。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rou香,熏香,还有火药的刺鼻味,隐隐约约的还有别的味道。 他是地坤,其实并不适合在这种人多又混乱的地方露面。 好在叶山倾也很体谅他,让他拜过堂之后,就先回房间里休息,晚饭也会让人送进房间里,他顶着红盖头,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这样的举动倒是令叶山倾满意。 他不算笨,也不会随便开口。 既然今天是让他第一次在人前露面,他也知道,除非必要,他最好是不要见人的。 只需要被当作工具,被使用……诞下子嗣或是取悦对方,就行吧。 下人搀扶着他,一步步穿过中间的过道,往大厅外走去,他感觉到数不清的探寻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恍惚间,他像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像是不经意间泄露的那样,他心神一紧张,竟是差点被引得泄出信息素。 下人看出他不对,忙问他是不是人多太吵了,这就带他回房间去,他点了一下头,盖在盖头下的双眸却是不自觉地在宾客中搜寻。 可惜视线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 回到房间之后,他坐在床边,下人端来吃的东西后,也识趣的退出了房间,留下他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会儿。 离大厅很远了,还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玄鸮从小就在凌雪阁长大,鲜少有过这样热闹的时候,那地方只有青山和白雪相伴,单调孤寂。 同门弟子也没有玩乐的心思,虽说会适时的放松,但也不是这样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喝酒吃rou,谈天划拳。 极致的喧嚣下,他竟是有些落寞。 他摘下了盖头,望着摇曳的烛火,不禁又想起了师兄。 是他的任性,才将师兄拉下了水。 对方是他的憧憬,是他的支撑,他怎么舍得毁掉了——还是因为他。 就算要他忍辱负重,痛苦不堪的活着,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对方还像以前那样,冷静又强大的,不被任何事、任何人影响,继续做凌雪阁的顶尖杀手,受同门们尊崇爱戴就好。 哪怕渐渐地忘了自己,也没关系…… 活着承受一切就是对他任性妄为的惩罚。 他不是小孩子了,死固然能逃避所有的责任。 可他不愿意这样懦弱的死去。 玄鸮不是柔弱的地坤,而是铁骨铮铮,一身傲气。 想到这里,他也是露出一抹苦笑来。 他性格养成这样,多半还是从小跟着那个人的缘故,有样学样吧。 不怕死不怕疼,就怕没了血性和骨气。 “师兄。” 轻声的呢喃,除了他自己,根本无人听见。 夜还很长,今晚应该也是个无眠夜。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少宾客都喝高了,开始管控不住情绪,高声吆喝,主人家也管不过来。 他在房间里,望着满室的奢华,不由地怀念起凌雪阁的青山和白雪,还有那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鲜红的枫叶,就像是用血一寸寸涂抹而成的。 正凝神回忆之时,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以为是风大,便没有理会,却不想眼前一晃,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两相一照面,对方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笑意,随后关上了门,几步上前,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眼底不由地掠过一丝惊艳。 “嫂子的眼睛可真漂亮!” 对方还是个少年,纵使身形挺拔高大,但那神态还有脸上未褪的稚气,都显得人年龄很小。 尤其是对方一点都不懂得收敛的情绪,玄鸮一眼就看穿了。 那双眼眸里涌动着的欲望。 “……出去。” 玄鸮本不愿开口,却是不得不摆出这副不近人情的姿态,呵斥对方离开。 可人看他比自己还小,又要端着架子来斥责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少年的一双眸子有着野心,有着欲望,有着灵动和不被世间的黑暗所湮没的,熠熠生辉的金色眸子,比那跳动的火焰还要更加明亮,光彩夺目的望向他。 “嫂子,可别赶我走,我是来这里避难的。” 他错开了对方热切的视线,也不想去知晓对方来这里避什么难,只冷冷道。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嫂子不知道外面的那群人喝疯了,拉着人就要喝酒,我不想喝了,便想着出来透透气,哪想他们还追着过来,我只好随便找了间亮着灯的房间进来了,哪想到是嫂子你的房间。” 柳焰无奈地一摊手,脸上的笑意却是一分不减。 “嫂子,叶大哥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那些人拉着他要喝一整晚呢。” 说话间,柳焰竟是毫不避嫌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他眸色一冷,手腕一翻转,一枚泛着冷光的玉簪无声无息的抵在了人脖颈处。 “滚。” 即便对方表现得再无害,他也不喜欢跟旁人亲近。 尤其对方还是天乾。 那样鲜明的特征,只要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看得出来。 还是刚分化的天乾。 他们渴求着猎物,也渴求着交合。 玄鸮的神情凝重又冰冷,浅绿色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然而柳焰就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样,根本就不被他的举动所威慑,甚至是低下头来看着那根玉簪,无辜的笑道。 “嫂子这是做什么,不会觉得一根簪子能杀人吧?还是说你要这样对叶大哥?” “闭嘴,滚出去。” 玄鸮懒得跟他费口舌,抓着他的肩膀就要将他摔下床去,可他却是反攥住玄鸮的手,稍稍一用力,眉目肆意。 “嫂子,你还是先松手吧,我力气大,我怕不小心弄伤你。” 对方可不是在开玩笑,玄鸮感觉到腕骨传来要被捏碎的疼痛,却是不愿松手。 两人手上僵持着,玄鸮上半身往后一仰,抬脚就要将他踹出去,他反应也很快,抬手一挡,那应该是血rou之躯,却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玄鸮撞上去,只觉得腿脚发麻。 一招未成,再生一招。 床铺这么大的地方,演变成了战场,双方都是赤手空拳的,玄鸮明显体能比不上对方,逐渐落了下风。 在被对方抓着双腕,按在身侧,骑在身上后,玄鸮还不甘心,四肢还在挣动,热汗爬上了脸颊,冷漠的脸孔也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生动了起来。 那双浅淡的眸子在沾染了愤怒和激动的情绪后,更是鲜活,犹如被雨水冲洗过的青山,又像是初雪融化后流动的水。 柳焰再次感叹好美,随后得意一笑。 “嫂子,心服口服了吗?就算不释放信息素,我也能靠绝对的实力压制住你。” “滚下去。” 玄鸮抬腿还想踢,身形却猛然一僵。 柳焰已经用实力证明自己了,兴奋的情绪就像是燃烧的火焰那样,熊熊不灭。 这种时候,当然不想再陪他比划拳脚,而是想用另一种方式来征服他。 刚好,柳焰才分化,还从来没有抱过人。 少年天乾对那种事总归是向往的,野性之中,满是炽热和大胆。 那钻入鼻腔的浓烈又干燥的味道,让玄鸮一瞬间就置身于火海之中,身躯受烈焰焚烧。 “哈……你……!” “嫂子,新婚之夜不寂寞吗?叶大哥不会回来的,我陪你吧,反正我也没事。” 