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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门市】(1)泥醉的mama

    作者:路西菲尔

    2021年3月13日

    字数:10643

    第一章:泥醉的mama

    辽宁省兴城市,虽然它在人们的印象里被称为市,但人们往往不记得这个地

    方只是葫芦岛市的一个县级市,所以它只是雄鸡咽喉下面一个不大的四线城市。

    而它的地理位置和环境优势非常之好,东南部濒临渤海,东北倚热河丘陵。

    因为地理位置得天独厚,还有首山、温泉、古城、觉华岛这些数不胜数的旅

    游景点,兴城还是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中国温泉之城。

    而悠久的历史文化和依山傍水的环境也将它造就成了中国书法之乡、中国泳

    装名城、辽宁省历史文化名城。

    兴城市的主要支柱产业就是农产品,当然还有旅游文化,以及全世界三分之

    一的泳装销售。

    而现在的我就生活在这个小城市里。

    初中毕业之后,母亲就将我送到了葫芦岛市职业技术学校,与其说是学习职

    业技术,不如说就是让我这三年有点事做,不至于成为街上的二流子,顺便弄一

    张可有可无的纸质文凭,让我以后找工作不至于那么费力。

    在这三年的学习生涯里,虽然我一直刻苦学习网络销售,但这毕竟是职业技

    术学校,能学到的东西不是很多。而且职业学校里鱼龙混杂,基本上就是成为年

    轻一代搞对象的场所。

    通常心思细密还想搞对象的女生都是先了解到对方家庭的情况,再选择是否

    和他进行恋爱,毕竟想卖了自己也需要看对方家庭的环境是否能让自己过得更加

    的舒适,甚至有些女生还幻想着一步登天变成富二代的太太。

    但是美丽漂亮的心机女生也都被有些家里有些能耐的富二代们挑选走,只剩

    下一些懵懂的女生和一些长得不是很漂亮的女生,还没有搞过对象。

    而我的家庭环境非常不好,父亲在我初中毕业之后也因病去世了,只有我的

    母亲含辛茹苦地照顾我。

    她在一家大型的服装企业担任二级财务,虽然处在的岗位非常重要,但工资

    却不尽如人意。每月除了供给我读书和日常的钱,自己也剩不下多少。

    但她偶尔能接触到一些下面制作泳装的小老板,她还通过自己的关系介绍一

    些分包的业务。而这些有钱的小老板也都非常懂规矩,经常用分包的红利返还给

    她。所以母亲非常喜欢自己的岗位,而生活上并不是特别的拮据。

    三年里我虽然偶尔被那些懵懂的女同学们撩拨,但是我一直坚守住自己处男

    的底线,不越雷池一步。这样的坚持底线而反被她们误解为性无能,结果找我说

    话的女同学就越来越少,反而培养了好几名死党。

    当我还有几天即将毕业的时候,原本居住于兴城北关的一套老房子竟然迎来

    了动迁。

    在得到动迁款的当天,母亲就喜极望外地将我接了回来,并在最繁华的酒店

    订了一个包房。

    没等上菜,母亲就匆忙地放下了自己黑色的单肩小皮包,将这个天大的喜讯

    兴奋地告诉给了我。

    在奢华的酒店包间里,只有我们母子两人。

    母亲梳理到整齐的披肩短发里,散发出薰衣草洗头水的一股淡香。而因为匆

    忙出来的原因,母亲根本就没有喷洒任何香水。而是在身体里散发出一股成熟女

    人的体香。两股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母亲兴奋地的笑容一直停留在化了淡妆的白皙脸庞上,让她显得又年轻了几

