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兄长(太史慈 伪骨科 睡jian 身体开发 内射 )
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史慈慢吞吞向上卷着熟睡的meimei的睡衣下摆,一点一点,像展开一副挂画——白皙而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身、形状优美而娇小的rufang。自下而上,他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地扫视着广陵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确实是长开了一些,不过骨架依然很纤细,所以看起来并不像是可以承受太多的身体。 手掌试探性地盖住她的小腹,是几乎能够完全笼罩的地步。他肤色略深,手掌因风雨无阻的锻炼和工作变得粗粝,压在广陵身上、如同拢住一只羔羊。 广陵的身体像一段柔顺的珍珠色绸缎,触感细腻而温热。太史慈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她小小的rufang上。 太稚嫩了。 色泽浅淡得像朵花苞、似乎一掐就会坏掉。在这个可以触碰到广陵的心跳的地方,太史慈没有一刻是那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他在摸meimei的胸口。 ……明明小时候还帮她打跑过欺负她的坏小孩,怎么现在自己却成了加害者呢?太史慈不由得想到甘宁。 哥如果在这里的话,也会做出像他一样的举动吗——掀开meimei的衣服、捻着meimei没有发育完全的乳珠……对着meimei发情? ……不会的。太史慈想。只有像他这样低劣的东西才会对自己的meimei生出这样肮脏的心思。 这种不堪的欲望,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滋生的。只是某天回家看到坐在沙发上将鞋子袜子踢得到处是的广陵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视线描摹她的脚踝和小腿,直到广陵叫了他一声哥。太史慈在那声呼唤中突然就意识到,他会做错一件事。 事实证明,不止一件。 “喜欢meimei”这样的感情随着广陵的长大似乎变质发烂了。刚开始还痛苦愧疚得不知道如何面对,后来却自然而然地用偷拍得来的照片当做配菜了。广陵渐渐成了他渴望身体纠缠的下流欲望的载体。 直到现在,欲望终于成了无法浇灭的燎原大火,烧毁他的皮囊、露出口涎下滴的贪婪凶兽。四肢百骸都在叫嚣,渴望、渴望、渴望—— 没有关系吧……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meimei、小时候是这样,以后当然也不会改变。所以用一下meimei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的。太史慈的视线落在广陵的小腹上,眸色渐深。他说服自己道:只要不怀孕就可以了。 她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他会很小心、很小心,像当年第一次见到广陵时,他抱起她、如同捧起一朵珍稀而易碎的花。 ……只要不怀孕就可以。 广陵的呼吸依旧平稳,她闭着眼睛浸在梦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做出了怎么样的决定。 * 明明看起来不像是敏感的身体,水却意外的很多。原本肥润、紧紧闭合的贝rou被撑开,露出湿漉诱人的rou粉色,太史慈掐了掐已经被玩肿的rou蒂,试探性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好紧。 软rou柔顺而服帖地吮吸着手指,太史慈只是曲指轻轻剐蹭着膣道内壁,就不断地有汁液流出来,被搅动出的黏连水声在房间中异常清晰。大约在手指的第一个指节处,他摸到了膣道上微硬的一点。 像是氧气不足,广陵的呼吸在他插进手指后就变得轻而急促,而就在他摸到到那一点时、这样轻微的气息也完全停滞了—— 身体骤然紧绷、结构软rou将手指绞得死紧。与刚才玩弄阴蒂时造成的高潮一样,涌出来的浓稠甜蜜的液体顺着太史慈的手掌蜿蜒,沾湿了他掌心的纹路,最后滴答着渗进了床单。 哪怕眼睛仍然闭着、还是不断地有泪水溢出。广陵的脸颊变得湿漉,让本就略显稚气的脸颊渐渐和小时候的她重合起来。 小时候的广陵胆子很小,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把她吓得泪水汪汪。稍显恶质的大哥甘宁很爱捉弄这样的小孩儿,于是广陵每次都会哭着躲到他的身后。在上小学的时候,因为过于可爱,所以经常有同班的男生拽她的辫子,那时的广陵还是没改掉这个受了欺负就往他身后躲的习惯。 太史慈永远不会忘记,广陵睁着幼圆而湿漉的眼睛、拉着他的衣角叫他哥哥时,那种无措、全然依靠着自己的表情……至今回想起来,还是能从中汲取到饱胀异样的满足。 ——不折不扣的变态。 太史慈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变态。 作为一个侵略者,他观察着广陵反应的同时,脑袋里还不断地回想着小时候的她,心底因此变得柔软而怜爱;而作为一个哥哥,他却沉迷于她身体无意识的反应,用手指或者唇舌jian弄她的rutou和阴蒂、得来更多可爱的反应。 直到广陵再一次高潮,数着次数的太史慈抽出了手指。软烂湿热的xue挽留一般,发出了“啵”的抽离声。 身下的床单已经很湿了,太史慈揉开了广陵的尿孔,除了六次高潮外,还让她小失禁了两次。她被欺负得实在有些可怜,大腿被掰开曲起、不自然地抽搐着,腿心处的皮rou被揉咬得发红,湿腻的xuerou还在渗着水液。 弱点浅、身体又过于敏感,被搞成这样也在预料之中。 两枚粉色的跳蛋被紧紧粘在广陵完全挺立的乳珠边,太史慈按下了开关——这是他担心过一会儿会冷落这里而做出的准备。 “嗡嗡”的声音覆盖住广陵无意识发出的哼咛,太史慈盯着她被情欲浸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将拇指卡在她的唇角,硬生生撬开闭合的牙齿、捅进了她的口腔内部。 湿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曾是太史慈最下流的性幻想——纯稚无辜的meimei跪在床上,乖巧地张开嘴巴、邀请他“进入”。 这样的想象,几乎是立刻就让他勃起了。那时的他躺在床上,性器硬得发痛,负罪感却如潮水包裹住了他。