柳焰狡猾的抓着他的手,俯下身来,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他左右闪躲,就是避不开。 眼皮上湿漉漉的触感,令他毛骨悚然。 他极力想要压制体内的躁动,鼻息间一片guntang,喉咙也是火辣。 “滚啊……” 挣扎间,四肢越发无力,身体也随之变得瘫软,他闻到了月桂的香味,清甜的铺满了整个房间。 他被诱导得发情了。 眼前的少年看似纯良又无害,眼底燃烧的欲望却是令他生畏。 正因为有过前车之鉴,他才知晓后果,产生了退怯之意。 他现在是在藏剑山庄少庄主的人,也拜过堂了,不可再与别的天乾有染。 倘若被发现,他该如何给藏剑山庄,给凌雪阁交代? 疼痛在体内复苏,他又记起了阁主那双冰冷的眸子。 在信息素的压制下,他还狂暴的挣扎着,床上并没有什么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何况柳焰还在摸索着脱他的衣服。 喜服做得精细又豪华,层层叠叠的,脱起来十分麻烦。 柳焰也是微皱着眉,空出手来一件一件的解开着。 大抵是对方也怕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做起事来多了几分小心谨慎。 少年的动作看似冲动,心思却出奇的缜密。 玄鸮喘息着抓过一边的木质托盘,里面的瓜果早就撒在床上了。 他费力地抄起那东西砸向柳焰,对方只是闷哼了一声,有些不快的按下他的手腕,俊逸的脸孔逼近了,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嫂子这么凶,亏我先前看嫂子那么温顺的跟着叶大哥,还以为嫂子一定是个温婉的姑娘呢~” “住口……放开我!放开!” 玄鸮声音都有些发颤,情绪越发暴烈,柳焰一点都不慌张,还当着他的面,扯去他的外袍,随手扔在床上,劝慰道。 “嫂子你喊再大声,外头的人也都听不见啊,他们吵得厉害,喝得也多,估计到明早才会歇下了。” “别碰我……!滚开哈……” 身体的热度越发高了起来,呼吸间满是灼热的气息,他嗅着那温暖的味道,只觉得抗拒。 脑海中鬼使神差的浮现了月桂树在火海中被燃烧殆尽的画面。 好烫……像是要被烧成灰烬…… 不行……太危险了。 被药物洗去标记后的身躯,在经历浑身的血rou都被撕裂的痛苦后,重新组建了起来。 他重获新生,却又要再次经历当初的困境。 谢景那次是他大意了,这回他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到最糟糕的状况。 阁主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的。 他怕牵连到师兄,只有对方,不能再被打扰。 眼见着他孤注一掷的撞了上来,柳焰也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 两人额头相撞,柳焰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摸着额头,有些委屈道。 “嫂子,你想要打我不要紧,可别把自己给撞晕了。” 实际上他是有些发晕,手脚不听使唤,喉咙干渴的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又撒了把沙子在上面,又干又疼,呼吸间也全是那种干燥的味道,好似在火堆边,被烤得干燥温暖,昏昏沉沉的发热,连皮肤都有那种被烘烤,灼烧的痛感。 柳焰的信息素极为霸道,又因为没有经验,当然不知道如何控制收敛,任其在外游荡肆虐。 房间紧闭,阻绝了气味的流通,今晚叶家招待宾客,人多味道也杂,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谁还会在意这一处地方? 玄鸮反抗不能,只觉得一颗心坠落谷底。 阴雨连绵的天气,破庙里yin乱不堪的画面在眼前不断闪过。 他发出愤怒又绝望的嘶吼声,柳焰不知他过去,只以为他这么抗拒是因为叶山倾,便好心安慰道。 “嫂子,别这么紧张嘛,叶大哥不会知道的。” “滚,滚啊……!” 他根本听不进去柳焰的话,手脚抬起都很困难,喉咙更是干痒,身体烫得像是被蒸熟了那般,裸露的肌肤又烫又黏腻。 