    分。右侧眼角的一颗泪痣也说明了她似乎被上天安排好的不幸遭遇。

    一抹淡红色的口红抹在了母亲饱满润泽的唇上,随着母亲兴奋地表述,轻轻

    地打开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而又时不时地关闭。

    母亲显然是刚刚下班,或者是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更换下班之后的衣服,还是

    一身简单的工作装。

    不得不说虽然母亲已经三十八岁了,但是这身工作装和她的气质非常地搭调,

    而更加展示出中年女人极具诱惑力的完美曲线。

    母亲一身黑色的西服披在了身上,因为不是在工作的场所,并没有特意将扣

    子扣上。

    整洁干净的白色衬衫将她的E号的巨乳包裹得紧绷又挺实。透过鼓起的白色

    双峰,我隐约还能看到里面黑色的胸罩还有勒住锁骨和肩膀的两条胸罩的吊带。

    仿佛这对巨乳只靠这两个紧绷的吊带来维系,才能抵抗地心引力,不能让它们掉

    在地上一般。

    人到中年又长出一些脂肪的rou感小腹,随着母亲坐下的姿势,又微微鼓胀了

    出来,在下面撑起了洁白的衬衫。

    一条黑色简单的包臀裙将硕大丰满的臀部遮盖住,让它在视觉上变小了几分。

    而母亲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又将裙子的褶皱全部撑开,让包围在她臀部位置的裙

    子又显得紧窄了些许。

    黑色的裙边只停留在膝盖的上面,一条薄薄的rou色丝袜遮挡住原本白皙嫩滑

    的小腿。而分开叉的裙角微微露出了大腿的,被rou色丝袜包裹住的大腿,显得rou

    感十足,也让人想入非非。

    被rou色丝袜包裹住精致脚踝的下面,搭配了一双低腰的黑色女款皮鞋。

    母亲舒适地靠在了椅背上,又翘起了二郎腿,递给了我一张红色的存款折。

    我信心满满地打开了存款折,只见到前面一个二,之后好几个零,我当时就

    吃惊地问道:「妈,咱们的老房子也算很大了,咋就得到了二十万拆迁款啊?」

    母亲用力地敲了下我的头,随后一边笑,一边开心地说道:「平时让你好好

    读书,可你现在连数字都能数错。这哪是二十万啊,傻小子!你看少了一个零!

