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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 “遵命。”叶清辰闷声笑道,还是忍不住,捧着平安的小头,压在雨点般暴吻;平安亦热烈回应,并渐渐占了主动位置,小小的手,用力环住他,似生怕他抽身离去。 “唉——”让他如何放得下,叶清辰在心里长长叹息,并顺势把平安抱起来,让她高于他的高度,让她处于主动位置,让她至上而下亲吻他。 这一吻,直至两人都快窒息。 最终还是平安气短,滑开叶清辰唇间,伏在他肩头喘息。 “我送你。”平安想赖在他身边,多赖一点点都好。 叶清辰摇摇头:“你送我的话等下我还得送你,只怕这样送来送去,今晚都走不成了。” “那样最好。”平安赌气。 叶清辰叹口气,放下平安:“车在下面等我,平安,你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我也想留下来陪你,但实在是军令在身。不过平安我答应你,你明年高考的时候,我一定把全年的假期都用上,陪你一起高考,好不好?” 多么遥远的约定,可平安满足。 她看着自己的男人离开,舔舐唇齿,回味他的气味,久久不曾消弥。 来去如风,却让平安心定。 第二天,当王大勇带着她和盖子一起到警局,平安才知道叶清辰短短的五个小时内,都做了些什么。 他先是找王大勇了解了大致的情况,然后在王大勇的陪同下,又通过警局的朋友看到当时案发现场的照片,只一眼,他就判断:“这是典型的他杀,不是自杀。” 当然,后来的事,因为事关机密,警察只带走了叶清辰,王大勇并不清楚他们之间聊了些什么,只在叶清辰出来时,他才简短对王大勇说了一句:“你见过一个决心自杀的人,还有心情喝闷酒吗?” “他喝酒,也许只是为了壮胆。”王大勇下意识辩解道。 叶清辰摇头:“他能割自己七刀,且每一刀都很深,这份必死之心,何须酒来壮胆,只会怕酒误事。” 王大勇还是不懂,但叶清辰不想透露更多,只最后模糊说了一句:“是刀口的形状及深度。” 而后来的尸检也证明了叶清辰的判断,从吴胜利的尸体里,检验出大量巴比妥残留。 于是,平安等人被相继传唤。 交代完所有事后,三人相继从警局里出来。 站在街口,王大勇看了看站得远远的两个女孩:“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平安看着盖子,意外地,盖子点点头。 还是第一次,吴胜利死后,三人平心静气地坐下来。 是学校附近的茶馆,也是王大勇的产业。 “这个茶馆开了五年了吧,每个月我都要来巡视无数次,却一直不曾见过你,反而是无用——吴胜利那小子,仅仅在步行街上走一圈,就把你从人海里捞上来。”王大勇看着坐他对面的盖子,不胜唏嘘:“你说人与人的缘分,怎么错位得这么离谱?” 他这话,明显是说给盖子听。可盖子置若罔闻,只茫然看着窗外,渐渐浮起的秋风萧瑟。 平安轻咳一声,这个时候,真的不是提起“缘分”的时候。 她深知王大勇不甘,就这么失去了盖子,且如今又查明吴胜利的死,和他们的感情并无关系。 所以,他想重新争取。 可是,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总之是结束了。且时过境迁,已无法回头。 平安也知道,盖子此刻,只怕已是心如止水。 她伸出手,先是轻轻碰触盖子的手臂,见她没有拒绝,便伸手抚摸女孩的长发:“盖子——”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友。 反是盖子,轻轻拂开平安的手,像拂掉一片秋叶:“我没事了。” 然后她看着王大勇,长长睫毛如羽翼低垂:“大勇,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有些话我想我还是和你说清楚好吧。” 090、行李箱的秘密 “你想说什么?”王大勇明显很紧张。 “我和你之间,由平安开始,今天平安也在这里,正好做个见证。大勇——” “你不要再说了。”王大勇伸出手制止,狼狈低下头:“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平安你把她带走好不好,她现在不冷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盖子叹口气:“如果我不冷静,我根本不会跟你们来你的茶馆。” 她等对方放手,颓然缩回座位深处:“大勇,如今真相已查明,胜利的死,不是我们的错,可我还是迈不过心里这个坎,我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全部是他浑身血泊躺在我脚边的样子。我做不到,大勇,我不能心里装着一个男人再和你继续,真的,大勇,对不起。” 她说完,三人陷入沉默。 良久,大勇才哑声说道:“盖子你知道的,任何时候,你都是我最尊重和爱惜的人,你做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包括你如今要离我而去。但盖子,你能不能公平点,待将来你走出来,你能不能,把我和其他男人放在一样的位置,不要因为吴胜利而否定我,到时再公平给我一个机会?” 骄傲如他,低声下气地已近乎祈求。 可是将来,谁能知道将来将会以怎样的面目而来? 平安看着盖子,后者却用一头长发成功地把自己掩藏起来,连同心思。 沉默即拒绝吧,盖子这是要把所有退路都堵死,用感情为吴胜利殉葬。于是平安对王大勇说道:“大勇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和盖子,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高考,发生着么多事后,我和她都需要时间沉静下来,继续学业。所以大勇哥,今天我和盖子先回去了,这段时间,至少高考之前,我希望大家都冷静一下。” “平安你什么时候都像个护巢的老母鸡。”王大勇苦笑着挥挥手:“你们走吧。” 盖子任平安牵着手,走出茶馆,站在10月的秋风里,两个女孩竟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今年的入秋,似乎格外早,也格外冷。 “我送你回去?”平安小心问盖子。 盖子摇摇头:“去你家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嗯。” 盖子在平安家足足睡了两天两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