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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阿阮:“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跟女孩子动手?快些向红姑娘道歉。” 阿阮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他这个人。 他的眼中渐渐地聚集了泪水,忍着难过就不肯低头:“容大哥,你若是不喜欢阿阮,我走便是了,何必非要在这羞辱我!” 他站起来就要往门外冲,看着很是伤心。 容真真眼中划过一丝笑意,竟也没有拉他,真的让他窜出了门。 “公子,他没事吧?不用去追吗?”红姑娘有些不安,她才是第一次陪酒,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无事,不是你的错。”容真真宽慰她,“只是我那弟弟有些受不住这些罢了,你们自己玩吧,在下告辞。” 他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看了一眼阿阮远去的方向,优哉游哉的在街上自行转悠。 容真真这个人有个坏毛病,有时候真的很爱戏弄别人,尤其是他看得顺眼的人,越是想在他面前掩饰什么,他就越想看那个人撕下面具的样子。 他再路边转悠,看一个老人在画糖画,蹲在路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挑了一个神气活现的小老鼠给带了回去。 独自跑走的阿阮跑到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阴着脸转头看向已经跪在地上等候吩咐的隐棠,“容真真这个狗东西越发不像话了,下个月寻个时机就动手吧,本座一刻也容不得他。” “是。”隐棠应下了,“那咱们还要跟踪吗?” “不用。”阿阮摇头,“我怀疑他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上次在山上,我还是冲动了些,怕他发觉了什么。” 隐棠沉思一会儿,又问:“那我们要不要先把那个盟主给杀了?” “你能杀的了?”阿阮皱眉,“他那人当真比我想的还要诡计多端,方才在青楼里一再的试探我,我若不是忍着,可能就露出些马脚了。” “罢了,你们最近按兵不动,也不用再监视他。”阿阮狠狠地说,“至于打着咱们旗号做事的瑜王,本座以后有时间了再去收拾他。” 隐棠得了指令,很快就走了。 阿阮在原地待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憋了一口气在心里,眼中一再的回放刚才容真真跟那几个青楼女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他知道容真真喜欢男人,可看他跟那些女人说笑的样子,他还是觉得不顺眼。 “迟早……迟早……”燕教主那些狠话,最终是没有往下说。 容真真在太阳下山前终于找到了阿阮,他正在护城河的台阶上坐着发呆,看着脸上隐隐有泪痕。 “你在这儿啊。”容真真凑了过去,“我到处找你。” 阿阮扭头不去看他。 “还生气呢?”容真真笑眯眯,“好啦,是大哥做错了,下次不会再带你去那样的地方,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给你。”他把那根早就凉了的糖人递过去,“特意给你买的。” 阿阮抬头看他,夕阳下容真真的面庞看着很温柔,注视着自己的时候眼里万千的笑意,好像自己是多么重要的人一样。 阿阮喉头一紧。 ☆、三十一 三十一 “我不是小孩子了。”阿阮低下头小声说, 仍然是有些生气。 容真真笑起来, 真诚的跟他道歉:“好啦, 我真的跟你道歉, 带你去也不是为了欺负你,青楼也不都是去做坏事的地方,偶尔去听听小曲也不错啊。” 阿阮别过头撇嘴:“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小曲听?你找乐师回来不也是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容真真坐到他的身边,把糖画塞到阿阮手里,看着河面夕阳的倒影, 轻声说:“只要你问心无愧, 去哪里都不用觉得不堪, 心思不纯的人即便是在公众场合, 他也心思龌龊, 而我们是正人君子, 即便在欢场, 也照样能坦然自若。” “你马上就要长大了,不用学那些个繁文缛节, 更不必在意这些事。” 阿阮突然怀疑他们两人, 谁才是魔教中人。 “快吃糖。”容真真笑嘻嘻说,“我好容易买来的, 找了你半天才找到, 都不热乎了。” 阿阮没有再说话, 低头轻轻地在糖画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小老鼠,眉头就皱了起来:“为什么是只耗子?” “老鼠这不挺好的吗。”容真真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古灵精怪又来无影去无踪,神神秘秘的,我就挺喜欢小老鼠。” 阿阮愣愣的看他一会儿,安静的低下头又开始啃。 “甜不甜?”容真真凑过来,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 阿阮点头,“甜。” “给我吃一口。”容真真不要脸的上来一个血盆大口,直接咬掉了小老鼠的大耳朵,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还不住的点头赞同:“确实甜。” 不知怎的,阿阮看着小老鼠断掉的耳朵,莫名的觉得容真真嘴里嚼着的仿佛就是自己的耳朵一样,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根。 两人踩着暮色一路走回了家。 第二天,容真真去看望陆观云,照顾他的老人说他近来沉迷捣鼓药材不肯吃饭,容真真只好亲自来督查,结果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陆观云果然在用杵臼在倒弄着什么东西,他溜溜达达的走过去看一眼,嫌弃的捂着鼻子离开,“这什么东西?太臭了吧?” 陆观云满手都是黑色的药汁,抬眼看是他,淡淡的说道:“臭吗?” “太臭了。”容真真往后退了一步,还不忘捂住阿阮的鼻子,“你不要靠近,臭的能升天。” 陆观云不搭理他,容真真看着他那痴迷药材的模样,不满的训话:“为什么最近又不吃饭?你是不打算活了?” “吃不下。”陆观云简洁的回答,“你不要妨碍我,我终于能配出噬心散的解药,就算不吃不喝也没关系。” “噬心散?”容真真眉头紧皱,“那玩意不是剧毒吗?这么多年都没人能解,你真解出来了?” “可能吧。”陆观云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杵臼,“我偶然发现了蓝心草可以解这种毒素,但还不清楚它是否真能完全解毒。” “我手头又没有可以试药的人,打算拿自己试一下。” 陆观云说得轻巧,容真真却不允许:“你疯了?噬心散的毒性你比谁都懂,服下后半个时辰就会毒发浑身溃烂,历时三天才会由内而外烂光了而死,万一这东西不是解药呢?” “管不了那么多。”陆观云头也不抬,“我自小百毒不侵,想来这噬心散对我也没那么厉害的毒效,再说也只有我亲自试毒才能知晓解毒的法子。” “你莫要阻拦我。” 陆观云对医术药草的痴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不是第一次以身试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