身体眨眼间就被热汗给浸透了,他除了热就是渴,身子小幅度的在颤抖,接触到床面的躯体更是贪恋那份凉度,不自觉地摩擦了起来。 腿间的性器害羞地探出头来,xue口已然一片湿濡。 内里分泌的液体如饥似渴,温热又黏糊的沿着边缘淌落,连腿根都湿漉漉的。 他狼狈的喘着气,夹紧了双腿蹭动,怎么都好过不了一点,偏偏柳焰还要来触碰他,引诱他。 对方掌心的温度不比他身体的要低,两相一接触,他觉得更烫了。 身躯乃至于灵魂都要被这滔天的烈焰给烧得融化,一点灰烬都不剩下。 “不能哈……别碰我……” 他胡乱地摇了摇头,潮红的面庞上全是汗。 柳焰也不需要压制他了,他软得像一汪水,轻轻一碰,就会抖。 “嫂子还没和叶大哥同过房呢,难怪这么香。” 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扑面而来,柳焰埋在他颈间,贪婪地嗅着那甘甜的味道,不禁探出舌头来舔弄着他散发出信息素的敏感腺体。 湿热的唇舌反复舔过那小巧的凸起,微肿的表皮被吸吮出鲜红的印记。 柳焰到底是个少年,自制力总归有些差的,没有直接咬破就已经很是克制了,只是这样的痕迹,玄鸮也难以交代。 “唔……别舔……滚开,滚、滚啊……” 嘶哑的声音里裹挟了情欲,却依旧充满了拒绝。 理智始终都在对抗,身体想要沉沦却被一次次拉了回来。 不能这样…… 他在柳焰俯身在自己颈间啃咬的时候,手握成拳无力地捶打着人的后背。 如果不是发情,他不至于这么无力,软弱。 那原本凌厉的拳头软得不能再软,看起来更像是撒娇。 柳焰见他外表比自己年轻,就以为他年龄比自己小,他这番举动,自然而然的也被当成了是在撒泼使性子,惹得人低低一笑。 “嫂子,你真可爱。” 笑声里充满了调侃,热气喷洒在他的耳畔,他应激性的一抖。 情热煎熬下,他又想起了破败的庙宇中,他被谢景压在身下,对方也是这样,一边进入他,一边俯身咬破他的腺体,在他耳边笑着低语。 “好香的味道,怕是真正的桂花林都不及你吧。” “嗯啊……不、不要……” “这时候还说不要,多少有些扫兴了吧,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渴求,呵。” 对方挺动着腰胯,在他柔软的生殖腔里鞭挞,湿淋淋的yin水被搅动了出来,肆意流淌。 他觉得糟糕透了,身体却为之兴奋。 多么下贱,又多么悲哀。 被天乾如此凌辱,还觉得快意和渴求,希冀着更多过分的对待。 他的愤怒和不甘,这些人只会当成乐子来调侃,嬉戏,为之感到欢快和兴奋。 “该死哈……” “嫂子,我也是第一次,你就别凶我了。” 柳焰促狭的眨了眨眼,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兴奋,他厌恶对方这样无辜的神情。 纯粹的作恶,却又摆出那样天真的姿态。 “我嗯……不要碰我……” 他理智所剩无几,身体在对方的触碰下,颤栗着,下身越发湿濡,他藏不住自己的反应,被柳焰轻易就洞穿了。 少年第一次打破禁忌,对这种事感到好奇极了,总是在动作间问出一些尴尬的话语,他听不得,喘息着让人闭嘴,可人却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敏感的肌肤连空气的浮动都觉得难耐,更别说唇舌的舔咬,红嫩的果子挺立了起来,顶端发痒刺疼,被手指捏弄时,产生了畸形的快感。 他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柳焰,这样的举动被对方当作是在害羞,嘴上没羞没臊的逗弄着他。 “可嫂子都发情了,不碰不行啊,叶大哥说不定都喝醉了,他宁愿喝酒也不回来陪你洞房呢~” “呜呃……不……滚啊……杀了你……” 他狂暴的红了眼,扯着柳焰束在脑后的长马尾,却无力到仅仅只扯落了几根发丝。 柳焰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话才情绪激动,竟是眉头一皱,酸溜溜的说道。 “嫂子这么在乎叶大哥啊,难道是倾慕对方已久,这才嫁给他?” “住口……住口嗯……” 他只觉得大脑阵阵作疼,身躯被烈焰焚烧太久,除了热和疼就什么都感觉不到。 疼痛还可以忍受,心底的渴求却是快要逼疯他。 