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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我也想喝几口暖暖。” 贺相尧:“……”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要给年轻人留点私人空间? 赵羽丰不介意,接过老爷子的水壶,灌了半锅牛奶进去:“现在还烫,等会儿喝啊。” “哎”,老爷子拧紧盖子,把水壶揣怀里,他眼尖的注意到了贺相尧手背上的红斑,又从怀里摸出一瓶风油精:“后生,拿去擦擦。” “擦什么?” “你手上这个,小蚂蚁咬的吧,我们这儿蚂蚁多,晚上睡觉前最好喷点药。” 赵羽丰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咬了,他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接过那个绿色的小瓶子,倒了一滴在红斑上。 冰凉的感觉席卷全身,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消退下去,赵羽丰看瓶子的眼神闪亮:神药! 第55章 到达 贺相尧看不惯小模特盯着小玻璃瓶那种热切的眼神,阴阳怪气道:“有那么好看吗?” 赵羽丰抿嘴笑着坐到男神怀里:“至于不?连瓶风油精的醋都吃。”小心眼没救了。 别说风油精, 贺相尧连自己的醋都吃, 有时候想到今天做的次数没有昨天多, 心里就一阵不平衡。 赵羽丰撅着嘴在男神唇上亲了一口:“走呗, 进帐篷给我擦药。” 小模特媚眼又抛得飞起, 贺相尧被勾进帐篷, 呆呆的问:“擦哪儿啊?” “等会儿”,赵羽丰脱干净衣服跪趴到被褥上:“有红斑的地方都要擦。” 这个姿势太美妙, 该漏的不该漏的全漏出来了, 贺相尧吞吞口水, 也跪下去, 在那张小嘴嘴上亲了一口。 大白天的, 帐篷周围都是人,赵羽丰又羞又气, 咬牙切齿道:“你干嘛呢?” 贺相尧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感觉手底下的肌肤一颤一颤的,像是蒲公英上被风吹动的白色冠毛, 又像是清晨挂在草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稍微有点波动就能全毁了。 赵羽丰手臂瞬间软了, 他跌到被褥上, 啃了一嘴的床单, 只剩下屁股高高撅着,不满的撒娇:“你别欺负我了,脱光好冷的。” 贺相尧哪里舍得让他冻着, 收起花花心思,专心致志的擦药,手上动作轻到几近于无。 身上那些又痒又疼的红斑都变得清凉起来,赵羽丰舒服的叹出口气。 贺相尧多想带着兄弟直接闯进去,可惜两座山丘都遭了虫灾,中间的山洞也被弄得乱七八糟,需要长时间的休养生息,他掐着小模特的腰附上去。 两个人身体紧贴,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赵羽丰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凸凸跳动着的东西。 贺相尧缓缓磨蹭着,又捏着小模特的下巴迫使人偏头:“现在还冷吗?” 赵羽丰被蹭得快燃起来,佩服起了男神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意志力。 山洞周围的石头被磨得越来越松,随时有塌方的危险,贺相尧怕自己把持不住,找来睡衣帮小模特穿上了。 睡衣是纯棉的,很软也很薄,轻而易举陷了进去,贺相尧声音沙哑:“乖,让我蹭蹭。” 赵羽丰:“……” 最后赵羽丰身上没留下不该有的痕迹,贺相尧倒是全湿了,他叫保镖烧了热水,把自己打理干净,又换上新的衣物。 弄脏的裤子被点燃烧了,赵羽丰裹得厚厚的趴在男神背上,抽抽鼻子:“老板,我好像闻到了烧焦的蛋白质味儿。” 贺相尧:“……那是你儿子。” “明明是你儿子,我儿子不是被你吞了吗?” “好意思说,天天吞我那么多东西,也没见怀个一儿半女的,你要是个女孩儿,说不定现在都怀第五胎了。” 赵羽丰在男神耳垂上咬了一口:“怎么不是你给我生?” 贺相尧把背上的小猴子扒到怀里,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胆子大了啊。” 赵羽丰怂怂的改口:“要是我一口气生四五个,每天喂奶怕是都得排队了。” “你敢”,贺相尧捏着豆子掐了一把:“这儿只有我能碰。” 赵羽丰被掐得红了眼眶,本来他刚刚就很想了,老板还不给,现在又来点火:“好烦啊,说生的也是你,说不准的也是你。” 贺相尧被堵得哑口无言,抱着怀里的人颠了颠,转移话题:“走了,争取早点到一线天。” 反正也不要他动腿,早走晚走都无所谓,赵羽丰安安心心窝在男神怀里,一路沾花惹草,糟蹋小野花。 贺相尧看那白生生的手指染上花草的汁液,忍不住说几句,说了几次,小模特不听,也只得由他去。 赵羽丰摘了些红艳艳的凤仙花,捏碎,涂在男神的手指甲上。 贺相尧没注意,就算注意到了估计也不会责怪。等木已成舟,想说什么也晚了。 赵羽丰跳下地,邀功似的举起男神的手:“老板,你看。” 贺相尧头疼:“……又在淘气。” 赵羽丰手上rou多,但骨头小,看起来小小的,rourou的,手背上还有几个rou窝窝,涂指甲也没什么违和感,但贺相尧不一样,他指关节粗,手指也很长,手背上还有青筋鼓起,用的时候很好用,涂指甲看起来就一言难尽了。 赵羽丰讨好的和男神十指相扣:“我也涂了的啊,挺好看的嘛。” 贺相尧手指收紧,握着那rou呼呼的手捏了捏,心想:是时候立家规了。 赵羽丰惊呼一声,委屈的瘪嘴:“老板,轻点。” 贺相尧又弯腰去哄,小东西简直娇气得没法子了,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羽丰被养得细皮嫩rou,一双手又嫩又滑,轻而易举被捏出了红痕,但他的关注点却不在那些痕迹上,抬起小爪子举到贺相尧面前:“你看看,我手上带着鸽子蛋呢,捏坏了怎么办?” “捏坏了再买。” 贺相尧竭尽全力想给小模特最好的,当初定戒指的时候,他就没管好不好看,只管贵不贵,一颗大钻石差点把赵羽丰眼睛闪瞎。 赵羽丰对这戒指非常珍惜,平时洗个手都要摘下去,生怕弄湿了:“那不一样,这是你送我的第一枚戒指。” 第一次总是不一样的,就算贺相尧送他枚易拉罐的拉环,他都能当宝贝,赵羽丰吹了吹戒指,又用衣袖擦了擦,笑到:“这么大,别人肯定是以为是玻璃做的。” 贺相尧捏捏他的脸:“戒指不是玻璃的,带戒指的人是个小玻璃。” 赵羽丰:“……”我是小玻璃,你就是个老玻璃。 导游听着小情侣打情骂俏,缅怀起了当初:“我媳妇年轻的时候脾气也不好。” 保镖丙:“年纪大,脾气就好了?” “不知道”,导游吐出一口烟:“她身体不好,我妈又非逼着她生孩子,结果孩子生下来没多久,人就去了。” 保镖丙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