    这是二百万啊!」

    我张目结舌地看向了母亲,在嘴里「啊——?」了出来,发出了无意识地惊

    叹声音。

    没等我惊叹完,母亲睁大了明亮的眼睛,眼角弯弯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同时

    笑嘻嘻地对我说道:「这些钱我都打算好了!先给你留三十万当做彩礼,买五金。

    如果女方打算买车,这也够了。之后托关系帮你找份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的工作,

    也需要个五十万;再帮你买一套房子和装修,也需要八十万吧。剩下的四十万先

    放我这,我听别人说最近股票不错,我打算去炒股。多赚点钱以后咱们年俩就不

    愁吃喝啦!」

    我听着母亲兴奋的表述,才缓过神来,对母亲说道:「妈,我还年轻啊,不

    想这么早结婚。我也不喜欢一直板着身子的公务员或者事业单位的工作,而且我

    就是职业学校毕业的,哪个单位会要我啊?就算又单位肯要我,机关里勾心斗角,

    我也非常讨厌那样的环境,我想自己去创业!」

    我见到母亲的笑容逐渐消失在脸上,又打击道:「炒股别人赚钱,可你什么

    都不懂,如果贸然进入股市,肯定会赔得很惨!我听别人说……」

    没等我说完,母亲又用力地敲了下我的头,愤恨地说道:「你就不能念我点

    好吗?」

    我嘟囔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李阳他妈就是个例子,他和我说,他妈现在

    赔得血本无归,都想跳楼了!」

    母亲脸上的笑容被我所说的话冲击到荡然无存,看着年轻的服务员摆满桌子

    的可口饭菜。又将红色存款折揣进了小巧地皮包里,随口说道:「知道了!大喜

    的日子说点好听的吧!吃饭,先吃饭!」

    说完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我见母亲吃了起来,索性不敢再惹她生气。帮她

    夹了几口菜,也大口大口地吃起原本一直心念的可口菜肴。

    吃了几口,母亲就对继续送上菜肴的传菜员说道:「来四瓶老雪!」

    我惊讶地问道:「妈,我没看你喝过酒啊,你行吗?」

    母亲恢复了几分笑容,答道:「今天这个天大的喜讯,我不得喝点酒庆祝一

    下吗?」

    我随口答应了一声,服务员就送上来了四瓶老雪。

    见服务员退出了房间,母亲直接启开了一瓶,直接嘴对嘴地喝了起来。感叹

    道:「啊!太爽了!我早就想试试老雪了!」

    我一边吃着嘴里的饭菜,一边问道:「妈你平时和那些小老板喝酒吗?」

    母亲自顾自地喝了半瓶,脸色才又恢复了笑容,说道:「我和他们喝什么劲

    啊!每次他们找我,我都说自己不会喝酒,所以他们也从来不劝我。」

    母亲又启开了一瓶,对我说道:「儿子,今天破例,你也喝一瓶吧。」

    虽然在职业学校没少和死党们飚酒,但是第一次和母亲喝酒。我只能畏畏缩

    缩地答道:「妈,我不会喝啊!」

    母亲帮我倒满了一杯酒,说道:「你少来!我都听你学校的朋友们说了,你

    最能喝。这点啊,不像我,像你老爸!」说完母亲的脸上,又有了一丝伤感的表

    情。

    母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极力压制住自己快溢出的悲伤。举起杯子,对我说

    道:「来,陪妈干一个!」

    我有些无奈地举起了杯子,随后两个口杯发出了清脆的碰杯的声音。

    之后母亲一边喝酒一边说起自己这几年的不易。随着酒劲上来,她又开始说

    同时这些年给他介绍的对象,以及顾忌着我还小,果断拒绝这些男人们的经历。

    我心想道:「我以前从来没看过我妈喝这么多酒,而且也没和我说过这些经

    历,看来钱真是万能的,而且她今天是真的高兴了!」

    最后三瓶老雪下肚,母亲明显是喝多了,索性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我推了推母亲的肩膀,喊道:

    「哎……妈!妈!你起来啊!房子动迁了,咱

    俩今天去哪住啊?」

    用力地推了几下,我见母亲依然不为所动,就有些绝望地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一名年轻的女服务员走进来了,她好像听到了我的话,对我提示道:

    「咱们酒店三楼就有住宿,你们要不知道去哪的话,直接去一楼大堂办个入住就

    行了。」

    我连忙对服务员说道:「谢谢你!」说完就打算下楼办理入住。

    年轻的女服务员又对我提示道:「女士的随身物品,也请你带好。」说完指

    了指露出半截存款折的女性皮包。

    我背起了母亲的皮包,又对这个年轻的服务员充满了感激之情。连忙又对服

    务员说道:「真是谢谢你了!」

    年轻的女服务员答道:「不用客气。虽然我们酒店安保不错,但我没法保证

    其他客人不将这位女士的背包拿走。你还是将它带在身上比较安全。」

    我又对这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千恩万谢,随后让她引导着我来到了买单的吧台,

    用母亲皮包里的钱结清了饭钱。

    随后我来到了一楼大堂,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打算开一间双人间。

    而大堂的前台说道:「抱歉,因为是旅游季节,现在我们只剩下一个三楼的

    大床房。」

    我心想道:「大床房就大床房吧,要不然我还得背着老妈去其他的地方。就

    算到了其他的酒店,这个cao蛋的旅游季节,也不一定有合适的房间。」

    索性开好了三楼的大床房,在前台接过了门卡,之后转身回到了酒店的包房。

    而年轻的服务员已经将剩下的饭菜打包好,又给我母亲倒了一杯白水,放在

    了她的身旁。

    见年轻的服务员现在和善的举动和之前善意地提醒,我想着红色存款折好几

    个零,于是在母亲的皮包里拽出了二百元,递给了年轻的服务员。

    年轻的服务员一边慌乱地摆手拒绝,一边不安地说道:「那个……我们这不

    让收小费的!」

    我连忙说道:「这二百元不是小费,而是刚才你善意地提醒所得到的报酬。」

    说完就将钱揣进了女服务员的裤兜。

    年轻的服务员红着脸,一只小手捂着自己的裤兜,不安地答道:「谢谢!」

    我随口问道:「你能帮我个忙吗?」

    年轻的服务员连忙点着头,肯定地答道:「能!」

    我心里感叹道:「哎……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还没说让她帮什么忙,

    她就答应了下来了。」

    我看着服务员娇小的身躯,对她说道:「麻烦你帮我给我妈扶到三楼三零二

    房间。我自己一个人搬不动她。」

    年轻的服务员连忙答应着,随后我搀扶着母亲,而娇小的服务员用自己柔弱

    的肩膀顶着母亲的腋下,就来到了房间的门口。

    我一只手拿出了房卡,一只手扶着母亲打开了房间的门,又将房卡插在了卡

    槽内。

    随后我们将母亲烂醉如泥的身躯放在了大床上。年轻的服务员坐在了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一路的搀扶也让她失去了力气。