有过那样的经历,他才知道地坤有多么的可悲和无能为力。 随便是谁……都可以…… 天乾也好,中庸也罢…… 他们就是人尽可夫的下贱货色。 再怎么抵抗,本能都在那里。 柳焰顾及着事后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倒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除了腺体上的那一个吻痕,其他的肌肤都只是用唇舌舔过,没有吸吮出痕迹。 红嫩的果子也仅仅是被捏得充血,看起来乳晕肿大了一圈。 偷情的紧张和刺激使得腺上激素飙升,柳焰是真的不怕事,动作生疏又大胆,指腹擦过滑腻的肌肤,手掌张开,握住那根抬头的性器,还嘻嘻哈哈的跟他打趣道。 “嫂子,平时我都是自己用手解决的,还没抱过别人呢。” 他已经无心去分辨这些话,身体在极度渴求下,空虚到快要崩溃,分泌的yin液在嫩壁上淌落,痒得他自己都想伸手去狠狠抓挠。 就算标记被清洗,这具身体还留有情欲的记忆。 被侵占,被贯穿,被不住摩擦碾弄的充实和快感。 什么都记得。 他在脑海中努力的回忆,身体越发落寞。 柳焰抚慰着他的柱身,没几下,顶端就喷洒出液体,可这远远不够。 后xue开开合合的收缩着,挤出一小股白沫来,可怜兮兮的吸引着人的注意,想要得到触碰和怜爱。 “嫂子,你也想要吧,那就别凶我了,要不是你太好看了,我也不会忍不住释放出信息素,我可不是趁人之危啊 ,这叫本能。” 柳焰故作认真的解释了一番自己的行为,他痛苦的闭紧了双眸,大汗淋漓的,一只手扯着床单,一只手颤抖着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却不是抚弄,好几次想要用力将其掐软,却不得而终。 肠rou早就被yin水泡软了,湿嗒嗒的吐露出白沫。 柳焰打开他的双腿,探手摸到xue口时,他狠狠一颤,涣散的双眸茫然地看了过来。 那双眸子噙着泪,越发的通透,水光淋漓的,星星点点的光都碎在了里面。 “唔嗯……哈……” 他觉得意识从身体里剥离开来,远远地被抛下了,身体欢喜的迎合着手指的触碰,腿根颤抖着,两条长腿却打得更开。 浑浑噩噩中,他以为床铺都被火点燃了,火势蔓延开,眼前都是熊熊火光和滚滚浓烟。 他什么都看不清。 耳边也全都是剧烈的喘息声和呼吸声,隐隐夹杂着几声低吟。 指腹刮弄着嫩壁,只能暂时缓解那股瘙痒,空虚却在不断扩大。 唇瓣颤动着,吐露的字眼模糊不清。 柳焰其实也不懂得做什么前戏,就好比他自己说的,都是本能。 两人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燃,柳焰呼吸加重了几分,金色的眸子都变得晦暗。 “嫂子,要是疼,你就咬我,可别大声喊叫,对你我都不好。” 说罢,柳焰将手指拔了出来,却是见人一抖,闷哼着。 原是指腹不小心擦过了嫩壁上的敏感点,引得人反应极大。 不过此时柳焰也是憋得发慌,顾不上再去安抚他了,只解开裤衫,释放出guntang勃发的器具,抵在那瑟缩的xue口处。 柳焰还没动,身下人却是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想退怯还是迎合,湿濡的xue口擦过了guitou,虚虚的含住了一个头部,也省得柳焰再费力,直接握着人的腰,往前纵身一挺,听得人叫得凄哑,忙将自己的手臂抵在人嘴边,大方道。 “嫂子,你咬吧,我皮糙rou厚,不怕疼。” 玄鸮是又疼又气,身体内部紧致如处子,扩张不全,就这样插了进来,胡乱的往里面一捅,他是真的疼,便不客气地张嘴咬在了对方裸露的手臂上。 可惜他并没有什么力气,说是咬,更像是含住了。 柳焰觉得他是舍不得下狠口咬自己,眉梢里都是喜色。 “我就说嘛,第一眼看到嫂子就是很温柔的。” 话是这么说,柳焰的动作却是急切又有几分粗暴,可能是觉得第一次总会被撕裂的,便是以着蛮力插了进去。 玄鸮是痛,痛得反手挥打在了柳焰的脸上,不痛不痒的。 那根硬邦邦的器具不住往里推进,直至深处,他绷紧了身子微微发抖,柳焰却等不得了,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抽送起来。 “唔……” 他闷哼着,神情不似最初那般痛苦,内里的干渴和空虚有所缓解,尤其是敏感点在被碾过的情况下,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柳焰看他脸红通通的,半敛着眸子,神情有几分迷醉,便是自信又得意。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本能驱使下,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就是技巧不够娴熟。 不过天乾体能天生优越,就算是简单的抽插,也足够满足对方了。 只是柳焰还更贪心,那根在挺动几十下后,停了下来,guitou在嫩壁上戳刺着,寻找着那条细缝。 玄鸮迷离的睁着双眸,意识到他所图,不住的往后缩,却被扣着腰拽了回来,误打误撞下,坚硬的guitou戳到了生殖腔口,干脆一鼓作气的就冲了进去。 “唔唔……!” 在人叫出来之前,柳焰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甚至还将他调转了方向,从后抱在怀里,宽厚的大掌牢牢地蒙住他的嘴,不让他大喊大叫,另一只手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圈在怀中,胯间那根深入到了内里,深深浅浅的顶弄着。 细嫩的腔rou经不住铁杵一般的器具碾磨,不住地出水,内里酸胀难忍,玄鸮闷喘着,从眼眶里不断地滚落泪水。 柳焰的唇瓣停在他的腺体处,像大型兽类一样,虎视眈眈的。 对方跟他一样,也在挣扎。 理智和欲望做着对抗。 他蜷缩在人的怀里,光裸的脊背触及对方结实又guntang的胸膛。 对方心跳得厉害,“咚咚”的,贴着他的背部,似乎也在提醒他。 这是一场偷情。 神经随时都会崩断,身体却贪图着快感和享乐。 少年不懂得技巧,就是像头力气极大的牛一样,蛮横地顶弄,他在这种境地下还能抵达高潮,性器顶端淅淅沥沥的洒落着液体,弄脏了床铺。 持续有力的顶弄让他时刻保持着兴奋,发情的身躯除了迎合,别无他法。 他自己也想不到事后该怎么交代了。 他以为自己认命就会尘埃落定,不想一切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完) 【小剧场】 大厅里,灯火通明,浓郁的酒香味弥漫在鼻尖。 不少人都已经喝醉了过去,酣睡不醒。 叶山倾情绪冷淡的坐在上方,手中握着酒杯,逢人来敬酒,他就喝,丝毫没有想要回房间的意思。 旁人都说他真性情,给面子,朋友之多,礼数一一尽到。 就连洞房花烛夜都放在后头,当真是极顾全大局。 他本人对这些称赞并无感觉,也随便他人揣摩猜测。 不喜形于色,藏锋敛绪,才让他不至于被人一下看清楚深浅。 夜早就深了,大厅里的人却还在举杯痛饮。 “叶少新婚大喜的日子,不去陪新娘子?” 迎面而来的青年,手提一壶美酒,身着一袭紫蓝色的华服,面如冠玉,气息尊贵高雅,脸上三分笑意却不入眼底,眉宇间一抹挥之不去的凛冽,使得人看起来总有一种倨傲、又高不可攀的感觉。 叶山倾没什么情绪的抬了一下手,举杯一饮而尽。 两人坐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成亲之前,连新娘子脸都没见过的也只有你叶少了。” “长老们安排的,长什么样都不重要。” 叶山倾的眼底有掠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很快又消散了开。 谢景看破不说破,只邪肆一笑。 “那改天记得引荐一下,你不好奇,我们旁人还是好奇的。” “……” 叶山倾抬眸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冷声道。 “反正你要停留几天,随时都能见到。” “那可不行,没有你做庇护,我吓到了人家怎么办。” “他应该没那么娇弱。” “是吗?不是说地坤都怕咱们天乾?” 谢景挑了挑眉,莫名的也产生了一丝兴趣。 那身形,他抱过的,一寸寸抚摸过,那么多天,那么多回,熟悉的,怎么会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