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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提供住宿,工作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路郝原是不想跟文寒说这个事的,可是眼下又没有更好的意见,就提了一下。 文寒点头就说可以即刻入岗。 考虑到男人白天还要去学校,路郝倒不敢替李泽雨应承下来。 但男人是真没地方住又缺钱,路郝把情况跟李泽雨说了之后,李泽雨那人倒是爽快,当时就允了,说可以过来试试。 于是文寒发愁房子的事,就这样被解决了。 故事讲到这里,文寒已经把路郝当成是自己一生的大贵人了。 路郝帮着文寒把东西搬到李泽雨那里的时候,一切都整顿好了。 文寒显然是非常高兴的,那张忧郁的脸,难得的有了笑容,并且还是发自真心的笑容。 他看路郝的眼神儿,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简直都可以这么形容,这要是搁古代,早就以身相许,为其做牛做马了。 看官们可能觉得现在以身相许也不晚啊刚刚好,但是大家别忘了,路郝和文寒,到现在为止,两人都还不知道对方是喜欢男人的。 换言之,就是对方都不知道对方是弯的,不过就算现在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在一起嘛,因为爱情或许还没来。 ☆、生日 文寒在李泽雨的酒吧工作,是要穿工作服的。 路郝第一次见着服务生打扮的文寒,小心脏着实有被闪了一下。 白衬衫,黑色小领结,同色马甲,黑色长裤衬得文寒两条腿修长笔直的,煞是好看。 要说原本文寒长得也不差,长相虽不是一见钟情的惊艳款,但绝对是耐看型的。单看五官长得都很端正,就是凑在一起,整体气质略显平淡,掀不起波澜,属于邻家弟弟那种,给人很乖巧温顺的感觉。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吧里的灯光的原因,昏黄柔和的光线交错映在文寒的脸上,阴影重重,忽明忽暗。 只见小文童鞋脸上那对眼睛亮晶晶的忽闪忽闪,忽略他平时总是一副林meimei的表情脸,看起来很有生气的模样还是颇讨人厌喜爱的。 旁边的李泽雨还跟路郝打趣着说:“这样个小老师,平时能镇得住学生么,现在的学生可不好对付。”一番话搞的小文同学怪不好意思,抿着嘴唇看着路郝笑啊笑的,颊上有酒窝躲躲藏藏。 不知为何,路郝莫名其妙心跳加速。 “缘分”这个词,说也奇妙。 路郝,胡锐和李泽雨,本是小时候在一起的玩伴了。后来李泽雨小学才念到三年级,就转学离开D市了。 到如今回来,已是过了十余载,三个人再相见,却丝毫未见生分,常常泡在一起,反倒是生出一股惺惺相惜的味道来,或也可能是男人间的友情就是这么直接坦荡。 于是路郝现在的生活模式就是,开车睡觉泡酒吧。 泡酒吧,那自然泡的是李泽雨的酒吧了。 自从和李泽雨重逢起,这些时日连平常光顾的GAY吧都一次没再踏进去。好友常伴,每天开开心心的,路郝还真觉得没那么寂寞了。 当然泡酒吧的同时,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会见到文寒的,一去一来,朝夕交替,路郝和文寒,也就越来越熟悉。 像往常一样,路郝一到晚上收了车,就会照例去李泽雨的酒吧。 去的时候胡锐和李泽雨不知道在聊什么,一个劲儿的笑,看到路郝来了,那笑就笑的更神秘了。 路郝一边走向两人,一边更觉得准没好事。想起来小的时候,就是李泽雨鬼点子多,李泽雨把想法告诉胡锐,胡锐就是那个傻颠颠儿去付诸行动的,李泽雨这个狗头军师,不知道今天又在打什么主意。 “笑什么呢?”路郝走进两人,问了出来。 两人均没答话,倒是互相看看对方,相视一笑,直起身勾着手在前面走,叫路郝跟上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路郝,只好跟在两人后头。 一直走上楼梯,到了酒吧的二楼。酒吧二楼是李泽雨在D市住的地方,为了开酒吧什么的,李泽雨倒也图个方便。 平时三人一般都是在酒吧小包间里面开怀畅饮,不知道今天他二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二楼路郝平时也不怎么来,掰开手指头数数顶多也就来过两三次,每次还都匆匆忙忙的。 整体装修嘛,依然是李泽雨的调调儿,看着挺干净高雅的,后现代的风格,最主要是收拾的特别干净,完全不像是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每每来此,路郝就后槽牙泛酸,再一联想到他自己那乱糟糟的狗窝,跟李泽雨这典型的金窝一比较,就更觉得有点自惭形秽那意思。 “有话快说,有屁……”路郝话还没说完,两个好友走到饭厅,一左一右分开来站,只见餐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菜色,正中间有个不算大的水果蛋糕,蛋糕上还竖着一块写着“生日快乐”的巧克力牌子,视线顺着牌子看,有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在插蜡烛。 那双手的主人,在听到来人说话的时候,抬起眼笑吟吟的看着路郝,路郝看着文寒的笑脸,没说完的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儿,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路郝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文寒这笑真他妈勾人,亮的晃眼! 文寒眉眼弯弯,唇角翘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两颊还有两颗不太明显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的悬着,轻轻浅浅的说了声“路大哥,生日快乐”,这其中恍惚还带了些许腼腆的意味。 按说大老爷们过生日,是不兴小女生那一套的。 尤其对于路郝来说,生日蛋糕这种东西压根就跟路郝不沾边儿,奔三的年龄段了,还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 路郝看着那个蛋糕,说不开心绝对是假的。他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都忘了自己生日具体是哪天了。 自打他妈没了之后,他好像就再也没正儿八经地过过生日。 不过往常每年这个日子,都有胡锐在身边陪着他喝酒,不醉不归,一喝就喝到天亮,头痛欲裂。 每每路郝痛着痛着,就更想念起他妈来。 但显而易见的是,今年跟往年会很不一样,路郝的身边又多了李泽雨和文寒,这意义就大不相同了。路郝只感到有什么不知名的满满的情绪充斥在心里,一路温暖着,顺着筋脉蔓延着,流到四肢百骸,热热的,连带着鼻腔和喉咙都隐隐发堵。 这一瞬间,他好像又能体会到小时候他跟他妈一起过生日的那种幸福感了。 给路郝过生日这个事儿还要从头几天说起,胡锐别看平时毛毛躁躁,但其实是个心眼儿细的人。 胡锐把路郝生日快到了这个事跟李泽雨一提,两人就开始秘密商议起来。 寻思着三人怎么说也是阔别多年再聚首,虽然自打重逢以来,几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