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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 保镖甲一筷子敲弟弟脑门上:“不该你管的别管,老板的事也敢多嘴,活腻歪了?” 赵羽丰苦不堪言,虽然外套肥大,该遮的地方都能遮住,但他还是有股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羞耻感。 偏偏老板的手指还一点也不安分,搅得他饭也吃不下,剧也没办法专心看,察觉到那根手指要往不该钻的地方钻,他立马并拢腿:“你tm好歹抹点油。” 贺老板像是被训斥了的小学生,乖得不行,闻言立刻去找油。 看男人准备动真格了,赵羽丰只得放下饭碗,拿着手机拉人回帐篷。 片里的剧情进行到高潮,渣男做完了并没有给凌浩清理,估计是弄舒爽了,也没再强制要求凌浩打胎,甚至还抱着人小声哄了哄。 赵羽丰跟着凌浩一起哭,他一点都不喜欢那根链子,这么冷的天气,冰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难受的,换一条行不行?” “不行。” 赵羽丰绝望的躺平,他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头顶是昏黄的灯光,鼻腔里是青草的香味,虽然看不见蓝天白云,但能听见不知名的小虫子鸣叫,似乎也没差。 贺相尧玩着链子,亲着小模特的小嘴嘴,身心都得到了完全放松。 一夜未眠,天刚亮就有不少鸟儿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跳来跳去。 贺相尧随意套了一件外套,拿着盆子和毛巾去打水端回来给小模特洗屁股。 赵羽丰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被冰到了只是不满的皱着眉头小声哼哼,把贺老板哼得心尖乱颤:“乖乖,忍一忍,我把链子抽出来。” 湿漉漉的链子被扔进盆里洗净,贺老板把它擦干净了,又装回背包,才重新躺到小模特身边。 赵羽丰累得很,像条毛毛虫一样在老板怀里拱了拱,昏睡过去。 可怜保镖甲乙丙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他们帐篷里还睡了个老头,想要做手工也没办法做。 导游丝毫不受影响,他已经老得没有x能力了,听见那些声音和听见野猫叫春是一个心态。 不知睡了多久,赵羽丰醒了,帐篷外面热闹非凡,男女老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把脸埋到贺老板胸口:“谁在吵啊?” 贺相尧早就醒了,难得陪小模特赖个床还要被打扰,心情非常不爽:“我去看看,困就再睡会儿。” “嗯。” 赵羽丰底子不好,身上没多少热乎气儿,贺老板一走,被窝里就慢慢凉下来,他左扭扭,右蹭蹭,最终蜷缩成一团。 贺相尧端着早饭回来便看见被子中央拱起了很大一团,探手进去摸,冷的。 听见动静,赵羽丰掀开被褥,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快进来,冷死我了。” 看得出来是真的冷狠了,贺相尧刚进去,就被小模特缠住,冷冰冰的小手贴到了他胸口,冷冰冰的脚丫子挤到了他两腿之间。 赵羽丰整个人趴到贺老板身上,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见了绿洲,又像是单身四十年的老光棍见了如花似玉的大妹子。 几乎冻僵血液重新流动起来,赵羽丰呼出一口气,伸手从贺老板端回来的饭盒里捏了个剥好的卤蛋,随口问道:“外面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遇上了其他露营的人,他们过来借锅。” 贺相尧根本没敢露脸,就带着口罩远远看了会儿,那群人里有几个小年轻,万一把他认出来,乐子就大了。 “哦。” 赵羽丰不再关心,他解决完卤蛋又看向饭盒里另一只蛋:“老板,你快吃,让我也尝一口。” “我吃过了,两只都是给你拿的。” 赵羽丰眉头拧起来:“我只想吃一口,吃太多要长胖的。” “你胖点我也喜欢。” “但是只能胖一点,胖多了就不喜欢了,对吧?” 贺相尧:“……” 赵羽丰撅着嘴,贺老板妥协:“好了,好了,我帮你吃。” “我要吃蛋黄。” “好。” 贺老板咬了一口,露出蛋黄,或许是盐蛋腌制的时间比较久,里面已经流油,红彤彤的,看起来非常漂亮。 赵羽丰接过,一边剥着余下的蛋白喂贺老板,一边小口小口的咬蛋黄,蛋黄沙沙的,又软又香,吃完他又捏了几个生煎。 贺相尧被齁住了,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豆浆,他觉得是时候养只狗了,以后家里有什么不好吃又不想浪费的东西,完全可以丢给狗。 胃里有了东西,赵羽丰重新恢复活力,他扯纸擦干净手和嘴,懒洋洋的抱怨:“以后咱们还是别在外面睡了,好多小虫子咬我。” “咬哪儿了?” 赵羽丰伸出手,贺老板打开手电筒仔细看,白嫩嫩的小臂上除了自己弄出来的那些痕迹还有好几处肿起来的红斑,摸了摸,有点硬,还有点烫,不知道咬人的虫子有没有毒:“疼吗?” “不疼,就是痒得厉害”,赵羽丰缩回手,胡乱挠挠:“身上还有好多地方都被咬了。” “乖,宝贝,起床穿衣服,咱们回市区去看看。” “哎,别啊,用水擦擦就行了”,赵羽丰说出来是想让男神担心担心,哄哄他,享受一下被宠爱的感觉,没想真的打道回府,难得出来一次,他还没野够:“都走到这里了,看过一线天再回去嘛。” “先去医院。” “我不”,赵羽丰耍赖的把睡衣和裤子都脱了:“我就要看。” “乖,听话。” “你是不是外面有别人了”,赵羽丰眼睛里含着两泡泪,声音里带上哭腔:“这么点小事儿都不愿意迁就我。” 贺老板揉了揉脸:“去。” “去哪里?” “去看一线天,起床,换衣服。” 哭音霎时止住,赵羽丰兴奋的穿衣服,穿戴好又猛的扑到贺老板身上:“报告首长,穿戴完毕。” 贺相尧捧着小模特的双颊,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就知道你在装哭。” 赵羽丰装懵,瞪大眼睛,一脸你在说什么,宝宝听不懂。 贺相尧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去刷牙,我去给你煮牛奶。” “多放糖啊。” “一勺,吃多了容易蛀牙。” “知道了,贺爸爸。” 冬天即将到来,即便是温度最高的正午,湖泊里的水还是凉得刺骨,赵羽丰混沌的脑子被冻得清醒起来,他捧着水又洗了一把脸,哆嗦着嘴唇跑回去。 奶锅里飘出香味,赵羽丰甩着水趴到男神背上:“我回来啦。” 冰冷的湖水洒了贺相尧满脸,他捉住那两只乱动的小爪子,用衣袖擦擦,拉开拉链裹到怀里:“现在喝还是灌到保温杯里等会儿喝?” “给我尝两口,剩下的灌保温杯。” 导游捧着他褪色的铁水壶守在旁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