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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标之一,我本来存在的意义主要就是帮助他,之前几次消失也是因为他。”说到这里,玄离又急急忙忙的解释,“但是放心,我从未背叛过重霄殿。” 见白桦和魔尊的脸色稍有缓和,玄离松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为何他会完完全全决醒了吞天蟒的血统——” “等会儿,”白桦急忙打断,语气急促:“你是说他是吞天蟒?” 玄离沉默片刻,点头。 白桦气急败坏,指着玄离对魔尊说:“我就说他不能信,你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花镜按住暴走中的白桦,连声安慰。 玄离低头,小声说:“对不起……” 魔尊没有管那边的闹剧,紧盯着玄离,问:“因为他完全觉醒了吞天蟒的血统,‘那个人’才抛弃了你对吗?” 玄离:“是,因为这个世界也快完了。” 抬起右手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玄离吸吸鼻子,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对不起,都怪我,要是我一个人去死的话,我是愿意的,但是我没想到会拉上大家……” 魔尊轻叹一声,摸摸玄离的头:“你还是我的魔将吗?” 玄离一边哭一边重重点头。 把玄离抱进怀里,魔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一切尽力吧。 至于把玄离交出去这件事,在场所有的人都忽略了这个选项。在他们看来,方无恨对他们的敌意是明明白白的,让他们交出玄离,不过是一种幼稚的炫耀方法而已,之前的“拜访”,应该是对赤焰魔尊的赤/裸裸的武力炫耀。 再说给重霄殿的这个选择,如果他们把玄离交出去,方无恨也只是会对玄离嘲笑,嘲笑玄离的有眼无珠,然后灭了重霄殿,玄离八成没什么好下场;如果不交出玄离,方无恨一定会攻打重霄殿,但说不定会顾忌玄离在里面而下手留有那么一丝余地,让重霄殿能够有时间缓一口气。 魔尊已经打算联合别的联盟了,毕竟对上的是吞天蟒。 上古书籍里面对吞天蟒的记载少之又少,但无一例外的都特意注明吞天蟒吞噬万物,出世之后,生灵灭绝,世界重归混沌。 ☆、第57章 阿月已经后悔了。 暗室中央,一个大型法阵明明灭灭,符文若有若无,里面关着疯狂挣扎的方无恨。 “我好饿,好饿……”脸上的黑纹游动的越来越快,双眼漆黑一片,方无恨被饥饿感逼得发疯,涎水顺着下巴流了一地,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发出似人非人的嚎叫。 声音在黑暗的暗室里来回飘荡,冰冷刺骨。 阿月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口咬上自己的胳膊,鲜血涌出,血腥味顿时布满整个法阵,方无恨这个时候哪里还分得清是不是他自己,疯狂的吮吸胳膊上奔涌而出的鲜血。 随着鲜血的流逝,方无恨才凭疼痛才换回一点神智,松开嘴,大口喘息。 眼睛余光注意到阵法外面站着一个人影,方无恨心里的暴虐之气又直冲脑门,立刻转过头,对着站在法阵外的阿月怒吼:“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你。”阿月被方无恨的样子吓了一跳,往后面退了几步。 复又低头喘息了半天,等法阵的符文蜿蜒慢慢爬到脚上,顺着肌肤的纹理渗透进身体之后,又过了好久,方无恨才感觉到饥饿感终于得到抑制,长舒了一口气。 阿月整个过程大气都不敢出。 脸上黑纹开始停止游动,方无恨才有气无力地回到:“有什么好看的,我总不是这样。怎么,后悔找我了?” 阿月不回话,但是躲闪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呵,还记得你找回我的那个地方吧?”方无恨嗤笑。 “嗯。” “去找前辈过来吧,他说不定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抑制住身上的血脉。” 前辈? 阿月想起了她凭在无尽谷打在方无恨头上的那个印记找到他的时候去的那个小树林。 “可是,”阿月有些犹疑,“你怎么能确定前辈还在那里呢?” “他心有疑虑。要是他不来的话……你就说,你找到了他要找的人,那个人不是白凌,是玄离。” 阿月一惊。 见阿月没什么动作,方无恨喝道:“还不快去?!这法阵帮不了我多久,你难道真想我在这里化身成吞天蟒?” “要是前辈不信怎么办?” “不信?”方无恨慢慢躺倒在地,休息,说话声音越来越弱,“不论他信不信,他都会来,毕竟他的身体……” “喂,别睡啊。”后面的话,阿月根本就没有听见,但是方无恨已经闭上了眼。 要不是方无恨的胸膛还在起伏,阿月都要误以为方无恨已经死了。 愤愤的一跺脚,阿月转身就走。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也只能试一试方无恨的办法了。 希望前辈不会一掌把她拍死。 麻烦,真是天大的麻烦,唉。 小树林。 白凌已经记不清他到底央求了容少多少次。 每一次他的要求都会被容少轻描淡写的用“外面还有白家”这个理由挡了回去。 小树林就那么巴掌大一块,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白凌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金丝雀,被容少用结界圈养在这里,永远都飞不出去了。 没关系,白凌先开始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反正他不是认为我是“小光团”吗?那就让他指导我修炼好了,反正抢了主角君那么多金手指,等我修为上去了,用那些金手指再弄死他不就成了吗? 然而,他忘了,那些法宝只有在主角君手上才能叫做金手指,在别人手里就是一件死物。 每次在容少指导他修炼的时候,暗中祭出法宝攻击,白凌都会目瞪口呆的看着容少面不改色的接下他的攻击,然后平举一只手,手指轻轻一勾,手中的法宝“嗡”的一下向容少飞去,然后被没收。 第一次的时候,容少笑着摸摸白凌的头,说,我没收了。 第二次的时候,容少微微蹙起眉头,说,别闹了。 第三次的时候,容少脸色黑得很可怕,什么都没说,白凌却微妙的察觉有什么已经发生了改变。 白凌知道自己应该住手,但是他不甘心,要是从此以后都被容少束缚,他情愿最后放手一搏。 现在,手里只剩下夺魂铃了。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屋檐挂着的风铃绳子断了。 白凌早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