    而我直接脱鞋上了床,直接将母亲拽到了枕头上,额头上也累出了些许汗水。

    年轻的服务员这时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对我说道:「要是没事我就先下去

    了,被领班发现就要扣工资的。你自己照顾阿姨,没问题吧?」

    我连忙答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我自己可抬不上来我妈。」

    年轻的服务员听我说完就起身,匆匆地应了几声,就急忙走了出去。

    我放下了母亲的皮包,又脱下了母亲带着一丝熟女脚臭味道的皮鞋。随即打

    开了空调和床头灯,将它调整到合适的温度。

    看着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酒醉母亲,我心想道:「别看我妈平时好像很单薄

    的样子,实际还真沉啊!尤其是胸部、屁股和大腿上面的rou格外地丰满和结实。」

    我刚想到这里,门口又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我一边向门口走着,一边心想道:「这是按门铃谁啊?」

    刚一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又是之前的女服务员,她手里还拿着几个塑料袋。

    她对我说道:「这是打包的饭菜,刚才你忘记拿了,我给你送上来了。明天

    让阿姨热一热还是能吃的,别浪费了。」说完就想转身下楼。

    我连忙制止道:「等一下!」

    女服务员又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说道:「我叫刘晓菲,你叫什么名字?」

    女服务员扭捏地答道:「金……金善柔。」

    我随口问道:「你是韩国人?」

    金善柔答道:「不是,我父亲是朝鲜人。」

    我一边掏出买了几年的手机,一边不安地问道:「那个……能加个微信吗?」

    金善柔抬起头看了

    看我,觉得我好像不是坏人,而且刚刚拿了我二百元毛爷

    爷也感觉有点不安。索性在兜里拿出了一个比较便宜的低端智能机,点了几下,

    弄出了一个二维码。她说道:「你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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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扫着二维码,一边心想道:「这也太容易了吧?」