他不敢撸,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meimei有这样的想法,惩罚似的生熬了一个晚上。 而现在、太史慈的手指已经摸到广陵缩紧的喉口了。“呼噜呼噜”,她的嗓子里发出了幼犬似的、让人怜爱的声音。广陵难受地皱起眉头,被捏住的小舌被迫伸出来,紧接着就被咬进了太史慈的口中。 yin靡的水声“啧啧”地响着,太史慈掐住广陵的脸颊——他几乎要把她吃下去了——尖锐的犬齿咬住了她的内颊rou,随后用力地、深深地把齿印留在了上面。 广陵的挣扎在疼痛时达到巅峰、随后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小——快不能呼吸了。等被放开的时候,被吮咬得红肿的舌尖连着涎液吐在外面,倒真的像条小狗。 在这样难过的时候,太史慈毫无怜惜地将跳蛋的功率调到了最大。“嗡”的声音加大的同时,广陵的身体被刺激得弓了起来,她再次小高潮了一次。余韵尚未褪去,太史慈就无情地压下了她的身体—— 像接吻一样,赤红的硕大guitou慢慢抵上了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 似乎仍在犹疑,它贴住xue口把rou唇抵进去了一个柔软的小窝、几乎尝得到那湿热甜蜜的内里了——又退了出来。于是黏连透明的水液在相贴的性器们之间、拉出了暧昧的银线。 在一片混乱的、交杂着喘息和机器运作的声音中,太史慈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下滚的声音。 饥饿与渴望让他想迫切地、完整地、彻底地把广陵吃进肚子里,况且已经到了这一步,犹豫未免太过可笑。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掰开广陵还在痉挛的大腿、缓慢而重地埋进了她的身体。 “唔唔……”身体完全接纳了兄长,广陵发出了类似于失败时泄气的呜咽。她睫毛颤抖着,想要醒过来一般,最后还是无能为力地陷入梦魇。 她的身体里面湿热而紧窄,越往深处rou褶越密集,有如无数张口xue含住入侵者吮吻、死死箍住茎身,让太史慈腰眼发麻、几乎缴精。他的喘息比广陵的更剧烈,薄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几乎扎进已经爬上血丝的眼睛。 一旦进入就没办法停止了,风暴般席卷来的快慰几乎搅碎了他的理智、使他沦为欲望的奴隶。 粗大的yinjing压着她的弱点剐蹭,xuerou一吸一绞,又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混合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滑落,摸上去滑腻的一片,撞击时捣出的水声格外yin靡混乱。 太史慈将广陵翻过身来、将身体沉沉地压了上去。这使得广陵腰肢下塌,纤薄的后背被他的胸膛笼罩,柔软的臀rou也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胯骨。这种姿势很像交媾的野兽、为了使雌兽受孕。 广陵的身体似乎有着异样的天赋。大概是姿势的原因,她腰身总会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明明没有意识,xiaoxue却异常配合地吞吃着,最后反而让人搞不清到底是谁在侵犯谁了。 快要射精的时候,太史慈的手臂环住了广陵的腰身,无意间在她的小腹上摸到了他的形状——他的性器几乎填满了她的肚子。这样的认知远比快感更为超过,他闷哼一声,yinjing跳动着、把jingye灌进了广陵的身体。 心口满涨的情绪说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太史慈在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从小到大,甘宁觉得麻烦的事情——广陵的食宿住行,包办这些事情的永远是他。广陵的上下学、广陵的生日、广陵的……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事情,因而所有的回忆又立刻像水一样无波无痕地流走了。 所有的罪恶感都随着射满对方的肚子而全部消失了,现在印在太史慈脑子里的事情只有一件—— 快点把jingye清理出来。真怀孕的话广陵会被吓哭吧。 太史慈艰难地抽出仍然硬挺的性器,浓稠的jingye随之溢出,原本就乱糟糟的下身这下被他搞得更脏了。他手指插进去,说不清是想清理还是想干别的,搅弄两下之后又开始刮弄膣道敏感的内壁。广陵呜咽着身体一抖,xuerou一缩一缩的、又是要高潮的信号。 算了……太史慈伸手抓过床头的避孕套,胡乱地撕开包装、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就先这样吧,最后清洗也是一样的。这样想着,他撑开广陵还在向外流jingye的xiaoxue,再次将性器捅了进去。 * 黏糊地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张床完全湿透了。用过的避孕套乱七八糟地散在各个地方、甚至是广陵的发丝间。 仍然回响在房间里的,是几乎没有停止过的,性器摩擦、搅动水液的声音。 太史慈撩了撩广陵湿汗的长发,露出她小半张晕红的脸,舌头还露在外面,可怜兮兮的。 药效还没过啊…… 他又拆了一包避孕套。 _ 广陵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一翻身,感觉左腿有点抽筋,不敢再乱动,只好喊道:“哥!慈哥?你在吗?” “怎么了?”过了一会儿,太史慈推门进来。他刚才似乎在洗澡,头发还湿漉地向下滴着水,上挑的眼尾也被柔化了,有点像淋湿的小狗。 “腿抽筋了。”广陵窝在枕头里,声音闷闷道。 太史慈果然笑了一下。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握住广陵的小腿力道适中地按了起来,“昨天晚上熬夜了吗?” 经他一说,广陵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她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却发现没什么印象,但被这样说了还是很心虚,只好气虚道:“今天一定早睡啦。” “好,今晚我来监督。” 在广陵的抱怨声中,太史慈的视线轻快地掠过床头的柜子,那里还剩下一盒避孕套。 既然今天要早睡,应该可以都用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