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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的脸有些红,他不自觉舔了舔唇,“白老师,您早。” 时涧正要越过他走过去,却被白知山一把拉住。他的力气有些大,把时涧吓了一跳。 时涧一惊,下意识得往周围看,生怕被人看到而影响白知山。 “白老师,您这是?” 白知山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温柔得让时涧都不好看他。 “小时,你不是答应我叫我知山吗。” 时涧一愣,有些尴尬,想抽回手却抽不动。 他实在不记得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 “我……我有答应过您吗?” 白知山坚定得点头。 时涧舔了舔嘴唇笑得有些难为情,“可是……您是前辈,又比我年长,于情于理我都该叫您一声‘白老师’。您就别捉弄我了。” 白知山仍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可是你答应过我,叫我知山。” “你忘了。” 时涧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但时涧真的叫不出口。 听到长廊那头传来剧组里工作人员的声音,时涧吓了一跳,忙要抽出手,可又动弹不得,只好红着脸叫了他一声。 “知山。” 听到满意的称呼,白知山这才松开了手,侧着头朝他笑。 时涧看着他嘴角的笑,总觉得此刻这可爱的,天真的,人畜无害的模样着实和他头一次见到的白知山一模一样。这些年也没变过。 虽然外界都觉得白知山是个表面单纯内心邪恶的男人,但时涧不这么觉得。或许是他看过白知山年少时诚挚的笑容,受过他真诚的帮助,所以时涧愿意相信他一直没有变过。哪怕在这样黑暗的时代中周旋,可他眼底始终保有善良。 时涧深深得看了眼白知山,趁人群还未赶上来,忙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作者有话说: 不瞒各位,今天我还是挺喜欢小白先生的(别打我) 但是我们大灰狼的地位不可撼动!不过我允许大家今天骂一骂大灰狼 很多小可爱担心会很虐,其实看过我之前的文的就应该知道啦,我的宗旨一直是小虐怡情嘻嘻,大家尽管放心,我一定不会很虐,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小狐狸的~ 第17章 我要见他 时涧搬出温宅后,温沚并没有回去。也没有再见到他。 卢山月和许栖舟知道苏梨回来了,都很惊讶。 见到苏梨时,他们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虽然过去了十多年,但苏梨的样貌与年轻时没有太大不同,那头齐肩卷发多了些风情,此刻看着他倚靠在温沚身上笑得像个孩子,卢山月和许栖舟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苏梨靠在温沚身上喝着酒,自在又悠闲,倒是温沚,看起来有些僵硬。 卢山月突然想起了温沚养在身边的时涧,忍不住多看了苏梨两眼。 “阿梨,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苏梨嘴角的笑僵了下,随即恢复过来。 “还能去哪儿,就这里跑跑那里转转。你知道的,我总得跟在老师后面,这些年倒是开了不少画展。” 卢山月接不下去他的话,因为他没能从苏梨看中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 好像当年他撇下温沚独自离开,好像他当年把他们三人留在流言的漩涡中任他们被吞噬,根本只是他人生中一件不足为提的小事罢了。 想到那几年温沚常常醉酒的模样,卢山月叹了口气,闷声喝着酒。 许栖舟也没说话。虽然苏梨和温沚都是他的朋友,但当年他的不告而别确实伤害了很多人,尤其是温沚。 许栖舟甚至都无法相信今天的温沚能这样安然得坐在他身边。 如果是自己,断断做不到。 许栖舟本不愿见苏梨,他太过心狠,和自己三观不和,无奈卢山月要来,他只好来看一眼。 如今见了,他便不想再留,和温沚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小舟,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许栖舟的背影僵了下,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他还没走出两步,苏梨的眼里就挂了泪。他无助得靠在温沚怀里抽泣。 “阿梓,我……我好像让你们扫兴了……” 背对着他的许栖舟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猛得转过身,大步流星得往回走,一把抓住苏梨的衣领,将他从温沚身边扯开。 “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就是扫兴了。怎么,你有什么脸哭。” 苏梨明显没想到许栖舟会这样,看着许栖舟恶狠狠的脸,他有些惊慌,下意识得朝温沚看过去,但温沚站在原地没有动。 “小舟……你……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许栖舟冷笑出声,瞪了眼他身边的温沚。 “我不知道温沚在哪里找到你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何居心。” “但我告诉你,从那天你不告而别,你放弃我们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才能抛开我们?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逃跑,我们承担了什么吗?你不知道温沚承受了什么吗?” “你有什么脸留在这里,你有什么脸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告诉你,你就该和我们此生不见。我如果是你,见到温沚,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因为不配。” 许栖舟说完便一把将苏梨推开,苏梨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无声哭泣。 见许栖舟怒气冲冲得走了,卢山月看了眼温沚也跟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温沚和苏梨两个人。 温沚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安静的屋子里苏梨的抽泣声格外明显。 很久之后苏梨才拉了拉温沚的衣袖。 “阿梓,你是不是也一样恨我。” 温沚看了眼地上哭泣的人,我见犹怜的模样有些像那只小狐狸。 他也常常装作这副模样来博取自己的同情。 虽然自己早已看穿他的骗术,可每一次都情不自禁上当。 温沚的心里有些乱,他摇头,仍旧没有说话。 但是苏梨知道,他们没有一个人真正原谅了自己。 从温沚家里走出来,许栖舟才像是解脱一样靠在车边深深吸了口气。 他太累了。 卢山月追上来扶住他,叹了口气。 “算了,温沚自己都不在意。” 许栖舟冷笑出声,“太可笑了。” “他难道忘了苏梨当年的风波了?他难道忘了那些年他灌的酒了?他竟就这么原谅了他。” “真是太可笑了。” 想起那时候年轻的自己和朋友,卢山月也有些怅然若失。 那时候他们也不过才二十五岁,正是想要改变世界的年纪。在那样的年纪里,他们三人共同为苏梨策划了一场画展。 那是苏梨的第一场画展。 卢山月本以为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