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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流量都不小,但租金也是贵得很,不能贵小县城比,同样的大小,竟比这小县城的铺子贵了三倍不止。 陆含之看着自己的GDP从十天日均八十两掉到了七十两,瞬间rou疼。 此次的任务奖励与之前一样,也是五个兑换点加一个初级宝箱。 陆含之暂且收心,吩咐在御再多招些佃农做工人,至少在三日内制出一千块各式香胰来。 做完这一切,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阿蝉被阿满抱着从回廊下晒了会儿太阳,这会儿刚好进屋。 陆含之赶紧将他接了过来,差点儿被手上的重量吓出个好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才不到两个月大是吧? 为什么你这两个月大的娃,长出了半岁的重量? 而且你才不到俩月,为啥小脑袋那么挺?不是说三个月才能把脖子立起来的吗? 看来能吃能睡就是长得快啊! 陆含之抱着小胖蝉,说道:“你还挺像你爹的,怎么越长越像你爹?”说到这里他就有点发愁,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这孩子可是跟他的亲生崽,父子间定是有心电感应的。 好在宇文琝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个孩子,否则就凭他们一天到晚大眼瞪小眼,这一关就不好过。 第二天,陆含之等来了前来取货的那位大客户。 来得还是那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只不过这次陆含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男人背略躬,声音尖细,走路足弓内扣。 大概率是个太监。 有太监来采购他的香胰? 如果真是个太监,那么他背后的主子又是谁? 会用香胰的,肯定是后宫哪个女人。但大昭后妃是禁止私自外出的,能跑到京郊来的,只能是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陵安王:教敬未来岳母的。 陆含之:说话注意点儿,谁是你岳母? 第20章 后宫的等级制度之森严,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想象的。 一般后宫的妃嫔没有皇帝的允许不能私自出宫,就算是母家探视,也须得皇帝恩准。 所以一般女人入了宫,便等于一辈子都在宫里了。 有自由出宫的,只有皇后和太后。 丽妃也就是皇后如今正值盛宠,且忙着给他儿子掌政铺路,是断然没有时间往宫外跑的。 能往宫外跑的,就只有太后。 这个在原著里虽然没出现过多少次,却在女人里权势滔天的老太太,其实并不简单。 她一生无子,能把皇帝扶上帝位,可想是手段高明的。 可惜,皇帝掌权后,第一件事便是把太后手里的权利一一夺了过来,可谓是伤透了她的心。 所以后面六方势力夺嫡,她也只是坐山观虎斗,并未参与进来。 宇文琝烧紫宸宫的时候,她已经去江南行宫颐养天年了。 会是太后吗? 陆含之不敢保证,但他觉得,有些事做了是好处,不做是损失。 于是他在交货的时候,亲手送了那太监一罐他亲手制做的手工洗发水。 不是和市面上那些由工人批量生产出来的,而是他亲自下了好几味草药,又放了他从空间里兑换出来的香精,精心调配的。 本来是想高价卖出去的,既然能卖个好,便比卖钱要来得有价值得多。 哪怕对方不是太后,也有可能是皇后。 讨好皇后虽然并没有太多好处,却也不会有坏处。 于是陆含之又塞给太监一锭金子,笑意盈盈道:“先生以后如果还有什么需求,尽管来小店取。含记香坊在京城东西市均有分号,提陆含之,给您最大的优惠。” 老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哟,小老板真是会做生意。请好儿吧!我家主子如果用得好,少不了小老板的好处。” 陆含之谢过老太监,便送了客。 今日又下了一场雨,已经入了伏,天儿越来越热。 陆含之身娇rou贵,在外面着实是呆不住的,便早早的回去了。 明天要去参加他母亲的寿诞,大概又是一番撕杀。 自己这一回去,估计又要给不少人看笑话。 不单单是他,可能连带他二哥也会被他那些高门贵戚们笑话了去。 陆煦之平日里和大皇子走得近,大皇子又出了事,杜姨娘这边正和太子府打得火热,大概又要扬眉吐气一把。 一想到这里陆含之就头疼,倒是宇文琝,他和大皇子仿佛在他这儿住上瘾了,竟然绝口不提要走得事儿。 身为主人,他有点想撵人了。 可是那边是俩皇子,其中一个还是未来造反成功的暴君,他不敢撵。 唉,定时炸弹说炸就会炸。 哪怕现在他俩未必会被抓回去,而且洗白的可能性居多,但容留国家级嫌疑犯这个罪名,自己是妥妥坐实了。 不论坐实与否,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 在含记香坊开业那天,也恰好迎来了陆夫人的大寿。 陆家世代皇商,虽说没什么实权,也掌握着大昭的经济命脉。 陆家人手里的钱,连皇帝都说不清有多少。 不过既然授了官,那命脉便拿捏在朝庭手里,倒是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来。 陆夫人诰命在身,京中不少官眷都来道贺。 这段时间关于陆家的热闹,京中达官贵人也看了不少。 虽说陆含之生子的事儿被瞒了个死死的,可是流言蜚语还是传了起来。 是谁传的,陆夫人心知肚明。 杜姨娘这两天高兴的都快上了天,只因陆皓之回来把自己得宠的事告诉了她。 小郎君极易授孕,她正盼着自家儿子给皇家生一个长孙出来。 如果陆皓之真的生了长孙,那杜姨娘的尾巴就真的要翘到天上去了。 到时候陆皓之父凭子贵,杜姨娘说不定也能以侍妾的身份得封诰命,被压了这十几年,眼看着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能不高兴吗? 陆含之今日起了个大早,给他娘备了不少礼物。 临走前叮嘱琴瑟和婆子阿满照顾好阿蝉,阿蝉已经开始对外界有感知了。 陆含之一逗他,这小家伙儿便咯咯咯的笑。 这会儿小胖蹲儿也睡醒了,正翘着脑袋趴在床上眼睛滴溜溜的盯着眼前的小布老虎。 小胖腿一蹬一蹬的,大概是想往前蠕动。 然而由于太胖了,根本就挪不动,于是小嘴巴一扁,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本欲出门的陆含之又折了回来,把小布老虎塞进了他怀里。 愿望得偿的小胖蝉抱着小布老虎躺下了,随即将小布老虎的耳朵塞进了嘴巴里。 陆含之:…… 艹!你个小王八蛋!怎么什么都吃? 不过小婴儿这个年纪,仿佛正是一个所谓的口欲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