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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缓慢抵进安可身体更深处。 安可下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他疼得脚趾都狠狠蜷起来,抓着床单扭成褶皱。 “别啊——不行不行,太大了!” 安可胡乱地摇着头,想躲,却被秦峰握住了腰。 “说得不对,”秦峰被夹得也很痛,他将自己送进一半,便停在安可体内不动了,手指抹去安可额头渗出的汗珠,他哑声说,“受不了就把安全词说出来。” 安可张口想骂他,可体内的那两根东西将他撑得实在太满,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实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短暂的适应过后,秦峰在那格外紧致的甬道里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因为肠壁内过度拥挤,他每一个动作,哪怕幅度再小,都会引来安可强烈的反应。 疼痛是加倍的,快感也是加倍的。 秦峰开始大幅度cao弄起来,皮鞭被他的动作带着进进出出,就像真的有两根roubang在同时干着安可。 安可被顶弄得开始胡言乱语,头不停地左右摇着,蒙着他双眼的黑色丝带逐渐松动,秦峰压在他身上,将那根剥夺他视觉的带子拿开,安可的眼眶已经哭红了。 秦峰在感到兴奋的同时,又有点心疼起来。 他温柔地吻了吻安可的眼角,将那里咸咸的泪水舔掉,“安安,你被我cao哭的样子好美。” “唔……啊啊啊……滚、滚呐……” 安可泪湿着眼,双腿大张着挨cao,这种时候都不忘记逞强。 秦峰偏头和他接吻,一手伸到下方,把那根皮鞭从他体内抽脱出来,安可闷哼两声,随即男人那根guntang粗硬的roubang就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顶撞起来。 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安可之前因为疼痛消软下去的roubang再次抬起头来,直到被秦峰插射,一抖一抖地将jingye射在小腹上。 秦峰被他紧缩的肠壁绞紧,又快速插干了两分钟,也射了出来。 他们之前zuoai结束后,除了高潮余韵未散去时会温存的相拥一会儿,就很少会有亲密的接触。 这次秦峰难得生出几分温情,尝到了爱人的好处,可没抱多久,松了绑的安可就将他连人带衣服还有鞋子一块扔出了家门。 “想想你今天又做错什么了,想清楚了,再跟我讲话!” 安可“砰”地把门摔在衣衫凌乱的秦导脸上,扶着腰,一步一皱眉地向床边走去。 第57章 离开剧组七天后,光棍节那天,秦峰只身回了片场。 当时贺伯言正坐在导演椅上,单手摸着下巴和副导复盘刚才拍的镜头画面,听到周围响起的“秦导好”,贺伯言回头见到他,笑着起身迎过来,“可算回来了。” “嗯,辛苦你们,”秦峰过去看了看他们才拍的东西,又找来那天他因为分心没能导完的自杀镜头,看完后不禁满意地点点头,问道:“有没有兴趣转到幕后?” “NO NO NO,”贺伯言连连摇头,“我这几天吼钟奇吼的嗓子都哑了,心太累,这活还是你来干吧。” 秦峰看了一眼片场,问:“今天的拍摄单是什么内容?” 副导把表格递给他,“灯光还在调整,得二十分钟才能开始。” 秦峰点点头,看了眼单子,今天正好是陈诺最后破茧重生,在舞台上振臂高呼“请爱这个真实的我”这一幕,算是整部电影最为核心的一场戏,还好没有耽误拍摄。 “老秦,”贺伯言勾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到人少的一边,难得八卦地问,“人哄好了吗?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秦峰苦笑道:“没有,他现在不肯见我。” 贺伯言惊讶不已:“不会吧?” “我做得过分,他不肯原谅我也是理所应当。”秦峰四下看了一眼,面色露出一丝尴尬,“我…想问问你都是怎么追求小简的。” “嗯?”贺伯言怀疑自己幻听,眼神不可置信,“你拍了那么多文艺片,探讨人生、探讨爱情,里面的套路你没学会?” 秦峰本能地想推扶一下眼镜,掩饰此刻的不自在,可鼻梁上空空如也,他才想起那晚被扫地出门时,眼镜落在了安可的家里。 “安可性子烈,现在只愿意接我电话和信息,”秦峰抬眼看他,见他在憋笑,不悦地蹙起眉,“你想笑就笑,笑完给出一下主意。” 贺伯言以手掩唇,摇摇头忍笑道:“别,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这颗冰块终于要被咱们coco捂化了,我高兴。” 秦峰不解:“有什么可高兴的?” 贺伯言说:“你总在天上飘,吸着仙气,也该尝尝人间烟火味。安可不就是那团火吗?” 秦峰勾起嘴角,“嗯,他是。” “那不就得了,认准自己的心意,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扑就好了,”贺伯言勾着他的肩膀,一副经验十足的模样,“我跟你说,我追我们家哥哥就是一条宗旨,不要脸。” 秦峰脸上显露出一丝为难。 “虽然小意哥哥和安可性子截然相反,但只要你豁出脸皮,一心想着他,一心对他好,保证能成。”贺伯言拍拍他的胸口,说:“更何况谁都看得出来,安可喜欢你,要不然那天也不可会被你气哭。” 秦峰:“……” “秦导?”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秦峰回眸看去,简意披着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捧着剧本在朝这边走来,他扎着半丸子头,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越发漂亮。 秦峰冲他点点头,想到安可那天在酒吧里红着眼睛质问他的样子,有点走神。 他是太过火了。 简意对他而言,是极度符合他个人艺术审美、激发他灵感的缪斯,尤其是眼下这副扮相,简直是他内心勾勒的艺术形象的完美复刻,可也仅仅于此了。 之所以让安可起了那样的心思,他的确应该反省。 这些年他活得太过自我,终日像个戏痴浸yin在自己的艺术幻想中,丝毫不顾忌身边人的感受。 他以为,人生而孤独,唯有艺术瑰丽绚美,对他的灵魂保有毕生忠诚。 但安可是个例外,他那么热烈纯粹,爱得干脆坦诚,恨得果决利落,教人爱而不自知,唯等到他哭着跑开,秦峰才尝到那种酸涩又鼓胀的滋味,那是电影、艺术所给不了他的东西。 大概名为“爱”的东西。 “秦导?”简意又叫了他一声,见秦峰回神,才笑道:“您没事吧?安可他刚才给我打了电话,问您到了没有,我想您最好给他报个平安。” 贺伯言从背后环着简意,微微弓着身子,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冲秦峰眨眨眼,“老秦你这下可以放心了吧?安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秦峰终于肯露出不掩饰的笑容,对简意点点头:“谢谢。”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