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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存在梦里的一丝迷茫被眼前的俊脸被打破了。 席灏紧闭着眼,眉头微皱,薄唇轻微张合吐着呼吸,淡淡的,带着清晨男人特有的气息。 她被他圈在怀里,席灏收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青灰色的胡渣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仰头看见他从脸颊旁一路滑落到脖颈的细汗,下颚的颚骨因为用力咬紧牙关而波动。 盛蒲夏有些蒙圈。 席灏喉结滚动,压低着嗓音挤出一句话:“不松手?” “啊?” 盛蒲夏脑子轰的一炸,手心什么东西在跳跃,愣了好几秒五指蓦然松开,他的温度灼烧了她的手心,她蜷缩成虾子想往后缩被他牢牢禁锢着。 “席哥...我...你......你还好吧?” “我没事。”席灏半睁着眼,眸底的欲|望暗沉。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刚刚做梦来着,我梦到握着烟花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握你的......”盛蒲夏说一半脸已经像火烧,干脆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席灏吻她的额头,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道:“像你刚才那种握法,再过一会我可能就废了。” “你可以拿开我的手的......”听说男人早上特别特别有兴致,掩在被子的小手张合着团在一起,她隔着空气比了比,回忆刚才的手感,这个尺寸这个长度...... 盛蒲夏!要优雅不要污! 她惊觉自己的邪恶小想法脸更红了,脑袋往他胸膛的方向顶了顶,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象他的那个地方。 席灏的手游离在她的后背,一直徘徊在腰窝处。他真的很想很想再往下伸,难忍的某处还在叫嚣着,寻求安慰。 差点,刚差点他就要交代给她了。 可是不能吓坏他的小姑娘啊。 席灏望着天花板闭上眼。 —— 寒冬来袭,电影的拍摄也临近尾声。杀青那天程导订了酒店请大家聚餐。 她怕席灏像往常一样会等她一起吃饭,打算和他说一下晚上可能会很晚回来,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发了短信也没回。 “蒲夏姐,上车啦。” “来了。”盛蒲夏收了手机,拢了尼大衣坐进了保姆车里。想起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不自觉的笑了。 程导订的四川火锅,那叫一个香辣和酸爽。她不喜吃辣,动了几块就没怎么吃了。 一帮男人拥在另一桌不停的碰杯,不一会包房里便弥漫浓重的酒精味。当数贺正凯喝得最多,一旁的经纪人拉都不拉不住。 她低着头玩手机,席灏还是没有回她信息。前些天好像他说什么这段时间会比较忙,可能正在忙吧。 哄闹的氛围她倒也没觉得多激动,喝了口橙汁,手机响了起来,下意识的以为是席灏回了电话,定眼一瞧是白曦。 “蒲夏......” “嗯?你等一下,我听不太清,等会。“她捂着电话走出了包房,停走廊在拐角处。“怎么了,你说。” 白曦有点犹豫,似乎难以启齿:“我家里又...可不可以先借我一万块。” “一万?我身边没什么钱,我看看我银|行卡还有多少,我都给你打过去。你别急,实在不行我问盛子傅要,席哥也行。” 白曦沉沉的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盛蒲夏登陆了手机银行查询了一下余额,一查吓一跳,怎么多了两万块! 蒲夏打了客服查询了汇款记录才知道这是席灏转给她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给白曦打了一万五过去。 刚准备离去就看见不远处斜对面的包房里走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很高挑,扎着长长的马尾,穿着简洁的格子大衣,但是一个背影就看上去就那么干练。她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停在了下来,伸手划过男人的脸庞,像是在拂去什么东西,侧脸笑容甜美大方。 盛蒲夏愣在原地。 席灏。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视线固定在那个女人身上,很快转到走廊的地砖上不动了。 仔细一想,她才发觉她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他,他的朋友他的圈子,她什么都不知道。 后面又零零散散走出了几个人淹没了他们两个的背影。 她转身准备回包房,只见贺正凯倚在墙上半眯着眼看着她,他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撵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径自向她走了过去。大概因为喝多了的关系,脚步有些轻飘飘,直接扑在了她身上,他将蒲夏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盛蒲夏使劲吃奶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开,“你别发酒疯!” “我就发酒疯!”他似小孩子一般开始无理取闹,扣住她的脑袋刚想吻上去,后边经纪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将他绑了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蒲夏,他一喝醉就谁也不认得了!” 盛蒲夏淡淡嗯了一声,经纪人直接把贺正凯架走了。她再回头,走廊里已经没有人。 吃完饭大家提议去唱歌,蒲夏和赵清都异口同声的说是要先回去了。 她没有让林姐送她,一个人带好帽子围巾口罩晃荡在大街上。即使前段时间她和贺正凯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但她实在不是什么大明星,而且冬天每个人都捂得很严,想来这样应该也不会有人认出她。 路过一家宠物店,她想起大毛的猫粮快没有了,于是买了袋猫粮,用着卡里剩余的五千块。 寒风凛冽,树木枯枝摇曳。 她站在马路上愣了一会打了辆车。 夜半,席灏回到公寓,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沙发那边一盏小台灯亮着,电视机上还放着一部美国电影,屏幕的色彩投射在幽暗的光线里,落在仰躺在沙发上的那个人身上。 盛蒲夏卷缩在毛毯里,微皱的眉头让她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稳。茶几上喝横七竖八的啤酒罐凌乱。 席灏松开了领带,卷起袖口,蹲在她身侧,掀开毛毯将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她其实半梦半醒,就几罐啤酒还不至于把她撂倒。盛蒲夏仍由他抱着,依靠在他胸口还能听到清晰的心跳声。 席灏帮她合上被子,开了卧室的空调和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他坐在床沿,手指的划过她的眼角,撩去了发丝。 “晚安。”他轻轻吻下她的额头,离去。 盛蒲夏睁开眼,额头上微凉的轻吻触感还在。 席灏收拾好了那些易拉罐,洗了个澡睡在了侧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