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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的拆散了。” 齐无伤气道:“编故事也得有个谱儿!” 陆旷兮却是头疼耳朵痒,忙劝道:“你少说两句罢……那是王爷的家事。” 齐无伤被他两句却说得仿佛开了的茶壶揭了盖儿,不由自主就想往外突噜,毕竟憋了数年更无一人能诉,当下直言道:“剑关在宸京的时候,我并未将要对付齐和沣之事告知于她,还用她的懵懂不知来迷障陶家的眼目,她却是个喜好热闹的,与陶夫人相交甚密,又时常一起进宫觐见皇后,后来就被下了药。” 穆子石眉毛轻扬,即刻道:“我懂了,想来是绝育药吧?陶家和齐和沣绝不愿雍凉一系与虞禅大将军太过亲密,怎会容虞小姐生出孩子来?” 齐无伤缓缓点头:“齐和沣的皇后,给她下的是宫中秘药,早绝了生育之能,纵然请名医悄悄调理,也已伤了身子根本,只不过她自己却不知晓罢了。” 穆子石低垂着睫毛,咬了一小块蜜麻花,蜜麻花上撒了芝麻,又甜又香,一时低声道:“你该庆幸虞小姐碰上的不是我,否则就不光下绝育药了……与其防着堵着,不如掀子出盘,毒死了虞小姐,陶家宗族里挑一个才貌出众的,由齐和沣做主塞给你,另立正妃,岂不是更好?” 齐无伤凝视着他,半晌不做声。 穆子石撇了撇嘴,把手里半个蜜麻花递给他,一言不发的钻回车中,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盈盈。 陆旷兮不喜欢他这种有些恶毒的心思,只沉着脸,也不理他。 穆子石看了会儿书,良久悄然叹道:“无伤真可怜……虞小姐若是被毒死了倒也干脆,她那性子,就算再活一百岁,都不能明白无伤,也不能让他开心。” 陆旷兮只觉这话怎么听怎么透着邪性,仍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不吭声。 穆子石也不要他出声,自顾低语道:“偏她又被人下了药,虽说是她自己蠢,但终究是因为无伤的缘故……无伤心里觉得对不住她,只能这般耗着,不能丢开手,甚至还得把她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眼神幽暗的闪过一丝心痛不舍,痛的却是齐无伤。 从王府到边关,若快马加鞭,朝发便能暮至,因穆子石乘的是马车,天色擦黑了尚未抵达,而沿途并无客栈歇脚,只能连夜赶路,邱四等人得了消息,领了一队人马,点着松油火把,夜色中接出关来。 齐无伤见到这群将士,勒定马缰,却听队中一高大少年低声叫道:“三哥!” 放眼一看,这人身着黑甲,一张脸稚气未脱,黑白分明的一双凤目中隐隐含泪,踢了踢马腹,迎上前来,又叫一声:“三哥!” 102、第一百章 齐无伤剑眉一扬,喜动颜色:“是你!少冲……你长大了!” 他们以前未见得特别亲近,但毕竟是同气连枝的堂兄弟,更兼一别数年风雨如晦,此番重逢两人都格外激动,而齐少冲一看就是营中好生锤炼过的大好儿郎,齐无伤心里更多了一份欣慰和喜爱,笑道:“你四哥若还活着,见你如此英雄少年,一定十分高兴。” 齐少冲打马上前,与他轻轻一拥,问道:“三哥,子石呢?我听邱将军说,你已救下了他,可是留在王府了?” 齐无伤一指马车:“里面……你去见见,不过他若睡着,先别吵醒他。” 齐少冲一怔,脚尖摘镫跳上车,车帘掀处,见穆子石正半躺在榻上冲着自己笑。 齐少冲看着他,上上下下一分一寸的仔细端详,忽然间,泪如雨下。 穆子石嘴唇亦微微有些颤抖:“我差点儿不认识你啦。” 恍惚只是一眨眼,齐少冲已完全不再是那个小小孩童,圆润的脸蛋瘦削下去,鼻子笔直挺拔,整张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棱角分明,轮廓异常的端正贵气。 这样的一个皇子,允文允武,千锤百炼,想来是不再需要自己了,穆子石思忖着,心中一阵舒展轻松,又隐约一抹怅然若失。 转眼看向齐无伤,但见他端坐马上,身姿一副水墨剪影般醒目洗练,耳边悠悠然响起他说的那句“子石,你别回宸京了”,那日他描摹出的自在美梦,已有了契机,在眼前徐徐展开,由幻而真。 一时目不转睛,不由得含着笑痴了。 齐少冲却是千般滋味翻腾,情不能自控,疾步上前跪倒穆子石的身边,仰头哽咽道:“子石……子石,我可算又见到你了!” 穆子石此刻心怀如雨后碧空,重生般清新畅快,笑道:“个子高了,膝头倒软了……你已是龙褪鱼服,再跪我我可当不起。” 齐无伤容他们车内一叙别后诸事,吩咐马队继续前行。 齐少冲见穆子石神采奕奕,转向陆旷兮,道:“多谢先生这几年悉心照顾。” 陆旷兮摆了摆手:“应当的。” 随后齐少冲就专注的面对穆子石,一门心思的盘问他在南柯山的情形,事无巨细,不分轻重,边边角角,沟沟坎坎,什么细枝末节都不放过。穆子石好容易离开那个鬼地方,根本不愿提起,勉强敷衍了一顿诸如“吃得好不好睡得安不安”之类的傻瓜问题,终于忍不住打断,反问道:“你父皇为什么不让你回京?可有密旨给你?” 齐少冲静默片刻,莫名其妙的问道:“无伤三哥救了你,你开心么?” 穆子石笑着点头:“自然开心,我认识无伤可比认识你还早呢!” “他把你照顾得很好?你脸色比在南柯山时,有血色了许多。” 穆子石舒舒服服的蜷在被子里,道:“嗯。” 从榻边的暖炉上拿过一个纸包,送到齐少冲手中:“糖栗子,温补益气,连吃着玩的零嘴,无伤也只许我吃这些对身子好的,婆婆mama,啰嗦得要命。” 听着他似真似假的抱怨,齐少冲剥着栗子,突然抬头,干巴巴的问道:“子石,你想陪我回宸京么?” 穆子石眸光一闪:“宸京?皇上不是让你留在射虏关么?无伤想肃清草原王庭,我……” 齐少冲不待他说完,仓促道:“我明白了……这些年本就是我拖累了你。” 穆子石拿着一颗栗子,嘴里是栗子rou细腻温润的甜味,迟疑良久,才低声道:“少冲,我对太子殿下的承诺,永无更改。只要皇上召你回京,你若觉得我还有用,我……我就跟你去,可如今……” 手指甲掐在栗子壳里,一片惨白,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柔且涩:“你且容我些日子,可好?” 他像一只翅膀单薄的鸟雀,硬生生背着另一只更小的,咬着牙挣着命,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