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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抽空儿在一起热闹热闹,但奈不住人生苦短,“吃喝”二字,俩人就想借着这个由头更疯更高兴一把! 二人思来想去,决定出去吃,选了好几处地方,拿不准的是,似乎觉得哪个都可以,但又哪家都不行,难下定夺。 文寒最后趁着胡锐跟他征求意见的当口,主动请缨说不如让他来做饭,就不要去外面吃了。 李泽雨跟胡锐是没吃过文寒做的菜的,一开始都还比较犹豫,嘴里客气的回着“不行不行”。 等到小文同学拿着李泽雨冰箱里的唯二能用的食材:鸡蛋、面酱,用这二者混搭着做了一碗改良款炸酱卤,又在水里下了一把挂面拌起了炸酱面。 李泽雨和胡锐人尝了以后,俱是眼睛一亮,立马同意了! 待到三个人出去采购的时候,李泽雨和胡锐因有着后方强大的支援,是什么都想买什么都要拿,一个劲儿的往购物车里放东西,就跟东西不要钱似的,最后的最后,购物车堆得像座会移动的小山一样颤颤悠悠。 “君子远庖厨”二人组决定坚决拥护文寒,一致赞扬小文同学的厨艺绝对不是盖的,点1008611个赞~说真的很好吃。 有句老话叫“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对于文寒来说,做饭是从小就摸索着学会的。 做了这么多年,再难吃也比没饭吃要好的多,况且他又不笨,练着练着熟能生巧,就算不是专业的厨子,那水准也丝毫不是业余水平了。 文寒饭菜做得相当合人胃口,“美味”二字还是当之无愧的。 以至于到最后李泽雨家里那个跟摆设一样的冰箱,终于实现了它应有的价值,被塞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儿缝隙。 ☆、吻 三人开车从超市回酒吧的时候,文寒在一家蛋糕店前特意叫李泽雨“停车”。 等小文同学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个蛋糕盒子,打开的时候就是现在正摆在餐桌上的水果生日蛋糕。 其实选蛋糕的时候,文寒真的不知道选哪个好,奶油或者巧克力的话,送给一个男人感觉实在太女气了,他正好瞄到一个猕猴桃的水果蛋糕,中间竖了块巧克力牌子,还可以写句“生日快乐”什么的,文寒心里觉得就是它了。 蛋糕什么的,就是小文同学的一点点心意。 四个人一起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李泽雨和胡锐对文寒的厨艺赞不绝口。 路郝听着李泽雨和胡锐夸文寒,想他自己之前也曾常去文寒那里蹭饭,要说起来文寒受这赞誉也是当之无愧的了。 路郝顿时有一股优越感打心底隐隐催生出来,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情绪来。 文寒自然又是那种浅浅笑着,也许是被夸的不好意思,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脸红红的,似有两抹晚霞挂在上面。 路郝看着文寒脸上的两抹红晕,心里想着小文长得也挺顺眼的。 看起来小文也很幸福,路郝希望他可以一直这么多笑笑,年轻人不该总是现出那种郁郁寡欢的表情。 说起来路郝确实比文寒大几岁,生日蛋糕的蜡烛是一个“2”一个“8”。 文寒第一次在小餐馆叫路郝“路大哥”的时候,路郝就觉得是该这么叫,他自己都觉得理所应当,一看文寒就比他小么! 吃完饭关灯吹蜡烛的时候,文寒坐在路郝对面。 路郝借着烛光看对面的文寒,小小的火苗跳动着,映着对面文寒浅浅的笑脸,看起来很鲜活。 路郝眼里看着文寒,觉得自己心跳好像没来由的快了两分,但又说不清楚那是不是什么错觉,可能是酒喝多了有点醉吧,这么想着的时候忘了许愿,路郝就把蜡烛吹熄了。 灯也重新打开了。 四人一开始还都规规矩矩的吃饭,谈天说地,唾沫横飞。 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斗酒划拳,笑声叠叠,看得出来四个人都很开心。 渐渐地到最后,四人不仅晚饭吃的很多,蛋糕也象征性的吃了些许。酒一瓶接一瓶的开,越喝越多,喝不够似的。 饭菜真真是风卷残云,餐桌上一片狼藉。 路郝置身在这暖意融融的饭局中,第一次觉得,就算他妈不在了,过生日原来还可以这么高兴,酒逢知己千杯少,朋友多了路好走哇! 到后来,战场就从饭厅转移到了客厅。 四个人里除了文寒以外的三个人,都坐没坐相了,手里不是拿着烟屁股,就是拿着酒瓶,嘴里还都净说些胡话,伴随着一阵阵响亮爽朗的大笑和一些不太干净的荤段子。 电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谁打开的,也没人看,只有电视台在放着乱七八糟的节目,有音乐传来,闹闹哄哄,给这气氛平添做了背景乐,更衬出今天十分尽兴。 胡锐就是那个最糟糕的,早就躺在了沙发上,烂醉如泥,嘴里还净嘟囔着胡话,忽高忽低的,眼看就要跟周公约会去了。 路郝喝酒喝的最多,斜斜的趴着,看不到脸,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 只有李泽雨还像模像样靠坐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背,眼睛微眯看头上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完的。 文寒喝酒是不在行的,所以喝的很少,也最清醒,余下的三个男人都喝高了。 胡锐那边儿已传来小小的鼾声。 小文趁着还有行动力,就一个人默默的收拾。虽然也很累,但是嘴角却是一直翘着的,真比小时候家里过年还开心。 文寒十分庆幸自己能认识这样一群人,这样一群…朋友。 虽然不清楚人家心里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朋友,但是文寒心里是早就认定这些人是自己朋友的。 一厢情愿还是怎么,却真觉得比以前自己形单影只或者天天盼着陈一白的日子,要好上太多。 虽然历史老师这职位还算清闲,也比不得那些教数学教语文或者做班主任的老师那样累。 他晚上又在李泽雨的酒吧兼职,睡眠自是不够,他熬得人都瘦了,但却觉得内心充实多了。 算起来,自打上次陈一白说“不要再见面”的话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联系过文寒,一次也没有。 悲从中来。 是不该想起陈一白的,是该忘了陈一白的。 这样想的时候,文寒抚了一下额头,想驱散这不好的负面情绪,他心里传来钝钝的刺痛,内心轻声在说“别在发烧做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他甩甩头,又打起精神继续收拾起残局来。 文寒走到路郝身边,打算拿掉他手里的空酒瓶。不料路郝猛地抓住他的手,狠狠往下一拽。 文寒毫无防备,矮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眼看屁股就要跟地板亲密接触的时候,蓦地腰上有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