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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遇颂凌回答。 “哈哈~~哈哈~~~好,你等着。” 廖云披着黑色的斗篷,像是一只轻盈的燕子来到院子中,踩着荣四的鼓点跳起舞来。 荣四看见那个身着黑色斗篷,脸戴黑纱的人果然回应了他,大喜道:“你果然也是从东阳国来的?” 那黑衣人却不理他,依旧自娱自乐的跳着舞。荣四问了两遍不见那人回答,一把上前揭下了她的面纱,想看看这人他到底认识不认识,却没想到面纱后竟是一张艳丽娇俏的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喝醉了的女人的脸。 “喂~你觉不觉得,今晚好热啊?”廖云挑逗似的说,边说边拉了拉领口。 “你……是谁?可是……霍将军派来的?”荣四被廖云满是诱惑的姿态弄得咽了好几口唾沫。 “我是谁?呵呵~~别问这么无趣的问题啊。”廖云杏眼含春,撒娇似的说,“春宵苦短……我们,何不好好快活快活……” 阁中的遇颂凌和承影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缠在了一起。遇颂凌轻笑着说: “看不出耿直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一个人,竟能研究出这种烈性的药,真是想不到啊……” “医毒本就是不分家的。”承影淡淡的说。 “我那里还剩一些,咱们……回去也试试?”遇颂凌坏笑着说。 “不,不用!”承影虽拒绝得干脆,却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脸颊。 “不过看来……我们又找到了些新的线索。”遇颂凌眯起眼睛,眼中刚刚调戏的神色立刻变成震慑人心的冷意,“霍——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比较忙,不会日更,我争取隔一天更一章 ☆、廖云之死 \"啊!~~~~\" 转天一早,随着一声尖叫,荣四便被昨晚上还热情似火的女人一脚踢下了床。 \"你,你是谁?!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廖云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凄厉的喊道。 \"你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都快?!\"荣四起身,拍着身上的灰说。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廖云嘶吼着问,泪流了满脸。 \"做了什么?哼~昨晚你有多主动,难道你都忘了?\"荣四冷哼一声说。 \"你!你!你个混蛋,我杀了你!\"廖云疯了般冲向荣四,挥着手臂抽打他,却被荣四一下子推倒在地上。 \"你这女人发什么疯?!明明是你自己招惹上我,却反过头来怪我?呸~疯子!\"荣四向廖云吐了一口口水,拂袖而去,剩下廖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得累了,廖云开始回想起昨晚的事。自己在和太子喝酒聊天,听到鼓声,自己便想跳舞,没想到跳着跳着却和那个人发生了苟且之事。廖云甩了甩头,这一切简直像一场噩梦一样。 “你醒了?”门被推开,遇颂凌摇着折扇,迈着方步走了进来,笑着说道,“真是想不到,尚书家的千金,竟是如此奔放。”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害得!当时我不受控制!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廖云扑过去跪倒遇颂凌脚边哭诉。 “不受控制?昨天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本以为你是本乐声所感而舞兴大起,没想到却是……呵呵~~真是让我都大吃一惊呢。真不知道,如若是廖尚书看到他养的好女儿的妖娆之态,会作何感想?” “不要!求求太子,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廖云已经哭得声音都沙哑起来,声音中时抑制不住的恐惧和慌乱,若是让别人知道她来过温柔乡,还失了身,她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好了快起来吧,瞧你哭的,眼睛的肿了。”遇颂凌扶起廖云,伏在她的耳边带着轻声说,“你放心,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见你身败名裂,昨晚的事,没人会说出去的。” “真,真的?”廖云大喜,急忙跪谢。 “免了免了。”遇颂凌摆摆手,带着笑意说,“你要记得……报答我啊。” “太子的大恩大德,云儿一定衔草结环,至死不忘!”廖云叩首道。 “很好,这可是你说的,要记得啊……”遇颂凌眼中的笑意更甚。 整整一天廖云都魂不守舍,她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做出那种荒唐事,难道真的是酒后乱性,将那人当成了太子?下午的时候,她照例去安雅皇后那里请安,安雅皇后见她神色疲惫,询问她的身体,廖云也只好以彻夜练舞为由搪塞了过去。 在雅风园中与承影相遇,廖云也只是木然的行了一个礼,擦肩而过时,素来沉默寡言的承影却意外和她说起话来: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你还满意么?” 一句话,犹如五雷轰顶,令廖云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廖云缓缓开口,嗓子如很久没有喝过水般干涩,一字一顿的问:“你,说,什,么?!” “昨晚的事,你不会都忘了吧?”承影难得多话,“还真是个薄情的女人。” “是——你——!!”廖云咬牙切齿道,“是你害我的?!” “还真是迟钝啊,被下了药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承影淡淡的说,语气像是说今天有风,今天是晴天一般漫不经心,不含感情。 “真的是你?!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廖云一听是被承影所害,疯狂的挥着拳头打向他,一连数十下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承影一抬手,便轻松的扼住廖云的喉咙,凑经了身子盯着廖云的脸,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如此姣好的一张面容,怎的偏偏没有脑子呢?” “你!你说谁没脑子?!”廖云怒道,但所有的气焰都被承影深邃眸子中的寒意熄灭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冷的、静静的看着她,像是在等,等待一个时机,让廖云联想到正在寻觅猎物的野兽。廖云忽然发现自己以前看错了这个人,她一直觉得承影就是对遇颂凌百依百顺的木偶,此刻却恍然大悟,他没有拔剑,依旧寒气逼人,他本身就是一件夺命的利器。 “我并不喜欢你这样的猎物。”承影冷冷的说,“但是没办法,世上之事,本来不如意的就有十之八九,不喜欢的,似乎才是正常。” 廖云还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就又被承影下面的举动惊呆。他竟握住自己的手,在他白皙的小臂上狠狠的划出三道血痕。 看着承影手臂滴下的血滴,廖云愈发不解了,还未说话,却又被另一个声音惊得跪倒在地。 “大胆!你在做什么?!”安雅皇后被侍女推了过来,怒喝道,“廖云,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伤了太子妃?!你该当何罪?!” “