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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那些状态和特质就像整个从他身上剥离了一般,可是却因为蓄积了一些情感的因素,他却多了一些忧郁的特质,心思也更重了。 陈煜生见他不动,还以为他腿疼,就想上前搀扶他一把,龚月朝却说:“煜生,我还是希望你开心一点,是不是我之前去上海,说了不该说的话,给你造成了烦恼?” 陈煜生愣了愣,久违的不正经模样重新回归,笑着说:“你说什么鬼话?我一点都不在意啊,我还琢磨着年后重新谈个恋爱的,要不你甩了臭小子,咱俩凑合凑合?” 多年之前的陈煜生这会儿又回来了,没个正经,乱七八糟。可龚月朝知道,他那满不在乎的表情下面藏下了很多情绪。 他不想多说,借着好友的力道站了起来,陈煜生单手扶着他,又招呼起另外两个牌友,“来来来,打麻将了,我要赢钱,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时沐城被召唤了过来,搓着手,“我最近手气不错,陈大律师,决战的时候到了!” 111 第一百一十章 冯裴把车停在张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大门口,龚月朝对他说:“你先回吧。”便开门要下车。 冯裴习惯性问他:“那开完庭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接您。” 龚月朝说:“再说,你回去先把环保建材生产线的改建方案细化一下,另外跟林业局和土地那边都确认好,看还需要咱们准备什么材料,省林业厅审批处的那个新处长就要上任了,过几天白主任会给我们消息,咱们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冯裴应声,说:“我办事,您放心。” 龚月朝点头,下了车。 他目送冯裴的车离开他的视线,转过身,迎着阳光,抬头看向法院大楼上悬挂的那面庄严的法徽,法徽正中央的天平正好象征着公平、公正。 这么久了,张明峰的案子终于要进行审理了,他做了几天的思想斗争,如今站在了这里。再一次进入法院大门,龚月朝已经换了一种方式,他不再像多年前心怀忐忑的等待未知的审判,这次而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或者说一个案子的被害人,亲眼见证那个满身罪恶的在法庭上认罪伏法。 初春的张州,冬天残留的冷意还未完全消散,尽管一早上,太阳已经高高的悬挂在了天上,可一阵北风吹来,还是会把人冻个通透,龚月朝裹了裹身上的呢子大衣,念叨了一句“可真冷。” 普通人想要进入审判庭,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安检程序,他按照要求把证件掏出来递给安检处的中年法警,法警抬眉看了他一眼,问:“你来办什么事情?”语气一派例行公事,毫无温度。 “参加庭审旁听。”龚月朝说。 “哦?”法警把他的身份证放到机器上扫了扫,同时好像来了兴致一般,面部表情稍微有些变化,随口问他:“是那个叫什么张明峰和赵渊的案子吗?” “是的。”龚月朝如实回答。 张明峰这个案子可以说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甚至轰动了整个张州,不单单因为他们两个人绑架了龚月朝而已,而是在办案过程中牵扯出一大堆其他的案子来,其中包括几起杀人案和他本身的贪污受贿等等等等。 甚至张明峰的父亲也被牵扯到了,就在上个月,被随江纪委双规,一个叱咤官场几十年的老干部就这样一招落马,随江的官场再一次被大洗牌。 在龚月朝休养期间,秦铮铮怕影响他心情原本还试图瞒着他,后来春节结束,这个案子又有了很大的进展和突破,经过媒体的大肆报道,一时间电视、报纸、网络上……便呈现出一种井喷趋势,铺天盖地,就是他再不想让龚月朝知道都不可能了。 这中间,李文也来找过他两次,后面那一次临走前,李文终于忍不住向他求证:“随江那几起伤害案,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龚月朝已经送他到门口,听见这话时愣了愣,只说:“李警官,你们警察说话办事要讲证据,我蹲过监狱,不想被冤枉。” 李文意味深长的对他笑笑,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却没再说什么。 后来案件被移送到检察院起诉,也算尘埃落定,漫长的等待之后,就是今日的庭审,直等宣判,便再与他无关。 那个法警终于肯笑了,他说:“今天来听这个庭的人不少呢。”然后收了身份证,换给他一个出入证,又龚月朝说:“你的身份证得押在我这里,庭审结束之后再过来拿,这个案子在后面审判楼的数字法庭开庭,一楼右转,你去安检吧。” 龚月朝道了谢,拐个弯,就能看见另外两个法警在给进入法院的人进行检查。 接受了一系列例行程序的他,又在休息区等了会儿,才被放出去。 张州中院的院子很大,里面停满了车,他绕过大楼,到了后院,后面有一座五层建筑,这便是审判楼了。 一早的法院很是热闹,三五成群的,有些在走廊里忿忿不平的控诉,有些在跟赶过来开庭的法官探讨案情,道出都乱哄哄的。 他绕过人群,来到了数字法庭门口,推门进去,还是被这场面惊了一下,因为这个审判庭的规模实在是比他当年的壮观不少——差不多有礼堂大小的数字法庭,后面是阶梯式的座椅,至少可以容纳近百人旁听,此时已经零零星星的坐了些人,前排还有些记者模样的人在架设设备。 龚月朝拾阶而上,在后排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庭审开始。 因为前期的调查取证工作和民事赔偿的流程都走好了,龚月朝也不需要作为附带民事诉讼的原告人参加庭审和出庭,所以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来了。 审判庭里陆续进来些人,其中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孙雨、钱思维、周立和……他们应该是从随江赶过来的,给这二位关系匪浅的老同学送最后一程。 龚月朝试图回避他们,就低下了头,可没过多久,他头顶的光亮还是被遮住了。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抬了下头,这时,竟与一个女人四目相对。这是常年被家庭暴力,逆来顺受的女人,年纪不算大,眼角已经刻满了深深的皱纹,鬓角也挂着一层白霜。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孙雨小心翼翼的问他。 龚月朝没急着答,瞥眼看见其余二位就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并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龚月朝不知孙雨有何用意,却也知道她在这种场合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就点点头说:“随便坐。”还往里面让了让。 女人在他外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台下忙碌的电视台记者,已经准备开庭的法官助理和书记员,过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 “什么?”龚月朝的手指把玩着口袋里的手机,一脸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