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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着两罐黑白棋子,只能想起它们滴滴答答掉在地上的声音。 滴滴答答,让他心乱。 冬日将尽,屋里却总生着暖炉,他将木窗推开,暮色堂堂,外头的夕阳像屋内炉火的倒影,天色与人间连成一体,四周的树高大得把天都挡住,风吹一吹,树影绰绰,光照不透。 桥桥站着发了一会呆,寺里这时候应当已做完晚课了,寺里的树没有这里这么高,有矮的,枝条飘飘,他老去够,夏天要碰到洋辣子蛰着手,就拿手泡在阴凉的井水里。 井水冰冰的,他热热肿肿的。 好像昨夜。 司浣山冰冰的,摸他的热热肿肿。 到后来床帏一落下来竟像整个人掉进井里头,咕嘟咕嘟往下沉,喘不了气,湿透透的,冷热分不清。司浣山身上有风雪味,温柔的风雪将司韶楼布置的红鸾天地刮塌了,桥桥叫不行也要行。 腿被架得高高,晦暗里头一双绵白张得开开。 司浣山不止要看看他,还要摸摸他,还要和他亲近。 “桥桥,比大哥的枪舒服,是不是?” 司浣山问得含糊,他的舌头死命往那两瓣水滋滋的小rou片里头顶,桥桥被扣抓着臀rou,他说不出话来,头仰着,他不要往下看。啊——他鼻音重重地叫,热热的呼吸喷在那个地方,他坐在司浣山脸上,他像个被倒吊的蜡烛,朝下烧着,烧得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棋罐被他从床帏伸出去的手碰翻在地上。 床帏在他眼前恍惚裂开了口,炉火红红的。司浣山在他后面开了那个口,他也红红的,红里还淌着黏水。 他哼得不像话,哭得却一点声音没有,他得咬着唇,他不要叫。 司韶楼病了,他没有。 但是,但是他叫人jian得一点魂儿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司浣山在后面撞他,腰塌下来,腿软下去,他的乌发像化开的墨,一把一把被司浣山捧起来,握死了,扭着将他的头侧仰起来。 他的下巴上有汗珠子有泪珠子,“桥桥,”司浣山压下来,亲他的舌尖,亲他的脸颊。 “慢,慢一点…好么,”他呜呜咽咽的,像央求司韶楼那样央求司浣山,“少爷哥哥,我,我…” 他在没了下文的哀求里被顶撞得前后来回,手在外头的火光里绷直了又蜷起来,叫也不行,不叫也不行,他翘着屁股伏下去,咬着自己的手臂内侧,断断续续的哼。 他在袖子里还能摸到那块小小的牙印,在指尖下的触感很奇怪,司浣山从那扇开着的窗外经过时,他陡得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夕阳跟着司浣山的影子落下去,像落到了桥桥的脸上,红红的。 司浣山进来时桥桥还站在窗边,木窗阖得紧紧。 “戏好听么,” 他们在得月楼几乎没有交谈,现在司浣山却要将他搂过来问。 桥桥点点头,司浣山笑起来:“好在哪里?” 他的手摸着桥桥的热热软软小耳垂,眼睛从桥桥的眼睫看到桥桥头上的玉簪子,他绾上去的玉簪子。 桥桥站在他面前显得弱弱小小,比他的那些兵还听话的样子,乖的唇,乖的手,乖的腿,他将桥桥按着亲。 木窗又被推开,不小心的,前头远远的不知道在闹什么,司浣山只是笑,还在跟桥桥说戏。 他学着那花旦的戏腔,桃花眼盯住了桥桥:“从今去把钟鼓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 “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他捏着桥桥的下巴,笑意止不住的,但又不完全是笑。 “但愿生下一个小孩儿,却不道是,快活杀了我!” 司浣山的声音低沉,动作狎呢,袖子底下的牙印被摸了又摸。桥桥耳边只剩那叫人头晕目眩的戏文,第二天才知道那时前头在闹着什么——司韶楼被压着送去了邻省的军校。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我写东西没有什么剧情上的固定套路,都是随心写写....看到司韶楼被送走不要惊讶,之后有司浣山的专场rou。 我是绝对写不出攻受间直白的感情对话,就是一个无大纲rou文,我能把结局编好了就不错啦。 依旧是要对我的老读者说一句love u all。 作品 双囍 - 第十章 彩蛋 内容 第十章 天一朝一朝的长成了春日的脸,碧空绦云,风一时沉一时浮。 风筝线直直从院子上头伸出去,小小一片纸燕子飞出了四周古木高枝,在风里微上微下。 司府里难得未有的清净,桥桥头一次得闲在院子里放风筝。 正月快到尾巴,司家各房各户都是要放斋施善的,从老宅开始顺沿到四房,每日桥桥都要被接了去各处参加。因有他在,今年来的人格外的多。 往年司老夫人也是每处都去,今年只cao办了老宅的一场,她一颗心都在被押去军校的司韶楼身上。司军长雷厉风行,司韶楼走得仓促,隔日司老夫人就打点了几车人过去,有厨子有医师,只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 “在家里戒不也是一样的么,作甚非要打发他去受那些苦…”司老夫人偶尔会请桥桥过去陪她说说话,桥桥不知道怎么宽慰她。 司韶楼被押走了,于他,说不上好坏。 床帏里的纠缠起先只叫桥桥怕,他担了个小菩萨的虚名,却在被褥上汗淋水漓地受司大少爷的开化,将神佛往凡俗渡。 明明司韶楼魇住了一般的亲他,犯瘾症一样的cao弄他,桥桥却不晓得是不是那夜的炮仗响得太久太烈,他见着司韶楼就只想到那头一次,心里的炮仗就响个没完,炸得脸热。 司韶楼说欢喜他,要娶他,桥桥现下才觉出疯话是不能往心里去的,听多了要得疯子一样的癔症——他放着风筝却只想着这纸燕子能不能飞到邻省去! 手里的线在卷轴上一圈一圈解,纸燕子终于成了个五彩斑斓的点,桥桥仰着头眯着眼睛瞧,天亮堂得无边无际,枝丫树影在他额头上蝶一样的停留。 “唉…”桥桥的叹气听起来像困倦的哈欠。 “怎么了呢。” 桥桥看向院门,额头上蝶一样的影子落到了他的鼻尖上。 司浣山穿着立领的皮衣,从外面走进来。 “是风筝叫你叹气,还是谁叫你叹气?”司浣山轻轻捏桥桥的脸颊。 这便是司韶楼被押走于桥桥说不上好坏的另一个原因了,他的长夜还是被司家少爷霸占着,只不过从司韶楼变成了司浣山。 近来司浣山来老宅很勤,送他大哥去军校这件事他在其中出了很大力,事后却在司老夫人面前懊恼“没能劝住爷爷”,像顾及到司老夫人放心不下他大哥的心情一般,主动托了他在军校的朋友帮忙照顾,还有过一次司韶楼要逃回来,却被司浣山的军校“朋友”又弄回去的。司韶楼不在,司浣山不仅替了他大哥尽了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