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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就知道你是伸张正义的存在!”千草亲昵的拉过深雪的小手握住,深雪嫌弃的甩开:“不要碰我!” 很快二队的练习就开始了,深雪对着千草拿指挥棒登上台的背影轻‘切’了一声,考虑到阮西的面子,没有露出特别不屑的表情。就算千草是被冤枉的,她还是一样讨厌她,谁叫她抢掉自己的位置了,指挥这种东西,本就应该能力居上吧! 但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甚至只是一个开头,深雪就被镇住了。 巴洛克式的调子轻松且舒展,本来音乐是不带有感情的,目前很多乐团都把演奏变成了机械的控制音阶与力度,甚至如同录音机一样,同一首曲子每个乐团谱出的都是一样的声音,没有自己的特色。 但是千草的指挥却带着浓厚的感□彩,让人注意的不仅是乐符的好听与否,还有它表达的抽象语言。可以留意到,细微之处千草总是根据自己的想法加以篡改,这样的效果出来后虽然与原作者的谱曲略有差异,但却成了只属于迦蓝乐团的独特音乐。 怎么可能……她闭上眼睛努力挑出一丝错误来,努力不让自己享受这些乐符,但是越听下去就越折服,这根本不是她想象中那样的业余水平,千草的演奏……很有灵魂与天赋! 挣扎着睁开眼睛,深雪看向阮西,阮西正在专心的听音乐,眼神瞩目在千草身上。本来她还在纠于命运的不公,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明白了阮西为什么留她在这里听完演奏再走。 就算上次在音乐祭上指挥的人是她的话,她也不可能像千草一样被阮西发现的吧…… 千草演奏完下台,却发现深雪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干嘛啊那么缠绵悱恻的目光,不会是自己刚刚在台上虎躯一震让深雪爱上自己了吧?== 过程很诡异,结局很奇迹,千草回家的时候深雪甚至还主动找到她,跟她聊了许多音乐的东西,那感觉……就像找到了道友一般! 因为津川下班晚,所以千草就先一步回到了家。远远向家楼下望去,却发现对面花坛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严旭?你怎么来了?你知道我几点下班?”千草很讶异严旭为什么知道自己几点回家,因为乐团练习结束的时间都是不固定的。 “我知道老师今天要去音乐厅,所以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严旭的刘海又变长了,细碎柔软的垂下来盖住眼睛,将本来明亮并清澈的双眼挡得很晦暗。他今天的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虽然不是名牌,但看得出是特意整理过的。 等她?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回家时间,只知道自己要从这里经过。扫到了严旭的嘴唇,干干的,没有了以往的湿度与柔润,他究竟是在这里坐了多久,晒了多久?千草将自己的水杯递给他:“喝掉,你傻吗?干等着,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老师的电话打不通。”严旭顿了顿:“变成空号了。” “什么?怎么可能!!”千草纳了个闷,无关无故怎么会变成空号呢? 严旭看着手里的水杯,不是拧盖式,而是有一个吸管从水杯的内部结构中抽离出来当作出水孔,严旭盯了许久,然后含住那根吸管,水不是很凉,但却和平常的白水不一样,很好喝,有她的味道。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千草问。 “明天我要在罗伯尔音乐厅进行第二场比赛了,老师能来吗?……”严旭的目光中好似附着了闪烁的星辰:“来给我加油。” “好,只要我有时间的话。” “可以是一定吗?我希望你能来。”严旭双眸一直直视着千草,带着期望的神色:“不然我考砸了怎么办。” “……嗯,好吧,到时候通知我一下。”千草依稀记得津川向她提过去看父母的事情,时间好像也是明天,不过是晚饭时间去,应该没什么冲撞。 “然后我们一起。”严旭说。 “啊?我怕给你太大压力。” “不会。”顿了顿,严旭似开玩笑一般问:“如果我赢了呢,老师要给我什么奖励吗?” “额,你想要什么奖励?” 大约空了好长时间,严旭才缓缓张口:“和我去看电影。” 千草没注意到的是,严旭说这句话时胸腔起伏的频率是那么的不规律,他努力捏着手掌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一点,脸上的表情自然一点,就像一个学生在邀请他的老师那样。 等待的几秒时间都很漫长,结果千草终于说话了,但内容却不是‘可以’或者‘不可以’。 “能不在电影院么?”千草愤慨的说:“电影院很贵的啊!你想看什么电影了,来我家,我买碟片请你看!” 严旭:“……好。” 面对千草,几乎左右人都逃不过她的神逻辑,但是严旭也不想逃,没有被拒绝,这样就很好。 回到家里千草马上将电话翻出来鼓弄,打了几通电话出去发现自己的电话真的变成空号了!靠,电话号这东西是要拿着身份证什么吊销的吧,难道是津川?丫的吊销她电话号干什么! 马上用家里的电话给津川打去,可对方一直不接,这让千草火气更大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便坐等津川回来领罚。 终于到了津川下班回来,千草一脸不爽的刚要质问他,津川却云淡风轻的先一步对千草说:“今天我帮你把电话注销了。” “帮我?”千草长大了嘴巴:“这种事我什么时候拜托过你!” “生气了?”津川扳过千草的肩膀吻了她的侧颊一下:“你今后不用工作了,也没必要让那些人留有自己的电话号码。而且你在学校出了那么多事情,我不想让那些无聊的人再扰进你的生活。” “就因为这个?” “嗯。”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津川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去,带着埋怨的情绪:“千草,为什么还要让那些人拥有你的电话号码,我以为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什么跟什么啊!千草有些弄不明白津川的意思,本来她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啊,但听津川说的好像话中有话一样。 “明天我要把我的号码重新办回来,津川,下次做一些事之前可不可以征求一下我的同意?就算有些人是没必要的,但有些人是有必要的!” “必要到比我都重要吗?”津川望着千草,眼神有些受伤,千草愣了愣,为什么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现在看来好像津川比她更委屈似的? “我简直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