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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能把狼给招来。 所以说,男人闲着没事儿千万别让女人回娘家,看看一个贤良淑德的乖婆娘回娘家一阵子都学了些啥? 武二这回倒是难得地大度,眼瞅着我被月娘给欺负得没脾气,横是装着看不见,自己抱着碗捧着菜坐到一边吃去了。 折腾了一天,到了晚上,终于找了个条件好点的客栈能休息了。 刚跟二郎洗漱干净了躺下,还没来得及抱着亲个小嘴热乎一下呢,就听隔壁的月娘一声惨叫:“救命啊!” 吓得老子鞋都没来得及穿冲到她房里问:“月娘,出什么事儿了?” 月娘一把抱住我:“大官人,我怕,我怕有人会来杀我。” 我拍着她的后背哄:“不怕不怕,月娘不怕,那个爱杀人的黑子已经教我们给赶走了,他不敢再来伤害你了。” 月娘紧紧抱着我的腰:“大官人,可是我还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天一黑我就害怕,你得在这里陪我。” 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我说:“月娘,你又在故意作呢是不是?就是想把老子给累死。 是头驴也得叫我缓口气儿吧?白天老子一边赶路一边照顾你忙得团团转,晚上还叫我陪你?老子我不睡觉啊?” 月娘娇声哼哼:“那你就在这里睡呗。” “月娘,别胡闹了,现在咱俩已经不是夫妻了,还在一个床上睡,传出去对你名节不好。” 月娘抱着我就是不松手:“我都是个寡妇了还要什么名节?反正你今天晚上就得陪我睡。” “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让人家歇口气儿啊?成心要耗死你家男人……” 月娘霍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面盈盈闪闪的:“大官人,你终于承认你是我男人了?大官人,我想你……” 又是哄她又是推她:“你爹是我爹,你娘是我娘,我是你亲哥,当然是你家男人,你别多想,把手松开,快点把手松开……快点快点,老子要上茅房,都他么快要尿裤子了。” 月娘才不会上当,拿手抱得我死紧?,还拿着丰满的胸脯直往我身上蹭。 忽听得门外武二一声干咳:“衣服穿好,我要进来了。” 月娘愣住:“他来干啥?” 我赶快把衣服往月娘身上裹:“月娘乖,快点把咱自己家东西装好,可不敢叫外人看见……” 月娘撕打着不肯穿衣服,她说:“我不穿,我就是不穿,咱们两口子在房里亲热着,我看他敢进来?” 门闩一响,武二还就真进来了。 第126章 直男威武 月娘赶快用衣服把自己裹紧,瞪着眼睛看武二。 武二瞅也没瞅她一眼,?抱着把朴刀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闭上眼睛养神。 我赶快溜过来在他身边坐好:“月娘,?你不是说害怕吗?那我们两个人一起给你守夜,你就放心睡吧!” 月娘气得反手去捶枕头,?却也不能当着武二的面再来拉扯我,?只得裹着锦被气哼哼地睡了。 我坐在武二旁边,?不一会儿就困得东倒西歪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武二手一抬,把我的头放在他的腿上,说了句:“睡吧。” 我侧身在板凳上躺好,?问:“二郎,?你就打算这么坐一夜?” 他说:“练功的时侯经常这样儿,习惯了。” 闹了一天,?我是真累啊,把头枕在他的腿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武二就这么静坐着闭目养神。 睡了一会儿,似是听到耳边悉悉索索裙子响,迷糊着把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月娘那双绣花鞋到了眼前。 月娘冷声对武二道:“大官人原本日子过得很好,可是你看他现在,整天疯疯癫癫的不务正业,竟然还与那些乱杀人的恶鬼为伍,这些全都是你害的!” 武二闭着眼睛没吱声。 月娘又说:“我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大官人这样的,?但他是我的男人,是我吴月娘这一生最爱的人,我断然不会让你害了他。” 武二还是没说话。 月娘突然就哭了,她说:“真是作孽!之前在清河时,你待他那般不好,他却处处将你护得紧。我们早该猜出些什么来的,却是没敢往那处想。没想到,他还是走了这条道儿。 我是他三书六礼正经娶过来的妻子,我爱他天经地义。可是你又能给他什么呢?你们两个在一起,又能有什么结果?你想过吗?” 耳听她这话有些过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武二手一抖,那把朴刀“哗”的一声。 他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来:“回去睡!” 月娘后退半步,恨声道:“武松,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 刀柄一转又是一声“哗”,还是那三个字:“回去睡!” “姓武的,你莫敢枉为!” “回去!” 短暂的僵持,最终月娘把脚一跺,气恨恨地回床上睡了。 直男威武! 我暗自松了口气,枕着二郎的腿放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看武二还是精气神十足,连个黑眼圈都没有。 我在板凳上躺了一夜,硌得腰痛胯痛胁骨痛,走路都是扭着屁股三道弯儿,叫月娘给老子折磨的,都他么快变性了。 余下的时间里,月娘还是一找到机会就作。 到了客栈关上房门,我和武二刚点上两道小菜吃上,小酒满上,不到一分钟,这娘们铁定在隔壁喊,要么这儿疼,要么那儿痒,那么要死要活说自己心里不舒服,要上吊抹脖子。 看我不过去,她就不喊了,端了板凳进来,坐在旁边紧盯着我们吃东西,那眼神,刀子似的。 我鼻塌眼歪地趴在桌子上,睁着两个熊猫眼儿,心里默念大悲咒。 二郎倒是淡定,不管她怎么作,只当看不见。 月娘干坐了一会儿嫌没劲,又指着我开始数叨。 说我胡混喝酒逛窖子,扒戏子裤子,摸娼妓奶,无端纳妾左一个右一个谁也拦不住。 说我彻夜不回家,跟着应伯爵他们几个,摸寡妇门,走暗娼道儿,包戏子弄小倌儿,那叫一个舌灿莲花遍地开。 老子现在才知道,原来以前的西门庆这么不要脸。 我知道她说这些是故意让二郎听的,可惜二郎最不喜欢女人,她说什么也只当没听见。 我说:“二郎,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花荣那句话了,谁家有个一妻几妾,那是真在家里头呆不住。” 武二默默地把棉袄翻过来,从里头抠出几团棉花,先堵了自己的耳朵,又取了两团把我的也给堵上,两个人闷头喝酒,眼神交流,任凭月娘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去。 这一路走着一路熬,等到了沧州,我基本属于神游状态,人跟吸了大烟似的,看谁都罩着一层雾,贼他么有仙气儿。 到了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