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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个后盾,但她的后宫大佬仍在啊! 宇文珺,于文璟,宇文明极…… 陆含之正在发呆,宇文琝已经来到了眼前,他拍了拍陆含之的肩膀,说道:“阿蝉过来了,你要去抱他吗?” 陆含之朝外看,问道:“在哪儿呢?我的蝉儿呢?” 一提到阿蝉,陆含之的眼睛里便是十足的温柔。 宇文琝表示好酸,为什么一个人的脸上会出现那么丰富多彩又极度极端的两种表情。 宇文琝咬了咬后槽牙,答道:“母妃抱着。” 陆含之一听,便道:“哦,那不抱了,让他们再多亲近一会儿吧!” 戎贵妃难得出宫一趟,肯定特别想和阿蝉呆一会儿。 如陆含之所言,安亲王府大摆喜宴,戎贵妃却躲到了后院逗阿蝉。 阿蝉也是能干,几个动作就能把戎贵妃逗得哈哈直笑。 身边的大宫女尔雅也是面带笑意,看着搂着戎贵妃脖子叭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的阿蝉道:“说来也奇,虽然我们小王爷模样长得像安王殿下,这性格可真是天壤之别。小王爷亲人粘人,又会讨长辈喜欢,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贵人。” 戎贵妃托着阿蝉的小胖脸儿道:“那可不是,我们阿蝉天生就是个贵人。哪有皇孙半岁便得封郡王的?我们阿蝉可是独一份儿!” 说着戎贵妃便去挠阿蝉的痒,阿婵一个没站好,一屁股蹲到了软榻上。 一边打滚一边蹬踹着两只小脚丫,咯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戎贵妃的脸上也是笑意大盛,一把抓住他的小脚丫,低头却看到了他脚上的几个黑点。 一开始她还以为这几个黑点是阿蝉的脚踩到脏东西了,擦了几下才发现竟是几颗小痣。 戎贵妃立即叫来了尔雅一起围观,惊奇道:“你别说,阿蝉这脚上的黑痣,倒是彻彻底底的随了阿琝。” 尔雅立即围了过来,也跟着惊讶道:“哇!真的!娘娘,我们小王爷可真是贵人命格!四殿下足心痣乱而杂,主凶煞。小王爷则是周周正正的北斗状,这是顺应天命之相啊!” 戎贵妃的脸上却是不见了喜色,立即给阿蝉套上了小袜子,思忖片刻后道:“此事,万万不可外传。” 尔雅知道天命之说非同小可,她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尔雅定会守口如瓶。” 阿蝉脚踏七星之事,她那个儿媳陆含之也从未提过。 看来这孩子也是个心中有数的,不愿让阿蝉的命格暴露于众人眼前,反倒是成了一个活箭靶。 戎贵妃微微叹了口气,她最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树欲静而风不止,但愿这些小辈们都能平安无虞的过一辈子。 马上到了喜宴之时,戎贵妃便抱了阿蝉去了前厅花园。 虽是喜宴,却也没有多么拘泥于形式。 皇帝不过来了,众人也便玩儿得更痛快些。 宇文明极带着一帮文人雅士搞了一个“曲水流觞”,一边饮酒一边作诗为新人送上祝福诗作。 诗作写在红纸上,写完便贴到安亲王家的廊柱上。 有意境,有雅趣,陆含之也跟着看了一会儿。 只是这会儿他的精神越发有些不好,不但身上有些发热,同时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想着回屋去喝点药,却又被宇文明极那帮雅士给拉住,让他跟着一起吟诗。 陆含之只好吸了吸鼻子,再忍忍。 他想了想,相思的诗他还是会背很多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陆含之背完这首诗,曲水流觞之处一时间寂苦寒蝉。 陆含之以为自己背的诗有什么问题,却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好一个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想来安亲王妃,便是这样思慕安王殿下的吧?” 陆含之回头,却见一个容貌憔悴的姑娘,缓缓朝他们走了过来。 第69章 那姑娘不是别人, 正是太子妃昭云郡主。 昭云郡主婚后大半个月没露过面, 一直住在公主府。 长公主也没有催她回去,太子去接了几次, 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回绝了。 陆含之其实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姑娘,说白了,昭云也算是可怜人。 她如今的下场, 实不应该。 昭云郡主就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 她喜欢宇文琝, 却也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 顶多在苏婉凝的暗示下,去找宇文琝告过几次状。 但最终也没有对陆含之造成什么影响,却被陆含之联合宇文琝给反杀了。 这姑娘有些傻,也有些可怜。 陆含之叹了口气,上前道:“昭云郡主。”说着朝他行了个拱手礼。 昭云郡主也虚虚回了个礼, 对他说道:“恭喜安王妃大喜, 母妃让我备上薄礼,来为王妃道贺。” 陆含之道:“多谢郡主, 长公主有心了。” 昭云郡主的脸色越发不好,陆含之道:“不如郡主堂内坐会儿?” 此刻, 曲水流觞处的几名文人雅士仿佛才反应过来, 众人一拥而上纷纷道:“安王妃大才!请安王妃殿下赐教。” “安王妃刚刚所作真是好诗!在下佩服啊!” “殿下请留步!殿下可否将诗作拓下, 在下十分想要拜读!” “也求殿下让在下誊抄一份,定会好好瞻仰。” …… 陆含之:…… 他一脸无语的看着那些文人雅士,手边又招待着昭云郡主,便略带抱歉的说道:“嗯……不如呆会儿我写完了, 让人给大家送过来?有贵客到访,实在抱歉各位。” 大家都表示理解,便纷纷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文人雅士过来的时候,开始七嘴八舌的夸这位安王妃。 “没想到,安王妃殿下的文采如此卓然!” “之前也听说过,这位陆家的三公子,聪明有余却沉稳不足。今日一见,有这样的才华,何须沉稳?落于窠臼,反倒是庸俗了!” “不愧是在家便与安王殿下生了孩子的,果然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呐!” “这种敢爱敢恨之人,世间已经不多了!” …… 越走越远的陆含之还能隐隐听他们在谈论自己,听着心里不太爽。 你们早先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会儿陆含之出门,哪个不是喊打喊杀的? 什么伤风败俗,什么不知廉耻,什么yin乱浪荡……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 这会儿竟然夸得这样真情实感,敢情那会儿你们不是参与者? 不过陆含之并不在意这些,人么,都是恨他人之恨,怒他人之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