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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倒是有些后悔搬了这里,至少没有理由和她睡在一间房了。 他依靠床头,戴上眼镜开了笔记本电脑,对着键盘没敲打几个字,盛蒲夏就推开了门。 “席哥......她穿着卡通睡衣,半红着眼。 席灏合上电脑放在一侧,见她杵在门口不动,便说道:“过来。” 盛蒲夏乖乖的走了过去。 “怎么醒了?还喝酒了?”他拉着她的手,盛蒲夏坐在了床边。 “你今天怎么没回我电话?”她问。 席灏揉捏着她的小嫩手,嗓音有些低沉,“我今天都在外头,手机放在了公司忘记拿了。你打了我很多电话?” 原来是这样。 盛蒲夏抿了抿唇摇头,“没事,我本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今晚会晚回来,因为电影杀青了。” “今天杀青?”席灏算了算日子,好似是差不多了。他笑着,“那恭喜你,有了第一部作品。” 她却笑不出来,有些东西不讲出来压抑着特别难受。她还是问了。 “席哥,其实我今天看到你了。在丽仁酒店。” “我和几个客户一起吃饭,你看见我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嗯?” 她挣脱他的手,直直的盯着他,“你旁边有女的,我看你们笑得那么开心,就没想上去打扰。我怕你女朋友误会......” 席灏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低头笑了起来。 原来他的小姑娘喝酒,大半夜又跑过来就是为了询问这件事。 “我没有女朋友。”他揉了揉她脑袋,“从法定意义上来说,我有个妻子。” 她转过头,唇畔不自觉的上扬。 “你早点睡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她说。 席灏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头抵在她的肩上,“让我抱一会。” 她僵着的着身子渐渐融化在他的怀抱里。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让他依靠着。 陡然间她想到了什么,搭上他的手,侧过头问道:“你怎么给我卡里打了两万块?” 席灏的下巴抵靠在她后肩上,贴着她的耳朵回答道:“上次你说我因工受伤要季寒赔偿,我就问他要了赔偿金。” “那为什么要给我?” “不能藏私房钱。” 盛蒲夏轻声笑了出来,开玩笑说:“你的全部身家就只有那两万块?” 席灏在她后脖颈处吻了一下,“其他的我以你的名义开了户头,钱都在里面。” 她仿佛受到了电击,整个人处于半痴呆的状态,心头止不住突突突的跳动,那种甜蜜的感觉犹如一层蜜糖渐渐覆盖住她的心。 —— 杀青宴才吃完,隔天盛蒲夏又上了娱乐头条。是昨晚贺正凯欲行亲吻她的照片,还有上次在苏州,席灏在街上拥抱她的照片。 娱乐新闻标题是:贺正凯遭劈腿,盛蒲夏与神秘男子当街幽会。 路人网友纷纷表示:卧槽,这男的是谁,好帅! 贺正凯米分丝表示:这女的不要脸!倒贴我们凯凯,这是什么鬼标题! 盛大米分丝表示:盛大你究竟为什么只关注这个女明星,难不成那照片里的男人是你? 新闻写成什么样她都不在乎了,可是这照片为什么席哥的脸没有打马赛克! 她怒气冲冲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一个电话甩给了林姐。 “我要告这个人!他侵犯隐私!” 随着她电影的杀青她有一段休息时间,林姐也闲了下来,睡梦中接到蒲夏的电话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林姐!这个狗仔怎么可以不打马赛克就把照片发出来!” 盛蒲夏简单的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林姐才明白。 “你别急,你老公又不是娱乐圈的人,只是个设计师,别人再怎么扒也扒不出什么的。这种新闻炒炒就过去了,过段时间要开始电影宣传了,来点绯闻炒作一下增加电影热度也是可行的。”林姐挂了电话。 她以前还觉得盛蒲夏是个新人,想要在娱乐圈站稳脚最好以正面形象出道,可没想到这丫头十分有背景,高副总亲自下达命令说,她可以自由发展,绯闻什么的只要不要太过都可以。 盛蒲夏气不过,一刷微博评论,又招来一顿骂。 席灏穿着浅蓝色的毛衣和白色的长裤,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容颜清俊柔和,他站在门口浅浅的笑着:“起床吃早饭。” 吃饭之余她把新闻给他看了,气得都没什么胃口了。她不想把他的隐私曝光,她也知道他肯定不喜这样的生活。 可是席灏却淡笑着,似乎不为所动,他说:“这些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我没关系,你也别太在意了。” 她没说话。 他在迁就她。 一直都是这样。 ☆、第二十四章 电影拍摄结束,盛蒲夏因为绯闻瞬间走红,公司也接到了很多广告代言和电视剧剧本的邀约。 一连休息几天她都在窝在家里看剧本,席灏这两天也似乎空了下来总是变着花样给她做各种美食。 盛蒲夏放下剧本,伸了个懒腰,松懈下来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上多了一层rou。 她站在离落地窗一米外扭了扭腰,窗外的高楼大厦密集伫立,灰蒙蒙一片。蒲夏看了一眼电视右上角的时间,已经三点多了。 电视屏幕上画面一转,又开始播她和贺正凯的三角恋情了。她已经免疫了,直接关了电视,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却发现冰箱里没有一瓶饮料了。 奥,对,昨晚她一个人吃了一整个12寸的披萨,后半夜口干到不行,几乎喝光了家里所有水。 盛蒲夏换了身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就下楼了。 小区出门右拐走个十几米就有很多便利店。她想起上次席灏给她买卫生棉的事情,他来回时间那么短想来也是在那里买的吧。 转念又想到那盒避孕套,盛蒲夏眨眨眼,淡蓝色口罩下的肌肤一阵微红。 她记得那盒东西他后来好像...放在了床边的抽屉里了。 盛蒲夏拢了拢大衣衣领,压低了帽檐快步走出电梯,寒冬腊月,冬风刺骨,外头的低寒气温让她打了个寒颤,双手蜷缩着捂在了口袋里,低头,行色匆匆。 她走了一段路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可能是多次被爆,所以有时候神经兮兮的一直觉得狗仔就在她身边,晚上睡觉窗帘都拉得十分严实,即使对面没有任何相邻的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