    我见到她的微信名非常简单,就是善柔两个字,还配着一张自己看上去非常

    搞怪表情的图片。

    金善柔随即点了一下通过,又慌张地说道:「有事微信联系吧,我得赶快下

    去,真的不行了!」说完就匆匆跑开了。

    看着金善柔娇小身躯留下的背影,我一直目送她到楼梯的拐角处。

    这时金善柔停下了马上要迈到楼梯的脚步,天命使然地回头微微一笑,又对

    了我招了招手,让我快点回去,才下了楼梯。

    我在心里想着金善柔,又看了一眼手机上她搞怪的表情图片,刚想在微信里

    对她表示感谢。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母亲不适的呻吟声。

    我连忙关闭了房门,急匆匆地走了回去。

    母亲一只胳膊拄在了床上,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好像是要将胃里的

    酒吐出来。

    我连忙叮嘱道:「妈,你可千万别吐啊!我去找家伙!」

    说完就用力地推开了厕所的门,拿出了算是比较干净的装卫生纸的纸篓。

    我刚端着纸篓跑回大床的边上,母亲就张大了嘴巴,发出「呕呜——」的一

    声,将混合着刚刚喝下的老雪和食物的呕吐物喷了出来。

    我适时地将纸篓向上抬了抬,不让恶心的呕吐物粘在自己的手上。

    但好巧不巧,母亲正好一抬头呕吐,就喷在了我的手上。

    我一边轻轻地拍着母亲的后背,一边埋怨道:「你说你不能喝这么多酒,装

    什么大尾巴狼!」

    母亲刚想开口对我说什么,又在喉咙里发出「呕呜——」的声音,将散发出

    酒糟味道的食物喷了几口出来。

    随后无力地躺在床上,叫嚷道:「臭小子!给我倒水……我要喝水!啊…

    …水!」

    我没有管还在呻吟的母亲,连忙将盛了一半呕吐物的纸篓拎到了卫生间,随

    后将呕吐物扣在了马桶里。又随手拽下了喷头,冲洗着手上黏稠的呕吐物。

    当卫生间的呕吐物全部收拾完了,我才回到了房间,找到两个矿泉水,将其

    中一瓶里的水倒进了烧水壶。

    见还有几分钟才能烧开,我索性又坐回了大床上,观察着母亲。

    母亲嘴里依然咿咿呀呀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时不时地又问道:「水…

    …我要水!」

    我见酒醉后的母亲格外地难受,就将水壶里烧温了的水倒在杯子里冲洗了一

    下,又倒了半杯温水,试了试温度,才扶起了绵软无力的母亲。

    我搂着母亲柔弱的肩膀,说道:「妈,快喝点水吧!」说完就将杯子抵在她

    的嘴边。

    而母亲抬起无力而又纤柔的手试了几次,却根本就握不住杯子。有些恼火地

    抬起头对我命令道:「你……你喂我喝!」

    我看着母亲稀松迷离的醉眼,嘟囔道:「都这么大人了,你这是何苦啊!」

    说完就又用力地扶住母亲的肩膀,让她坐直了几分,才将水杯抵在了她涂抹着口

    红的嫩唇边,把温水灌了进去。

    喝完水的母亲明显感觉到了舒适,又用紧挨着我的胳膊怼了我几下,又吼道:

    「睡觉!我要……睡……睡觉!」没等说完就顺着我胳膊的搀扶直接滚落到了枕

    头上。

    我心想道:「老雪!可恶的老雪啊!你知道这个玩意酒劲有多大吗?上次同

    学过生日,我就喝了四瓶,直接跑到卫生间就喷了出来。我妈这一点酒都不沾的

    人,别说喝三瓶了,就算喝一瓶,估计也保持不了清醒。看来我妈得到了动迁款,

    真是太兴奋了,也让这些年的不满随着喝下的酒全部爆发了出来。」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些年母亲确实不易。然而我叹气之后,又

