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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完全不够看。 幸亏他看了不少野战和兵法方面的书籍,不然当初真是要死在小黑的手里了...... * 进入竞技场之前,每个人只发配了一天的口粮,如果没有去抢夺别人口粮的勇气,那么就只好把一天的口粮分成四等份,每天都要过食不果腹的日子。 精神和rou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很多人耐不住性子了,于是竞技场上出现了抢夺口粮的情况。 “这才第三天就开始窝里斗,剩下的一天一夜还过不过了,有能耐去抢别的班啊!”夏正奇刚制止了自己带领的小队中,因为互相抢夺口粮而引发的斗殴,已然气得脸色铁青。 如果不是顾及竞技规则,四天四夜后哪个班剩下的人多哪个班就算赢,他真恨不得把这两个窝里横的东西就地枪决了。 如今还剩下二十几个小时就结束比赛了,每个班的剩余人数都不得而知,因为系统只报‘伤亡’,却不报归属。 大家都在利用这个最后的白天来养精蓄锐,因为在接下来的这个夜晚,将要进行最后的厮杀。 夏正奇带着小队躲进了一个小山窝子里,此处三面环山,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界,是他们寻了几天才找到的。 “他们太狠了,也不知事先是用了什么法子。这片丛林里,野果子没有,飞禽走兽没有,连条河都没有。这没吃没喝的,真是要熬死人了。”秦山河不敢明着给抢食的那两个队员求情,于是只能拐着弯儿埋怨着,边埋怨边看着夏正奇的脸色。 “你和滕延康去收集些阴凉处的露水吧,毕竟地形你们两个比较熟悉。”昨天的一场遭遇战,令夏正奇对滕延康另眼相看,这个少年虽然不爱言语,头脑和身法却是十分敏捷的,如果不是他最早发现敌情,恐怕这小队剩下的十八个人得交代一半儿进去。 “是!” “是。”滕延康不能违抗命令,只得和秦山河一起答应了下来。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在一些关键时刻发挥些作用,不想到底是引人注意了。 * “两个人目标小,比在队里安全,咱队长真够意思啊!”秦山河耐不住干渴,从地上揪了个草叶子嚼了两口,除了满嘴草香外,还有点儿苦涩。 “哼,你以为他有多好心?如果天黑之前我们两个没有回去,他就知道来人的大概方向了,我想我们身后应该远远的跟着他派的眼线吧。”滕延康眼见秦山河的双唇已然裂了两道血口子,本想用能力从树叶中提取出水份给他,想想还是作罢了。 “怪不得他又让我们收集露水,又不许我们离开半径千米开外呢。” 此时临近正午,叶子上的露珠早已蒸发,只有极个别树荫下的小草上,能寻到几滴。滕延康在几块巨石下找到了一处小洼,想来是某天降雨后留下的,遂对着不远处的秦山河招了招手。 “康哥!真有你的!”秦山河急忙跪在地上将头埋进了小洼,喝了几大口才觉得餍足,他抬起头紧着舔了舔嘴唇,疼得呲牙咧嘴的。 滕延康怕搅动会带起小洼底部的泥沙,急忙先把上面的净水都舀了出来,装了整整三个军用水壶。 “康哥,你怎么不喝?”秦山河又往脸上和脖子上撩了些水,心说怪不得爹说庄稼最是旱不得,这人缺了几天水,都快完犊子了。 “我不渴。”滕延康心说你的口水都搅和进去了,想恶心死谁么。何况就以他目今这个体质,一个星期滴水不沾都没问题的。 秦山河见滕延康装够了水,遂将鞋袜都脱了,把双脚伸进了小洼中,只觉凉爽无比。 “反正剩下的也带不走,就算他们找到了这儿,喝的也是老子的洗脚水!” “快点儿洗,你这脚臭味儿能传千里,我看这个位置离暴露不远了。”滕延康闻言不觉翻了翻白眼,秦山河这孩子看起来挺敦厚老实的,没想到也有蔫儿坏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你也想杀自己人吗? 夏正奇令人在别处砍了不少树枝,于是本来有些惹眼的小山,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各班的人也活跃了起来。 在打掉第三波攻击之后,小队隐藏的这个山窝终是被不知几个班的人马锁定,开始遭到轮番的攻击。 在没有夜视镜的协助下,单凭几点星光很难打到人的要害,再加上夏正奇让人扎了好几个草人,没事儿就晃几下,更是确保了众人的安全。 虽然夏正奇有令,保存实力,不得出击。可还是有三个人耐不住性子,大喇喇的举着qiang跑出去迎击,没一会儿就被‘击毙’了。 山窝中只剩下十一个人有幸熬到了天微亮,系统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报‘伤亡’,再有半个小时比赛就结束了。有人到底是扛不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滕延康使劲儿捅了捅开始犯迷糊的秦山河,之后用手捂上了他的嘴:“我想去解个手,你帮我放哨。” 秦山河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虽然不明就里,仍是跟着滕延康走远了之后,偷偷的从山后头用绳索顺到了地面。 两人没走出几百米远,就听山窝中想起了qiang声,于是滕延康立刻拉秦山河隐蔽了起来。 “康哥!咱得回去救人啊!”秦山河急忙起身,因为起来猛了,只觉一阵眩晕,差点儿一头栽到地上。再听山窝那边,已经没有声响了。 “救什么人?你也想杀自己人吗?就在这儿窝到十点吧。”滕延康边说边靠到了身旁的树上,两眼不时的向四周观望着。 “什么意思?”秦山河半天没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班级第一才得二十分,个人得分第一能拿五十分,哪头轻,哪头重?你以为夏正奇把自己安排到靠前头的位置,是为了给后面的人打掩护?他那个位置几乎没有光线能照到,我看到他趁乱的时候,杀了前头的一名队员。” “什么?还有这事儿?”秦山河慢慢的蹲了下来,也依靠到了那颗树上,“原来打自家人真的也算击杀啊,头两天还听有个队员拿这事儿说笑呢...那个队员怎么什么也不说就走了呢?” “夏正奇是他得罪得起的吗?就算他敢揭发,夏正奇也可以推说是天黑误伤。如今他确定了这件事,不可能留我们跟他一起‘活’到十点。估计有的人是敢怒不敢言,有的人怕是会自愿献身...就看十点之后有几个人能跟夏正奇一起走出来吧。” “哎呀,多亏有康哥啊,不然别说这些个要人命的家伙,单是渴也渴死我了。”秦山河长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