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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浓重的欲望和痴迷快要溢出来,陈与桓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喉结上下滑动,忍耐快要到达极限,却仍顾忌着做哥哥的架子。 他叫他的小名,“陈一一,你是不是欠cao?” 陈最一却叫他的大名,“是啊,可是我只给你cao,陈与桓。” 一盏昏黄的壁灯,将两人交叠的样子投在墙壁上,外头寒风凛冽,屋里满是旖旎的春意。 陈与桓的影子压下来的时候,霸道又强势,可是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他的影子里,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味道,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陈最一想,我不能没有他。 如果有一天他告诉我,他不爱我,我一定会死的。 ? 被陈与桓从浴室里抱出来时,陈最一瞥见,那条丝袜被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腿心处撕破了,上面沾满了未干涸的精斑。 陈与桓把他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裸着精壮的上身,动作利索地换床单被罩。 陈最一浑身酸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叫哑了,水红的嘴肿着,嘴角被凶狠进出的yinjing磨破了,可他还是心痒难耐,想要很多,想要更多。 他对陈与桓的欲望像一个无底洞,他们已经流着相似的血液,有着相像的眉眼,用着同一个姓氏,他却觉得远远不够,想把他的每一寸灵魂都占为己有。 陈与桓站在他旁边铺床单,背对着他,上面有几道他挠出来的红迹,陈最一舔了舔嘴唇,刚凝住血的伤口又传来一阵刺痛。 他喜欢用没完没了的试探和挑逗,来确定陈与桓对他的抵抗力究竟有多低。 于是他抬起酸痛的腿,用脚趾在陈与桓背上画心,一边画一边问:“哥哥,你最喜欢我的哪里?” 肯定是腿,可是陈与桓肯定不会承认。 陈与桓回头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别他妈勾我,我马上得去警队值班。” 他说完又转过身,快速铺好床单,没有耐心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褶子,就把陈最一从椅子上抱起来,丢到床上,动作一点不温柔。 陈最一身上的浴袍一下子散开了,他爬起来,膝行到床边,脸贴着陈与桓裤裆里鼓起的一团,执著地问:“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最喜欢我的哪里?” “陈一一,你还没完没了了?” 陈与桓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扳着陈最一的后颈,把他按回枕头上,鼻尖抵着鼻尖,吐息扑在他脸上。 “腿都被我cao的合不上了,还没喂饱你?” 细瘦的胳膊攀上他的肩膀,陈最一腰肢悬空,贴着他的颈窝,在他耳边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一路沿着下颚线,吻到嘴角,轻轻碰了一下,又脱了力似的倒回床上。 陈最一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眼角潮红着,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上一场情事残存的媚意,却又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小声控诉:“蛋糕还没吃呢。” “陈一一,你他妈怎么这么多事?” 陈与桓骂了一句,把他抱到客厅沙发上,打开蛋糕的包装盒,动作太着急,蹭花了奶油做的两个小人。 蛋糕上插着两根蜡烛,一根是数字3,一根是数字0,陈与桓愣住了。 他们的生日只差一天,但是他们差了将近十岁,陈最一满二十岁,再过24小时,陈与桓满三十岁。 陈最一说:“哥哥,我爱你。” 又或许是在念蛋糕上写的字。 那是他给陈与桓订做的生日蛋糕。 陈与桓给他切下来一小块,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吃完了就睡,明早回学校上课。” 陈最一点点头,看着他的哥哥换上干净的衬衣,又披上那件他穿过的警服外套,他说:“哥哥,注意安全,不要受伤。” 可是他只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他用叉子蘸了一点奶油,送到嘴边尝了尝,好甜,然后又把那块切下来的蛋糕原封不动地放回缺角的地方。 刚才忘了让哥哥吹蜡烛,要等哥哥回家再吃。 陈最一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又梦见小时候了,他和陈与桓坐在皮卡车的后箱,旁边挤满了家具和行李,路上颠簸,他晕车晕的厉害,一直靠在陈与桓怀里哭。 每次停车休息的时候,陈与桓先跳下车,然后再把他抱下来,牵着他去买雪糕,他举着雪糕让哥哥也尝一口,问他:“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呀,我害怕。” 陈与桓蹲下来,摸着他的头说:“不怕,哥哥保护你。” 他在梦里笑得好开心。 哥哥,我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可是爱你叫我好风光。 第二章 /没有酒量的贪杯者。 遇上90秒的红灯,陈与桓骂了一句倒霉,下意识从外套口袋里找烟盒,却摸到一个圆圆的铁盒子,拿出来一看,是一盒薄荷糖。 跟着那盒糖的,还有一张纸条,他借着外头的路灯,飞快地扫了两眼内容。 “哥哥,盯梢的时候不要抽太多烟,困的话就吃一颗糖,吃糖的时候要记得想我,不用想太久,会把坏人放走的,只要一秒钟就够了,我会感应到的。 你的陈一一” 小王八犊子,废话真多。 陈与桓笑了一声,折好纸条,放进内侧的口袋里,在红灯的最后几秒钟里,拆掉薄荷糖的包装,放进嘴里一颗。 冰冰凉凉的,薄荷味很冲,确实比烟还提神。 他开的是警队的车,等到了警队才发现,车顶上的红灯忘了取下来,就这么闪了一路,怪不得一路都被别的车让着。 刚走进办公室,路岩一掌拍上来,“哎陈队,可算来了,睡好了还得继续耗,这案子可不好收尾。” 陈与桓揉了揉眉心,心想,睡好个屁。 昨天抓了个嫌疑人,在审问室里又哭又闹,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八百万,陈与桓为了这个案子熬了好几天,当时就想给他一拳,被同事拉开,劝他回家睡一觉再来。 结果觉没补成,被陈一一那个妖精榨干了才回来。 他是忙的昼夜颠倒的,哪里还有几月几号的概念,回到家发现门口蹲着个人,陈最一拽着他的袖子喊冷,要他抱,他抱了,陈最一又说:“哥哥,我要生日礼物。” 陈与桓心一软,没舍得把人赶回学校。 陈最一缠着他要,磨着他不让带套,还在腿上穿那种东西,不知死活地撩他,他哪里忍得住,恨不得把人弄死在床上。 但其实他是给陈最一准备了正经生日礼物的,花了不少心思,前前后后忙活了大半年。 啧,二十岁,一晃眼小王八蛋都长这么大了。 陈与桓的抽屉里有个相框,没事就拿出来看看,但是从来不摆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