    闻到了房间里浓郁的酒糟味。这个味道让我联想到刚才粘在手上的呕吐物,觉得

    非常地恶心。

    我索性用被子把母亲包裹住,又开大了空调,让流进来的空气快速驱散房间

    中恶心的味道。

    我来到了有着同样味道的卫生间,一边随手打开了排风,一边快速脱下了身

    上在学校可有可无的校服和裤子。

    流出一些汗水的结实的身体在镜子里面显得格外地壮硕,我心想道:「这几

    年我的身体不像之前那个年弱的样子了。初中毕业的时候我虽然只有一米六五,

    由于这三

    年不断去打篮球,还参加了校队。母亲给我的伙食费虽然充足,但是偶

    尔请客吃饭,所以也剩不下多少钱。每天打完篮球之后也懒得吃饭,直接一斤装

    的蒙牛灌到肚子里,既解渴又耐饿。现在身高已经一米八六了,而且身上明显有

    了力气。简直和之前的我完全就是两个人了!」想到这里我又握紧了拳头,在镜

    子前摆出了几个凸显出紧实肌rou的臭美造型。

    随后站在了浴房里,开始思考起二百万的动迁款。我心想道:「这二百万动

    迁款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一般。我现在听说卖女生的衣服还是比较赚钱

    的,而且还可以靠我学到的有些粗浅的网店经营知识,搞一搞快手、抖音什么的

    直播估计能赚到不少的钱。但还是需要一个固定的门脸,而且还需要雇佣一些漂

    亮的女性直播员和销售员,这样才能打开销路。虽然漂亮的销售员不好找,但一

    般的销售员在人才市场一抓一大把。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说服母亲,同时找一个宽

    敞的门市,这样才能实现我的计划。」

    我一边想着,一边冲洗着自己壮硕的身躯。直到冲洗到自己结实的roubang,我

    将包皮轻轻地撸了起来,认真地清洗了里面浅白色的尿垢。随后擦干了身体,简

    单地围着浴巾回到了房间内。

    房间内的冷气无情地吹着室内剩下不多的酒糟味的空气,让我感觉有些寒凉。

    看着被子严实包裹严严实实的母亲。我连忙一边攥着遥控器调高了空调,一

    边急切地钻到了带着母亲体温被窝里。

    我一边抖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说道:「妈,太冷了!你不冷吗?」

    因为酒精的扩散,母亲的身体已经冒出了汗水,好像更加绵软和疲乏。而又

    打起了「嘶嘶……」的呼噜声,替代了原本亲切而又关怀的回答声。

    我隔着黑色的西装和洁白的衬衫,枕在母亲柔弱的肩膀上。闻着母亲胸口里

    汗水中散发出独特成熟女人的体香,还有发丝里那薰衣草的幽香,又下意识地往

    母亲的怀里钻了钻。

    而母亲被雪白的衬衫所紧紧包裹住的双峰,随着她粗浅的呼噜声不断地在我

    眼前起伏。

    闻着母亲身体内散发出的体香,瞧着她那起伏不定的双峰。不知不觉间,我

    的roubang竟然将原本挂在我胯部的薄薄的浴巾顶了起来,而将微湿的浴巾顶在了母

    亲饱满的臀部上。

    我的回忆快速地飞回到了在初中的时候……

    那时的我才刚刚性启蒙,看着课堂上似懂非懂的教材,我压根没有兴趣去仔

    细听这些让人脸红的东西。

    但有一次回到家里,看着母亲正在穿丝袜,让我的性冲动才真正的爆发了出

    来。

    那时母亲的后背微微靠着椅背,用半个臀部坐在椅子的边缘。

    用柔嫩的双手拽着已经撸到一起的rou色丝袜,将并拢着的足尖慢慢地向内探

    去,柔滑的rou色丝袜沿着有些青色血管的光滑足背,经过没有死皮的足跟,一点

    点套到了精致的脚踝处。

    母亲又拽紧了这侧丝袜的两端,将rou色的丝袜覆盖在白皙而又光滑的小腿上,

    而又拽向rou感十足的大腿。

    看到我进来之后,母亲有些不安地问道:「晓菲,你想什么呢?」

    我匆忙地放下了书包,含糊地答应着母亲,但是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她套着丝

    袜的足部和大腿。

    而我低下头放书包的动作和母亲不经意间穿丝袜的动作又非常地配合,又让

    我看到了象征着成熟女性的紫色蕾丝内裤。

    我连忙用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roubang第一次有了微微勃起的感觉。

    随后母亲将另一侧丝袜撸到一起,又将另一侧美足慢慢地送入到柔滑的rou色

    丝袜之中。

    最后母亲站直了身体,又抓紧了丝袜地两端用力地往上拽了拽。感觉rou色的

    丝袜已经完全贴合在rou感十足的大腿上,而且也没了褶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又整理了一下黑色的包身裙摆。

    母亲看着我蹲在原地没有动,随口问道:「你愣什么呢?」

    见我没有回答,母亲又叮嘱道:「你爸在外面有个应酬,他已经在饭店等我

    了。饭在锅里,你直接端出来吃就行。吃完赶紧写作业!」

    我再次含糊地答应着,顺便压了压第一次勃起的roubang,让母亲不至于发现问

    题。

    而母亲根本不知道那时的我已经产生了性冲动,一心着急赴约,完全没有发

    现我小心按压的动作。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每次看到母亲穿着丝袜,我都会故意找机会接近她,

    同时感觉肋下和胸口的无明yuhuo不断膨出,而roubang也时不时地挺立起来,这样燥

    热的感觉反而让我非常舒适。

    当时李阳就已经是我初中的死党,而他

    的发育比我早了很多。

    有一次他叫我去他家,我们偶然间看到了他爸手机里存着的一段岛国片。这

    小子毫不避讳地褪下了裤子,当着我的面打起了飞机!

    我紧张地问道:「李阳,你这是干什么啊?」

    李阳一边发出刺耳的耻笑,一边随口答道:「你个小处男,别告诉我你连打

    飞机都不知道啊?」

    我摇了摇头,当时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对他的行为又充满了好奇。

    他就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打飞机,还说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懵懂的我根本就没有感觉这件事有什么可以兴奋的,只觉得很痛,但这也在

    我的身体里留下了抹不去的烙印。

    有一次我将衣服扔在洗衣机里,正巧母亲的一双rou色丝袜还没来得及洗。

    我鬼使神差地将丝袜放在了自己的嘴边,用鼻子用力地吸了一口。上面满满

    都是母亲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有一丝丝皮革臭臭的味道。不知怎的,

    那酸爽的味道直冲我的大脑,甚至让我打起了哆嗦,而roubang也跟着顶到了裤子上。

    这时我才想起了李阳教打飞机的事情,于是急匆匆地褪下裤子。

    将散发着母亲身上体香和一丝带有皮革味脚臭的rou色丝袜套在了roubang上,让

    rou色丝袜摩擦着自己浅粉色的guitou。

    而rou色丝袜那细腻光滑的触感轻轻地挂着我敏感guitou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也深深地刻在了我幼小的心里。

