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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珏手忙脚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亲力亲为,甚至连鸾凤来帮忙他都给回了。 喂了阿蜢喂阿蝉,还给小六子端了饭。 小六子乖乖巧巧的叫师伯,坐下和阿蝉一起吃饭。 见师伯在忙碌,便接过阿蝉的饭,一口一口喂起来。 阿蝉马上一岁,吃东西可以不用那么精细了。 如今小米粥红枣糕玉米糊糯米丸子都能吃下去,他发现自从可以吃的东西越来越多以后,就不再对零食那么执著了。 只要是食物,对于阿蝉来说就是好吃的。 不挑食,好养活,陆含之如此评价。 宇文琝和陆煦之也醒了,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厅里走。 宇文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含之还在睡,让他再睡会儿吧!” 他有孕,从西疆跑来,又这么一通折腾,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宇文琝和陆煦之立即自觉的把声音和脚步都放轻,吃过朝食后,两人便又去书房谈事了。 宇文珏抱着阿蜢也跟了过去,昨天的事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至少他要了解一下相关的情况。 两人把昨晚回宫后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宇文珏,宇文珏低声道:“难怪一早京中便有些流言,说是太子救驾重伤,性命垂危。” 坊间传言真是不靠谱。 不过倒也是基于真相,他疑道:“那羽林卫统领不是太子的人吗?怎么就袭击皇上了?” 书房外传来陆含之的声音:“弃卒保帅吧!哪怕丢了羽林卫这一方势力,至少太子的声名是保住了。如果此番宇文明极逼宫,皇子不作为,不作为视为同谋,那太子岂不是要翻车?” 众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羽林卫统领大好的前程,且是朝中大员之子,为什么忽然就被弃卒了。 陆含之道:“太子身边有这么得利的助手,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让他凉凉。但至少,目前来看,太子是不可能再搅起什么风浪了。” 皇帝铲除一个宇文明极,京中官员动荡严重,也该是养精蓄锐,休养生息的时候了。 宇文琝点头,当年他夺权,夺得也没那么简单。 杀人好杀,有许多事,也不仅仅是单靠杀人便能解决的。 而且陆含之还提醒了一句:“你们不要靠近太子侧妃苏婉凝,在她真正亮出底牌之前,我们还需要蛰伏一段时间。” 宇文琝只是淡声说了一句:“杀了便是。” 陆含之却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能杀,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你们想想,单是她这些马前卒就耗费了我们多少心力?苏婉凝不简单。” 宇文琝又想到她被人围攻时,那几个人却莫名奇妙在她面前倒下的场景,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门外,阿蝉和小六子正在玩耍,小六子今天没去学堂,便留在家里陪阿蝉了。 陆含之笑,说道:“既然告一段落了,那不如让我们先尽享天伦吧?对了,是不是该给我们小六子取个大号了?总不能一直叫小六子。他都六岁了,再叫小六子,那就成大六子了。” 众人被陆含之逗笑了,宇文琝道:“这几日耽误下来了,让我好好想想,过两天,并蛛儿的名字一起取了。” 陆含之点头,陪着楚王一起往外走。 大哥回来了,他们也该搬回楚王府了。 两夫夫很久没见,也该温存温存。 宇文琝也去院中抱了阿蝉,两父子贴面相拥,一个蹲着,一个站着,抱在一起。 阿蝉觉得自己被抱得太紧了,一直在挣扎,最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老父亲的脸,抗议道:“扎扎扎!!” 陆含之:…… “哈哈哈王爷,您是不是该刮胡子了?” 只见宇文琝的脸上冒出了青胡茬儿,扎到阿蝉的小嫩脸儿了。 此时一家人是无比温馨的,竟在这紧迫的氛围里,调出了几分蜜糖的滋味。 身后传来呵呵笑的声音,一个老太监的音调从身后传来:“咱家给安亲王,安亲王妃道贺,皇上圣旨下,请安亲王,安亲王妃接旨。” 陆含之和宇文琝互看了一眼,这圣旨来得倒是快。 两人一同起身,朝北方跪下,接旨。 这老太监也正是给宇文琝传话的那位,陆含之每月都会托人给他一些实用的小东西,并附赠一张千两银票。 对于拉拢人脉上,陆含之向来舍得花银子。 老太监乐呵呵的开始宣读圣旨:“安亲王宇文琝,勤王有功,特封为,金陵安亲王。世袭罔替,岁俸银1万两,禄米1万斛,赐予世袭罔替王府于青龙大街正字一号,钦此钦遵!” 宇文琝和陆含之磕头谢恩,接下了圣旨。 陆含之心道:哦嚯,这就封了铁帽子王了? 也倒确实,宇文琝已经是亲王,一个功劳接一个功劳的立,也只能封个铁帽子王了。 当然,古代清朝之前,是没有铁帽子王的概念的。 一般世袭的爵位,都是隔代递降,像这种世袭罔替人亲王,就叫铁帽子王。 这是个架空的朝代,陆含之也就对这个制度不做评价了。 接了旨后,陆含之又是对公公一番感谢。 公公只是笑,直说道:“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呆会儿奴才还要去楚亲王府宣旨,我们中神将陆将军,也要封王了。” 陆含之喜不自胜,再看太子府,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第143章 苏婉凝呕出了一口血, 这次她费尽心思筹谋, 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实在让她精力尽毁。 不但折了两名大将,更是把西疆那边好不容易布好的局全都打成了一片散沙。 好在她并未在那边的傀儡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关键线索, 不至于覆水难收。 据说宇文琝走后, 戎正威便对西疆诸国发起猛攻, 隐隐有投降大昭之势。 苏婉凝眼中的怨毒几乎要溢了出来,她将灵魂出卖给那个人,为的便是能有一个翻身为主的机会。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她还是输得这么惨烈? 苏婉凝怒道:“来人!人都去哪儿了?灯灭了!都瞎了吗?” 黑暗中, 一丝光亮透过纱帐亮了起来,太子从院外走了进来。 他看着苏婉凝, 叹气道:“婉儿,你近日有些急躁了。” 苏婉凝一见是太子, 随即换了一副模样, 说道:“太子?怎么是你?那……小丫鬟呢?这些小蹄子是越发的懒怠了,怎么能让你亲自掌灯?” 太子答道:“无碍,近日昭云回了长公主府,她母妃惦念,大概要留她多住些日子。至于陆侍君, 他好像身体有些不适,本殿准他去杏林坡探访名医。这几日,回陆府小住了。” “杏林坡?”苏婉凝的音调陡然增大,问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