    我用右手并不熟练地一次次撸动着套着rou色丝袜的roubang。脑海里突然出现了

    母亲在我面前穿着丝袜的动作。

    随着我不熟练的撸动,第一次那种快要升天的感觉沿着我抖动的脊背,传入

    到我年幼懵懂的大脑。

    随着我的第一次射精的感觉,坚硬的roubang不知不觉间向着母亲rou色的丝袜深

    顶了几下。

    然而我向母亲rou色丝袜的深顶的动作,却将第一次喷薄出来带着很大腥味的处男

    初精,直接射穿了母亲rou色的丝袜。

    而在丝袜里面黄色初精又沿着母亲丝滑的丝袜向下滚落下去,一直沾满了rou色的丝

    袜,让黄色的初精和母亲rou色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后不断涌来的不安感和愧疚感就充满了我简单地脑海,我不管一切地努力

    攥着香皂,一次次地清洗着被我jingye粘在一起母亲的rou色丝袜。

    从这以后只要母亲不在,我就偷偷地用母亲脱下的丝袜打手枪。而这不光是

    青春期欲望的发泄,简直就成为了一种变态的迷恋。

    但好景不长,有一次没来得及清洗母亲脱下来的丝袜。最后还被母亲发现了,

    她还非常严肃地批评了我一顿。

    虽然我有几次铤而走险,找到了母亲扔在洗衣机里的丝袜,但是每次打完飞

    机,再也不敢射在丝袜里面。而是射在早已准备好的手纸里,散发出母亲成熟女

    性气息的丝袜我也都是悄悄地放回洗衣机里,尽量不让母亲发现端倪。

    这时母亲无意识地动了动,才让我的思绪回到了母子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床上。

    看着眼前酒醉不醒的母亲,我又用头轻轻地顶了顶她的肩膀,柔声呼唤道:

    「妈……妈……你怎么样了?」

    母亲完全没有回答,而是微微转了转头,继续打起了响亮的呼噜。

    见母亲对我的呼唤完全没有反应,我坐起身来,心惊胆战地一颗接一颗解开

    了她洁白衬衫的扣子。

    随后将褶皱的衬衫慢慢向外打开,露出了母亲高耸入云而又完全抗拒地心引

    力的双峰,以及半遮住这对双峰的黑色胸罩。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中yuhuo中烧的缘故,这时我才感觉室内的温度由之前的寒

    冷,慢慢地变成了有些舒适的温度。

    我轻轻地吞咽了一口还带着老雪味道的唾液,幻想着之前母亲喂我哺乳时候

    的温情画面。

    随着我帮母亲脱衣服的动作,不觉间薄薄的浴巾也滑落到我的大腿处。我紧

    张地低下头,却让我看到了熟悉而又奋力勃起的roubang。

    我心里激烈地斗争着:「不行!这是我妈!这是我辛苦将我养大的mama啊!

    我一定不能干出这样令人发指的背德之事。」

    想到这里,我用力地抽了几次自己的嘴巴,让我不至于立即对母亲干出令人

    不齿的事情。

    虽然脸颊不断传来火热的灼烧感,但是勃起的roubang依然没有萎缩下去,反而

    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更加努力地顶了起来。

    我连忙系紧了浴巾,摇了摇母亲。又对不省人事的母亲喊道:「妈!妈!你

    起来啊!起码给衣服脱了再睡啊!」

    可母亲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呼噜声小了一些而已。

    我见母亲完全没有苏醒的可能,索性让她斜躺在床上,又将她的黑色外套,

    连同洁白的衬衫一起脱了下去。

    随后又将母亲翻了过来,轻轻地拉开了裙子的拉锁,慢慢地拽下她黑色的裙

    子。

    随后借着床头灯散发出有些昏暗的光芒,隔着母亲rou色的丝袜,看到了遮挡

    住母亲私密处的紫色内裤。

    但这条内裤并不是我年少的时候看见那条。

    这款内裤款式非常的新奇,用料也非常的考究,连内裤蕾丝的边缘都没有一

    丝杂线。而形状完全贴合着母亲的胯部,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我伸出颤抖的大手,胆怯地用它轻轻地抚摸着mama身穿着的rou色丝袜。再次

    轻声地呼唤道:「妈!妈!我帮你给丝袜脱了吧!」

    这次mama终于有了反应,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像是在求我不要打扰她的美梦。

    我慢慢地将颤抖着的双手,伸向了母亲丝袜的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